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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密处崩裂的血水,弯下腰去,凝望着谢清漩,抚上他冷汗淋漓的额头:“还不是自己招来的。你若求我,我就温存待你。”说话间,动作缓和下来,却也没停。 清漩的薄唇都要咬破了,也不告饶。 纪淩揉捏着他的嘴唇,肌肤相亲,心荡神驰,他不再勉强清漩,闭上眼细细追索腰骨间的酥麻之感。 “你可以啊,”纪淩一边耸动,一边伏在清漩身上含住了他的耳垂:“韧得很,味道不错。到底是捉鬼师,鬼不缠你,一般的女人,我没抽几下就吐血了。” 清漩皱着眉不说话,纪淩动着动着,下体越来越热。 他紧紧箍住清漩,腰肢猛摆,低吼一声,泄在了清漩体内。 吁了口气,纪淩抬起身子,扣住清漩的下颚:“你的卜不灵么。” 只听清漩咳了一声,纪淩来不及躲闪,鲜血箭一般从清漩口中喷出,溅了纪淩一身。 五月天气,风清云淡,碧纱窗外飞进一片花瓣,沾在书页间。 纪淩吹了口气,冷眼瞅着那浅紫色的薄片忽忽悠悠落在玉白的地上,鞋尖狠狠一碾,顿作紫泥。 “王爷,人醒了,胡大夫刚刚看过。”使女进来禀报,见他面色阴沉,忙敛眉顺目,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纪淩也不说话,只把书抵在下颚,半晌回过脸来:“那个庸医怎么” “大夫说,谢公子体虚脉弱,得慢慢调养……” 不等她把话说完,纪淩“啪”地把书拍在几案上。 “我问他怎么会吐血!” “奴婢不知道……”使女声音轻如蚊鸣,脖子都快缩进肩膀去了。 “蠢东西!”纪淩霍然起身,甩开门帘,一路穿花拂柳,朝西厢房行去。 到得厢房门口,正赶上胡大夫带了童子从里面出来,纪淩走得急了,两人险些撞个满怀。 “王爷。”胡大夫战战兢兢躬身施礼,显见也是怕他的。 纪淩拧着眉毛,俯视老头:“你瞧过了吧?怎么” 胡大夫沉吟了一下:“谢公子脉象杂乱,气血虚亏……” “行了!”纪淩手一挥:“我来问你,这人的命可保得住?” “照老夫看,若是好生调养,谢公子性命无虞。” 纪淩点了点头。 这个胡大夫是京城名医,纪淩父亲在世时,便常在瑞王府走动,老头心下明白,纪淩虽然年轻骄横,对自己却也是刮目相看的。 这两个月来,纪淩的妻妾中不断有人诡异地吐血夭亡,虽然胡大夫未能救下一人,纪淩却也不曾再延请其他名医。 纪淩看重的不仅是他的医术,更是他的知进识退,守口如瓶。 “他的症候,跟之前那些人可有不同?” “都是虚症,但谢公子脉象虽乱不浮……” 胡大夫略一沉吟。“子不语怪力乱神,照说医者也该如此,但有几句话,若是瞒着王爷,胡某心下不安啊……” 纪淩看他躬身候着,自己不给个台阶,老头儿这话断断是不肯往下说了,冷笑一声:“什么乱不乱神的,你只管说。” “这谢公子在京中也是颇有名声,人称他能通阴阳、见鬼怪,伏魔除妖、请神作法,无一不通,胡某也是将信将疑,但今日一见……” “哦,伯乐能识马,你还能识巫师?” “不敢。谢公子是否真能通灵,老儿不知,但他脉象、气血却是不同常人。他的虚症并非新染,应是沉痼已久,按他这个宿疾,早该是缠绵病榻的人了,再经这次的事,换了旁人只怕已没了性命。 “只是他……他那脉中有股子阴气托在那里,浮浮薄薄,却也不散,这才延了性命,胡某行医数十年还是头一次遇见。” “你想说什么?”纪淩长眉一轩。 “胡某也是臆测,这谢公子身上怕是有不干净的东西,这样的人恐怕是会吸人阳气,王爷千万谨慎。” 纪淩听了抿着唇,半天没言语。 胡大夫以为他是怕了,仔细端详,纪淩嘴角轻轻勾着,却似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胡大夫正诧异间,纪淩忽地伸出手来。 “你帮我把把,看我脉中又有什么?” 胡大夫到底是深知瑞王府内幕的,惊是惊的,脸上分毫不露,帮纪淩轻挽袖子,立在厢房前诊起脉来。 “王爷脉搏有力,气血顺畅,是安泰之相。” 纪淩拢了袖子,挑起眉毛:“我这脉里却没东西托上一把?” “王爷是大贵之命,鬼神都不敢近,怎么会沾那些东西?” 胡大夫说得恭敬,纪淩却冷哼了一声:“照这么说,我也不必‘谨慎’了。”说着一挥手,进了厢房。 长廊之上,清风过处,内院馥郁的花香随着这风载浮载沉飘了过来,中人欲醉。 童子见胡大夫呆立原地,轻轻叫了声:“老爷。”手指碰到老头肩膀,胡大夫浑身上下一阵哆嗦,童子抬头,见他一张脸都青了,定定看着自己,似入疯魔。 童子怕了,再唤了声“老爷”,胡大人这才如梦初醒,眼珠子一错,冷汗淋漓而下,他一把抓住童子的胳膊,疾行而去。 却说西厢房里,谢清漩正似睡非睡靠在床上,只听门帘一响,一阵脚步向这边过来,床前的使女低低喊了声“王爷”,他以静制动,也不作声。 “睡了三天还不够吗?” 床往下一陷,人靠了过来,不等谢清漩说话,下颚已被人捏住。 “这脸倒是越发的白了。” “王爷。”谢清漩挣了一挣,奈何纪淩手劲奇大,竟挣不开,下颚处一片生疼。 纪淩见他轻蹙了眉头,病后体怯,难得显出几分楚楚的味道,一时心痒,腿一抬,也不脱靴子,径自上了床。 纪淩胳膊一伸,把谢清漩揽了过来,一手自他的领襟探入,轻轻摸索。 这男子的胸脯,比不得女子,有两团馨香酥软,只是那细细的乳首,摘取之间,软腻可爱,也颇可把玩,只是捏揉了半天,也不见rutou硬起,纪淩便有些扫兴。 回想交合那日,任凭自己百般撩拨,却只听谢清漩呻吟,也不见他情动,想到这里一股怨毒自胸中升起,指尖贯力,掐捏着小小的乳尖,不似狎玩,倒像是上刑一般了。 纪淩一边折辱谢清漩,一边含了他的耳珠恨声道:“你还真不能经人事啊!莫非你胯间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