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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上头犯糊涂不可,偏偏此事犯糊涂,我说什么,你便信么?” 本仙君没有丈二那般高,能摸着自己头顶,却摸不着头脑。他说了何事,我又信了何事,明明白白说清楚不可么。再者,我分明只与他随意扯个话头,怎的又扯得我自己一头雾水。 “你去瞧一瞧罢,她何时算完,”我那猛话似乎猛过了头。扶霖语气听着依然不算好,却还忍着什么一般,看也不看我。 闹着什么也不说,以为自己是姑娘么,本仙君鄙夷地心中翻个白眼。但好在虽然他又别扭着一股气,却没有作妖的迹象,不来作难本仙君便好。 “是叫你弄的,为何是我去瞧。况且,本仙君并不会哄姑娘,”我义正辞严道。本仙君说的本就是事实。 我说罢此话,扶霖竟转头似笑非笑地看我,半点未有怄气的样子。难不成只是我自个儿的想象么。他敲了敲扇子,道:“我也不会哄姑娘。若是蹲河边哭的是你,我或许可哄上一哄。” 又作妖了。 老子怎会觉着他闹别扭了? “那便在此等一等罢,左右你今日不是无事么,”扶霖迎着我的眼神,颇为顺理成章道,说着还摇了把那把纸扇子。 “怎的无事,日理万机埋头案牍,不得空得很,”我深吸口气,振了振衣袖,“清庙留下的那一大堆东西才瞧了个头。” 我说着,往华颜那头挪了几步。 腹中已然想了想,该如何与她起话头,既不能提起方才她哭这一档子事,又要装作完全未注意到此事,还须得委婉地与她提一提,在此耽误了许久,前方便是她那族中了,再耽误下去有些费工夫。 遣词说话乃是一门学问,日久钻研方可炉火纯青。我整日里头钻研了不少,此时迈了三步出去,却仍未寻着恰好的说法。 华颜姑娘,前头便是你的故乡了,你瞧一瞧,可有归心似箭? 这一句尚可,但又装模作样了些,真是叫本仙君苦恼。 正琢磨着,前头绿影儿晃了晃,华颜她站起身了。 本仙君立时欣慰了几分,约莫着我这话头不用想了。 华颜转身瞧见我也未扭捏,只停了一停,便一手提了裙子走了过来。细高的青翠蔓草随着她的步子向一边歪斜,又在她身后倒回去变成原本直直竖竖的模样。 “耽搁得有些长,殿下与司簿久等了。”华颜神情自若地与我两个点头,声音利落如常。 “不妨事不妨事,既是无事了,便走罢,”我摆一摆手,努力地叫自己忽略华颜那如蟠桃般的一双眼睛,又意味深长地瞟身旁那位一眼。 扶霖瞧着华颜,愣怔了一下,一手不知是要作何地抬了抬,最终口里也未蹦出来半个字。 本仙君不信,你此时瞧见这可怜模样,心里不愧疚么。 本着刚好迎上他愧疚神情的一刹那,奚落讥笑他一眼的想法,我便盯着他瞧了瞧。 许是这瞧的力度未把控好。扶霖本是垂着眼,一抬头看我,停了一瞬,眼里又渐渐现出熟悉的笑意来。 本仙君觉着不对,便欲离得远一些。 然时不我待,再往后退时,衣裳领子挣得我差一点没站稳。 扶霖一手拉了我的前襟,轻声道:“司簿有话对我说么?” 他手上还用着力,我只得攥住他的手腕,免得为他拉过去。 一时不察,又着了道。 我微笑点头,手上暗自使劲道:“不曾有,殿下瞧错了。” “是么,”他笑得黄鼠狼给鸡拜年,全然忘了身旁还有个姑娘在。 一声重重的吸鼻子声。 我咳了声,使劲一挣。扶霖也松了手。 都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哪,差一些叫华颜瞧了笑话去。 我赶忙理了理衣襟,又不经意地瞧华颜。 她转着脸未看这厢,胳膊又抬起蹭了把鼻子,捎带了一声含糊的吸鼻子声。 罪过,罪过,我默不作声地忏悔一把,又整了把衣领。 ☆、莫凭栏(四) 本是好好的氛围,为着那么华颜蹲河边那一遭,此时便有些微妙。一路走得默然无声,我方才提了遭清庙的笔记,脑中又记起宴宁那呆愣的反应来,顺口道:“清庙神君是何时仙逝的?” 扶霖迟了一会儿,才道:“许久了。你未来冥界的时候,他已然不在了。” 我刚要顺道问上一问,便听得华颜惊奇地一声:“咦,那不是……” 我看过去,赫然瞧见不远处站着一个孔雀,五彩斑斓的羽毛在身后长长地垂着一束,正伸了细长的脖颈探着小脑袋往这厢张望。 瞧这样子,华颜当是遇见她的亲戚了。 “我过去瞧一瞧,”华颜点了个头,便迈了步子朝那羽毛鲜艳的孔雀过去了。 花里胡哨的光闪了一闪,那原本大半埋在细草里的孔雀陡然化成了个姑娘模样,头上两个发髻,簪着一堆花花绿绿的羽毛,映着日头的光又一阵好闪,瞧得本仙君有些眼晕。 花哨姑娘瞧见华颜,瞪大了眼睛,继而又摆着手,头摇得拨浪鼓一般,口里只道:“我没见过你,我今日出来玩没见过你。” “……花影,如今连你也……”华颜的衣裙下摆挂在旁边一棵有些高的灌木上,她却未瞧见。停了一会儿,华颜又道:“你不须担心,我不是要叫你带我回族中。”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叫花影的又连忙摆手,瞧着是松一口气的样子。她转身瞧了瞧四周,又转过身去张望了好几眼,扭身瞧着华颜道:“华颜jiejie有什么事情,可是需要我帮忙?” “我是想与你打听打听,我娘……她可在族中?”华颜撩了撩耳边的头发,犹豫了一下,道。 “不在哪。那时候你……你离开之后,你娘亲后来也出去寻你了,”花影似是努力回忆了一番,又与华颜点头道。 华颜好一会儿未再说话。 “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花影又问道,两手绞着袖口,低头道,“我……我不是没有想过去找你的,可我娘不让我去……说我若是去找你了,往后也不叫我回来了。我……” “不用去寻我。平白连累了你,又叫我如何,”华颜摇头道。 衣服也花里胡哨的小孔雀便又将头低了低,又抬头,笃定道:“华颜jiejie,我知道你心地很好的。你一定也会活得很好的,大明王会保佑你的。” 我在一旁听见这几句,只觉着这小孔雀天真。活得好与不好,与心地有何干系么。或许心地不好,却活得更好了呢。大明王若是会保佑华颜,她怎会还寻不着她母亲。 “我侥幸逃生,也算是得了大明王的护佑罢,”华颜苦笑一声,继而攥了攥拳头,这才道:“我娘她,这些年回过族中么?” 花影又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