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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侍奉。 然而现在,眼前还有别人。 "皇上。。。"九儿第一次露出犹豫之色。 容珏眼神转狠,九儿于是低下头就往容珏脚下爬。 方了之知道这个意思,把眼睛闭了起来。 "睁开眼。"九儿刚解开龙袍,把头埋下,容珏就下了命令。 方了之于是亲眼看着九儿开始卖力侍奉。 容珏露出享受之态,喉间发出低叹,眼睛却是紧盯着方了之瞧。 从前在皇子府无法无天的那个人,醋意甚大。他不过在街上看见一书生,觉得气质不错,随口一夸,就惹得那人生气了几日,他几次三番道歉都哄不回。 "人家书生有气质,我是个习武粗人。" "不是,我就是随口一说,他不如你好看。" "好看又怎样,人家气质如兰,多风雅。" "你气质更好。。。" "你骗人,你看上人家了,说不定过几日就要把人接近府里,我现在就给人腾地方",那人说着就要去收拾包袱。 "祁宁,你别胡闹。" "现在京城里尽是赶考的书生,你今儿看这个气质好,明儿看那个有风度,我很快就要被比下去了。" "你要我怎样?" "你跟我去京外玩儿去,过了科考再回来。" "父皇让我留意着科考,看有没有拔尖的人可用,你这样是让我违背父皇的意思。父皇知道了会很不高兴。" "好。那你留意去,我现在就走。" 最后依然是他妥协,带着祁宁出了京,过了科举才回来。彼时容冕已经挑了几个拔尖的人,而他却成了为了一个男宠荒废正事的不肖皇子。 想起此事,容珏冷笑一声,那时祁宁的不懂事在他眼里是恩爱,如今想来全是阴谋,全是做戏,而自己当时竟然痴心一片,真是可笑可怜。 他心中悲愤,身下的九儿就倒了霉,还在卖力侍奉就被强扭过去,尚未准备就被狠狠贯入。九儿忍着巨大痛苦,却是不敢吭声,以为主子是因方了之而发火,心里对方了之也多了一些忿恨。 容珏揪着九儿头发,身下用力,眼睛依然盯着方了之看。方了之被迫看着这景象,胸口起伏不已。 这次折磨的时间特别长,仿佛并非只为了泄欲,是为了给眼前这人看,怎么厉害怎么来。九儿几次要被撞飞出去,强拉回来后又是狠撞。九儿忍了又忍,还是痛地掉下泪来。受宠幸而掉泪,宫中大忌。 "奴才该死",终于熬到身后主子事毕,九儿抹干眼泪立即转身请罪。 容珏没有理他,目光也依旧没有从方了之身上移开。 "你不说点什么吗?"这话是问方了之的。 "皇上英武不凡,非常人能受,还请皇上饶了他。"方了之开口是为九儿求情。 容珏却因这句求情更加恼怒,伸手就赏了九儿一个巴掌。九儿被打出两步远,又爬回原处跪好。 方了之叹气,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只徒增容珏怒气,让九儿更加倒霉。 "看着朕宠幸他人,你当真毫无吃味"容珏心里想问,却无法宣之于口,一肚子悲愤恼怒全发在九儿身上,一脚下去,九儿被踢开数步之遥。 九儿头回见主子这样生气,已魂不附体,不断磕头求饶。 "皇上,他是无辜的。"方了之眼见九儿被虐打,无法不出声。 无辜,无辜,多可笑的两个字。容珏在心中冷笑。自己何尝不是无辜,被祁宁玩弄于手心,掏心掏肺,甚至让出江山,那些回忆,每一次想起,都在嘲讽自己。 "那你呢?"容珏厉声。 "皇上对我有恨就发吧,我都能受。"方了之闭上眼,似乎什么折磨都甘愿承受。 "可笑,朕为何要恨你,你哪里值得朕恨" "我也不知道,皇上不恨我,应当不至于喜欢我吧。"方了之眼睛半开,却是那无赖相又出来了。 九儿此时心中才有了一些明白,自己原是代人受过。 容珏逼近方了之,"你为何而来" 方了之认认真真看着容珏的眼睛,"我喜欢皇上,一见钟情。" 九儿被这表白惊地身体僵直。 容珏愣了一下,继而大笑,"好个一见钟情,你个奴才真够放肆的。" "我喜欢你,一见钟情。"他第一次对祁宁表白。 "殿下,我也喜欢你。"祁宁回应。 他欣喜若狂,一个吻覆了上去。 二人第一次行事,他做了万全准备。谁知祁宁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在他耳边道,"听说前朝文王爱他身边一个侍从,甘愿为妇。" 他哑然,"你想我也如此。"祁宁又一个翻身下来,在他耳边亲上一记,"我说说而已,我更心疼你。" 祁宁啊祁宁,把他牢牢握在手心。从前他万般风流,从此也只为一人。 父皇赐婚,要将一品大将军之女苏怡给他做妃,满朝文武心下了然,皇帝这一举动已是明显想将他立为储。容珏虽然并不想要,但父皇母妃的好意,他不能不考虑。心里想着怎么回去说服那个霸王,结果一回府就发现祁宁消失了。 他急地不行,立刻骑马出去寻人。三天三夜去遍了他们常去的地方,却是依然找不到。他像失了魂一般跑去他五哥府里。 “五哥,找祁远出来。” 容冕见他眼下乌青一片,“七弟,这是怎么了?听说昨日母妃叫你入宫,本是想让你先见见那苏家千金,派了人去你府上都未寻见人。” 他拉起容冕就走,“你去给我问祁远,他儿子去哪里了?” “祁宁跑了?”容冕话里腾起怒气,“这奴才竟敢私自逃跑,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不一会祁远就被叫来,还未及跪下请安,就被容珏拉住了手,“叫你儿子来见我。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容冕觉得好笑,他这弟弟居然这样紧张,开口道,“祁远,祁宁是本宫送给七殿下的,他现在这样跑了,不把七殿下和本宫放在眼里,今日若是敢不回去,本王府的家法你是知道的。” 祁远跪下请罪,连骂儿子不肖。容珏却只是心急,问容冕道,“五哥,你这样有用吗?” 容冕见他心焦的样子,拍他肩道,“哥哥一定给你找回来,你放心。” 未及那日傍晚,容冕带着祁远到了容珏府中,祁宁耷拉着脑袋跟在身后。 “已帮你训过了。”容冕看着匆匆而来的容珏,笑着道。祁远拉着儿子就跪下,“末将教子无方,请殿下责罚。” 容珏见祁宁的样子,火气退了一半。躬身拱手向容冕行了个礼,“谢谢五哥。” “为了这小事?也太见外了。只是你这府里规矩要改改了,下人都敢随意逃跑,不重罚还得了?” 容珏口中应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