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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男女之间大概是怎么回事,但限制级画面实在超出了她想象。 三观被震撼到忘记点停播放器,2分钟的视频播放完, 跳出让她充值188元成为本站超级VIP,观览海量大片,超值上万部。 怀揣着强烈的猎奇心理,唐书蜜莫名其妙地被蛊惑着冲了钱。 当然不是片太好看:) 她只是个好奇宝宝。 分门别类的目录栏,看得唐书蜜眼花缭乱, 她大概看了一下午,看完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是她的启蒙教育。 原来不仅是简单的活塞运动, 还可以这样, 甚至还能那样…… 令人印象最深刻的一部叫,她到现在还记得它的名字,足以证明这部动作片有多么令人震撼。 唐书蜜脑海里快速闪过几个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画面,硬声道“不!行!” 季临琛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 微怔了一下。 “你行的,你可以的,你一定能吊着绷带洗完澡。”唐书蜜抬手胳膊肘向下,做出加油的手势。 季临琛一本正经地缓缓道:“我不行。” “……”唐书蜜摇摇头:“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我指的是洗澡不行,不是——”季临琛还没说完,就被唐书蜜推着往浴室走:“别磨蹭了,你快去洗!” 季临琛靠着大理石洗漱台,直勾勾看着唐书蜜轻笑了一声。 唐书蜜被他这打趣的笑弄得更加紧张了,手足无措地站在浴室门口。 青葱般修长的手指捻上领口,一颗一颗地往下解,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肌。 季临琛常年健身,身材好到爆炸。饶是唐书蜜哪里都看过,也忍不住脸红起来。 季临琛的衬衫扣子解到腰间,右袖是脱掉了,左手打着绷带无法cao作,衣衫半解,禁欲勾人。 唐书蜜捏了捏手心,心里默念不好看不要看快走啊。 暗示三遍后,她开口道:“我出去了,你慢点,有事叫我。” “帮我。”季临琛抬了抬打着石膏的左手,淡淡开口。 唐书蜜深吸一口气,他这样的确很难脱掉衬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朝他走过去:“只帮你脱衣服。” 季临琛笑:“不然你还想干什么?” “……”唐书蜜低头垂眸靠近他,周身被男人特有的气息包围住,她手指有些颤抖的拉住衣襟。 季临琛比她高一个头,左手又不能动,她只能垫着脚尖给他脱衣服。 这一垫,唐书蜜整个人都快贴到他身上去了,明园内常年恒温,她穿着轻薄的居家服。 隔着薄薄一层破布,硬朗结实的腹肌线条感受清晰,guntang灼热。 这唐书蜜还能忍住,可当她感受到某个不可描述的yingying的东西抵在胯间时,浑身汗毛瞬间立起来。 “我不脱了你自己脱!” 立马松手转身跑了出去。 “砰”的一声。 季临琛看着被关上的玻璃门,又垂眸看向脱到一半还挂在他胳膊上的白衬衫。 这害羞的毛病要改一改。 …… 唐书蜜躺在床上继续看汇报,眼睛在心却不在。 满脑子都是□□画面,跟精·虫上脑一样。 自她搬去东湖小区快大半个月了,按照季临琛的脾性,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可是他的手…… 唐书蜜不禁担心,这还能成吗? 季临琛一进卧室就看见愁眉苦脸的唐书蜜,看到她手里拿的汇表:“美术馆出问题了?” 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唐书蜜听到声音才回过神来:“不是。” “那你蹙什么眉。” “……”她结结爸巴开口:“没、没什么。” 总不能说在担心他不行,季临琛不得身体力行证明他行。 季临琛上半身□□,腰间裹着浴巾,右手抬起擦拭湿发,随着他的动作大小臂肌rou绷住凌厉的线条。 “季临琛,你又不穿衣服。”唐书蜜抱怨。 他停下动作:“我不做无用功。” “?”唐书蜜没反应过来。 “等会还要脱。” 唐书蜜:“……”你可真直白。 季临琛走到床边,唐书蜜瞬间弹起来,脸红通通的:“我先去洗澡。” “别沾着伤口了。” “我就擦一擦。”唐书蜜右脚套上拖鞋,半天没找到左脚那只:“季临琛,拖鞋不见了,你帮我找找,是不是踢到床底下了。” 拖鞋还是上次和季临琛一起去超市买的那双粉红兔耳朵。 季临琛扔下毛巾,走到她身边蹲下,长手往里伸,指尖触碰到冰凉硬感的物件。 “找到了吗?”唐书蜜问。 季临琛手收回来,把物件外拖。 唐书蜜垂眸的那一瞬间傻眼了。 明黄色木制长条木板赫然出现在地板上。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木板,是搓衣板…… 季临琛抬眸,显然对搓衣板为什么会出现在卧室床底下感到好奇。 两人大眼瞪小眼。 唐书蜜想起来了,是当初她生季临琛的气,让管家去买回来打算让季临琛跪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原谅了面前这狗男人,把搓衣板塞进了床底。 她先发制人:“季临琛,你什么意思?是想让我跪搓衣板?” 季临琛轻笑,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卧室除了打扫卫生的阿姨没人能进。 没想到他的未婚妻还有过这个想法,膝盖莫名疼了一下。 “塞回去,下次你犯了错就罚你跪搓衣板。”唐书蜜理直气壮。 季临琛没塞回去,倒是又从床底摸出了那只拖鞋,然后套在她脚上。 唐书蜜穿上就直奔浴室了,实在太尴尬了。 全程季临琛一句话都没说,倒是她在哪里演戏,还是那种谁看谁尴尬的拙劣演技。 唐书蜜惴惴不安地洗完澡出来,季临琛膝盖上放着笔记本,正在浏览助理发来的文件。 见她出来了,季临琛“啪”的一声阖上电脑。 “你继续工作啊,没关系的,我能睡着。”唐书蜜讪讪道。 季临琛起身:“我在等你。” 唐书蜜也是脑抽,好死不死地问了句:“等我干吗?” “等你做该做的事。” 唐书蜜:“……” 今晚是注定逃不过了。 季临琛把灯关掉,卧室陷入黑暗,唐书蜜自觉上床。 “你行吗?”唐书蜜在黑暗中瞅着他僵硬的左手。 季临琛沉着音,语气有些对质疑的轻蔑:“不行?” “我是说你手。”唐书蜜想了想:“还有我肚子,伤口是好得差不多了,但是我觉得剧烈运动不太好。” 她打着商量:“要不……我们改天?” 季临琛一口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