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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喊我“风流”,我抹着剃须泡沫问他公司的近况如何。 他提醒我我已经辞职了,依然对我说了公司的状况。 我嗯嗯啊啊地回答,刮胡刀刮上自己的脸,我不喜欢用电动的那类,没原因只是众多的怪癖之一。 MIKE又问我的爱情追得如何,我洗干净脸用一句中国的古话回,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挂了电话我洗了个澡,又回到卧室,捞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笔电,点开了名为“宁小案”的文件夹,里面有无数他的视频,采访,这也是我一个月来看的东西。 我点开一个没有看过的视频,这是他的一个专访,看日期是他退圈前的最后一个。 我把笔电的音量开到最大,擦着自己的头发去厨房找水,期间听着宁小案回答了几个有关作品的问题,回答地很官方,很没有看头。 直到被问起他的生活,我才坐到地毯上看。 这类访谈节目意义在于深入访谈者心理,说穿点就是作假,夸大其辞,制造泪点。不过宁小案根本不用造假,这人摆在那儿就是泪点。 父母在他幼时出车祸双亡,被收养在福利院,长大后又被星探发现才走进演艺圈。这样身世的问题已经被问了无数次,别人乐此不疲,因为观众就喜欢听这个。 我看着宁小案一脸坦然,表现得不苦情又足以激起别人的怜悯之心,我挑眉,想找烟。 主持人又问他感情生活,我找到所剩不多的烟,点燃,又洒了一地烟屑。 “我的感情生活其实很无趣,只是很想感谢一个人,一直以来他都帮助着我,如果不是他我不可能走到今天,他是我的支柱。” 我听着他的话忘记吸手里的烟,直到整个采访结束,手指上的烟已经快要燃尽,我被热度烫到甩开手,任由烟蒂落在地毯上。 我站起来,把笔电狠狠往还闪着火星的烟蒂上摔,我不承认这是种发泄,毕竟这样的做法太过小儿科。 我倒在身后的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我需要去做一回。 性总是比暴力更容易发泄。 第2章 昨晚做得太狠,身下的人被爽出了眼泪,我毫不怜惜地对他冲撞,直到射进套子里才把性器拿走,翻身倒在一边,死死睡过去。 更别提什么温情安抚,本就是一夜的关系,各自抒解一通,再不相见。 醒来时身边的人还躺着,我啧了一声,推推他,那人懒洋洋地睁开眼,识趣地穿上衣服一瘸一拐地离开。 离开之前对我说:“没想到你长得那么好,活也好,我很久没那么爽过了。” 我轻笑一声,被夸的感觉总是令人受用,朝他挥了挥手,含糊道了句:“走好吧您。” 躺到下午,我起床洗了个澡,吴姨已经把饭菜做好,她朝我打了个招呼,我点点头,来到餐桌前吃饭,吴姨到我的房间收拾。 我想起房内一片狼藉的样子,或许还有扔在一边的套子,不知道吴姨看了什么反应,可我懒得去管,羞耻心早就被我生吞活剥了嚼烂在肚子里,不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吴姨大抵已经习惯。 “炎先生,”吴姨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东西,“我在床底找到一块手表,已经不能走了。” 我喝了口汤,看了眼她手里的东西,拿着汤勺的手顿时愣了一瞬,复又继续喝汤。 “替我放抽屉里吧。” 有些疲惫,或许是没睡够,但我得去咖啡馆了,我走到咖啡馆,照常点了杯黑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 我一如既往地看着窗外的风景,梧桐树叶逐渐变黄,风起时随意地洒着几片,玩儿似的。 “炎先生,请问您现在有时间么?”突然响起的甜美女声把我的目光从梧桐叶移开,是这家店的店员,我看了眼她的胸牌,点了点头,用手对她示意坐到我对面。 我是他们店的会员,她来是对我进行顾客反馈,我扫了眼桌子上的黑咖啡,靠在椅背上,客气却带着傲慢:“张经理您说。” 自然不是每个会员都能受到这种待遇的,我不知道他们想问这个问题多久了,但还好,他们的耐心比我的差些。 连续一个月的时间天天来买同一口味的咖啡,可是从未喝过一口。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在背后窃窃私语,或好奇或讶异,也许还会暗自打个赌看我是不是有精神病,或是打赌我什么时候能喝上第一口。 我自然能看出这几日柜台店员看见我时眼里带着的期待,那种眼神间的示意与兴奋,都让我不禁想要加入他们。 那我一定赚得盆满钵满,让他们债台高筑。 这位张经理问了我几个问题,我俩气氛轻松,我还时不时说几个玩笑,引得她笑声连连。 最后她终于切入正题:“炎先生恕我冒昧,请问您为什么从未喝过咖啡呢。” 我手指轻点桌面,笑说:“因为我不爱喝。” 这个回答她可能从来没想过,我看着她露出疑惑的神色,没控制住问:“那您还天天来买……” 我原本笑着的神情骤然变暗,质问道:“所以张经理觉得是我的问题?” 张经理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变换愣了愣,又低下头朝我道歉:“对不起炎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再看她,把头又移到窗外,门口有辆车停了下来,那人从远处驶来时我便看清了他的样子,我不动声色,心里却难免起伏。 宁小案从车里出来,他穿着清新的白色毛衣,脸上没有电视里的妆容,倒显得越发干净。没有戴任何掩人耳目的墨镜帽子,神色淡淡走进咖啡馆。 在他走进咖啡馆的瞬间,我便抓起桌上一口未动的咖啡,朝着他进来的方向,砸了过去。 带着狠厉,没有一丝手软。 如若是块砖头,必定将他砸得头破血流。 期间张经理一直低着头,似乎在祈求着我这个顾客的原谅。 我早就原谅她了,在宁小案开着车从门外驶来的瞬间,我甚至想要亲她一口,夸她为何如此和我心意。 可嘴里依旧蛮不讲理,像极了诸多胡搅蛮缠的顾客,提高音量道:“把你们老板叫来。” 座位离门口并不远,那一杯满满的咖啡结结实实地砸到他身上,他轻叫了一声,杯盖被砸地脱开,深色的液体全数染上他白色的毛衣上,滴滴答答,洒了一地。 落水狗一般,狼狈至极。 我连眼都不眨地注视着宁小案他被吓到的神情,真想把每一刻都录制下来,这样我回去后就能用上家里留着积灰的投影,用来播放他这一瞬的美好神采。 宁小案是这家咖啡馆的老板,许多人慕名而来,希望有一天能看到老板亲临,可是在宁小案演戏时这些事都全部交托给别人,直到退出演艺圈后才有时间亲自管理,不过他上次来也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情。 咖啡馆里人声具寂,有人悄悄拿出手机拍摄,即使退出演艺圈但名气还在,谁想得到昔日名人在自家咖啡馆被泼了一身。 店员各个都被吓到,慢半拍地替宁小案找来纸巾擦拭,我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