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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忍不住抱怨,“这根本是在转移话题,不是说要帮助人家女孩吗?答应她啊。” 但更多的人这个时候却忍不住怼回去了。 “捐给基金会研究这个病怎么治,怎么看都比举办一个婚礼更有诚意吧?” “但是这女的不是已经被医生判死刑了吗?你捐给基金会对她也没用啊。” “你怎么这么自私?祁景言这么做虽然对这个女的没什么帮助,但是引起了社会对这种绝症的关注,也让其他患者得到帮助,多好的事儿啊。再说了,什么叫‘对她没用’?你没看人家基金的名字都用那女的命名了吗?就算她死了也有无数被基金会帮助的人念她的好,这多有意义啊。” 之前和他争论的人一时噎住,不过……等等…… “你怎么这么自私?”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呢?好像自己不久之前才在留言里对祁景言说过来着? “笑笑,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某个身处舆论中心的男人亲昵地捏了一把恋人的脸。 “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活得很普通,也习惯性地将自己更多地代入弱者的身份。”祁景言重复着当时莫一笑的话,然后道,“所以,他们更习惯代入的,是‘绝大多数可能永远也不会上热搜的人’,代入的是遇到绝症没钱治病的人,而不是一个家境殷实、有钱治病、只想要见偶像一面的小姑娘。” 莫一笑靠在他边上点了点头。 “这是网络时代的幸运,也是不幸。” “没有绝对的正义,有的只是‘大多数人怎么看’。当他们代入的‘弱者’是身患绝症的女孩,那他们就会要求‘强者’满足他们的道德观念。而当他们代入的是更多可能患病、没钱治病的人,他们会觉得基金比一个只能当做噱头的婚礼要有价值的多,那么什么‘绝症少女的遗愿’就不足以让他们感同身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我的天使老爷们O(∩_∩)O~~~ 有争议的情节会很快过去的~~ stopcalling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09 14:02:48 城草的大米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0 16:23:58 山今哥哥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0 21:30:26 城草的大米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1 01:53:34 城草的大米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1 11:03:56 木聆雪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1 12:42:21 依然如却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1 13:26:27 依然如却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2 12:38:49 第184章 祁景言工作室大有把“粉丝求嫁”事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但外界舆论也好, 各路记者公众号也罢,似乎都并不打算这么轻松地放过他。 更不用说,那个不幸罹患绝症的粉丝家属了—— 南歌自己因为身体原因,到底对祁景言方面的回应是什么反应,外界不得而知, 但其母亲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出现在了媒体面前: “……他们除了跟我通了一次话, 反复确认我是不是骗子、我女儿在哪家医院之外,就再也没有联系我……什么?医药费帮助,是的, 他们说到了愿意提供, 但我拒绝之后他们竟然就没有再联系我!……你能想象吗?我只是希望圆我女儿的梦想!仅仅是抽出一天的功夫!一个婚礼,不是真的, 我甚至可以准备好一切, 不用他们出任何力, 只要祁景言出现在现场就好……我就想让我的女儿看看他,一天的时间, 一天的陪伴,这都不可以吗?……什么基金会, 这只是一场作秀而已!真正期待帮助的人根本没能如愿以偿……” 祁景言嗤笑一声关掉了光屏。 “无耻。” 莫一笑简短地给出了他自己的评价,笑容带着点鄙夷的味道。 “‘竟然没有再联系她’?帮助她难道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我以为你的工作室是个娱乐工作室, 而不是政府部门或者福利机构。” 青年的语气里很是嘲讽。 如果说最开始,这件事情让他感到压抑和不舒服之余,还带着对南歌的同情的话, 那么现在,那位不幸的粉丝的母亲所做的一切,就已经把他的同情心全部磨没了。 祁景言对此甚至毫不在意:“发布会明天就会召开,不用心急。” “‘南歌基金’成立的发布会。”莫一笑喃喃念了一遍,“挂着羊头卖狗rou——所有的记者都不会是为了这个来的。” 他们要的是八卦,噱头,冲突和新闻。 “你邀请了南歌的母亲,但听说她拒绝出席。” “错误的选择。”祁景言不以为意,“舆论已经在转向了。虽然吃瓜群众喜欢看花边新闻,但理智会告诉他们,一个帮助更多人的基金是更好的决定。” . “mama,算了吧。” 难得清醒过来的南歌看着新闻里母亲哭诉的样子,本能地觉得有些不舒服。她已经很虚弱了,连说话都有些费力。 女孩拽着母亲的袖子,目露哀求:“我不希望您和男神站到对立面……他不愿意,就不愿意吧……他有恋人了……我知道我太贪心了……但只是有那么一点奢望……” “歌儿不怕。”她的母亲拉着她苍白冰凉的手,满心满眼都是心疼,“mama一定达成你的愿望,你放心,啊。” “我只是……想一想……不一定要……” “乖,再睡一会儿好不好?说话累就不要说了。我的宝贝女儿的愿望,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给你实现的。” 中年女人仔细地把女儿苍白的手放进被子里,给她掖了掖被角,又小心地整理了一下女孩枯黄脆弱的头发——它们现在已经少得可怜了,然后才忍着眼角的泪水和心里的闷痛走出去,带上了门。 她身后的少女躺在床上,艰难地张着嘴巴,眼睛里流露出哀求的目光:……不是的,mama……我不用你为了这样虚无缥缈的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