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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这样的天还会有好几天呢,”茶轲嗅了嗅后对巫友民道。 巫友民张大嘴,一脸难过。 茶轲见他浑身都湿透了,视线不由得看向挂在屋檐处的雨伞,他好奇问道,“有伞怎么还淋成这样?” “哎呀别提了,”巫友民打了个喷嚏,闻言搓了搓鼻子回着,“这雨大就算了,风还大!伞能遮个啥哟!” 说完又是一个喷嚏,茶轲连忙催促其去洗澡。 可即便如此,当夜巫友民还是有些低烧。 第二天一早便去了医院。 “怎么这么多人啊?” 巫友民拉紧衣服,看着拥挤的人群瞪大眼。 旁边抱着孩子的妇人闻言叹道,“这两天换季,天儿也不好,老人孩子好多都病了,你呢?你是老人病了,还是孩子病了?” 巫友民也三十多岁了,这个年龄怎么着也得有一样吧。 可他指了指自己,“是我,我感冒了。” 妇人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番巫友民,“看着挺壮啊,怎么这么脆弱?” 说完便哄着孩子走了,“以后可得多吃饭饭,比那叔叔长得还高大,不然也会喝药药的。” 巫友民:....... “45号巫友民请到6号诊室就诊。” 机械声响起,巫友民赶忙拿着挂单号进了诊室,医生是个中年男人,他给巫友民看了看后,微微皱眉,“我建议你查个血。” 巫友民闻言一愣,顿时紧张了,“医生,我不会得什么大病吧?” 医生闻言笑道,“你这抵抗力突然变得这么低,我们得寻找原因,你先查完血再过来吧。” 说着便给他开了一个查血的单子,先交钱然后又屁颠颠的去了验血科。 给巫友民抽血的是一位非常可爱的护士,她的眼睛大大的,说话的时候还会成月牙状,看着十分舒服。 “放轻松,一会儿就好。” 巫友民点头,他是不怕抽血的,他怕的是自己得了什么大病。 当血液抽出来的时候,巫友民仿佛在护士的脸上看见了....贪婪? 可使劲儿眨眼后,护士的神色也非常正常,难道是看花眼了? 巫友民看了看四周,总觉得怪怪的,排队抽血的好像就他一个。 “怎么抽这么多!” 失神后巫友民都没注意护士给自己抽了多少血,等他觉得脑袋有些晕的时候,才发现原本应该是针筒大小的管筒成了输液袋大小的袋子! “先生您说什么呢?” 似乎被巫友民的惊恐吓住了,护士举起抽了一点血的针筒在他眼前晃了晃。 怎么回事?! 巫友民看着那针筒使劲儿地咬了咬舌头,刚才分明不是这个! 而且自己的头此刻有些晕,这让巫友民怀疑自己刚才看见的袋子是真的,不是假的! 可偏偏周围人都没什么反应,而护士也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先生,您晕血啊?” 晕血? 自己晕血吗? 巫友民陷入了沉思。 当他拿到验血报告来到医生处时,医生说只是普通的流感,最近注意休息与通风,再开了点药,便让他走了。 巫友民打开院门的时候,才猛地皱起眉头,“晕血的话不是应该马上就晕倒吗?” 怎么会只是有一点头晕? 越想越不对劲儿的巫友民伸出手扶住门框,脸色十分苍白。 一只手扶住他,巫友民只看见石烂的脸便晕厥过去了。 石烂皱起眉,将人拦腰抱起带回巫友民的房间。 当巫友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没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了。 “先生” 看着站在床边的石烂,巫友民有些懵。 “你刚才去了哪里?” 石烂问道。 巫友民挠了挠头,自己也觉得十分诡异,于是把在医院的事儿告诉了石烂。 石烂听完后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巫友民看过去后只觉得毛骨悚然。 “这、这是?!” 那是一条青色的长虫,非常细,此时在石烂的手心里倒是乖巧,一动不动的。 “这是魔族的吸血虫,你被魔物盯上了,”石烂微微一捏,长虫便消失了。 “这几天你别出门,魔物喜欢你的血,既然给你打了标记,那就一定会寻着血液的味道来找你。” 巫友民跟在石烂身边的时间久了,加上也在喝阴茶,血液自然比他之前的香得多,这一次感冒根本不是因为淋了雨,而是下雨后,院子下面的阴气更足了,巫友民不会吸收阴气,却依旧被阴气影响。 “是。” 巫友民后怕的点头。 “好好休息。” 石烂说完便来到了客厅,他闭上眼,地下的阴气源源不断地钻进他的身体,良久后,石烂睁开眼,黑瞳显得无情极了,不过转瞬即逝。 想到巫友民被魔物取了那么多的血,石烂阖了阖目,有些恼怒,不可否认他是护短的,敢动他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天呐,好帅啊!” 护士a捂住嘴看着从身旁走过的男人,立马抓住身旁的护士b叫道。 “是明星吧?一定是明星吧!” 护士b双眼亮晶晶的说道。 石烂挂了给巫友民看病的医生号,医生问题不大,身上也没有魔气。 “我要验血。” 石烂道。 医生一脸莫名地看着他,“先生,你哪里不舒服?” 想了想,石烂又道,“体检。” 医生懂了,给他开了单子。 先交钱后检查,可石烂刚才挂号就用了五块了。 他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最后脚步一转,来到验血科。 有魔气,不过不大,是个小魔物。 石烂顺着气息来到正在埋头写什么的女护士身前,“抽血。” 可爱护士闻言抬起头,当她看见石烂那张脸时,双眼发亮的起身,“好的!” 接过单子后,护士看了眼笑道,“您这单子还没交钱呢。” 石烂歪了歪头,老老实实的回着,“我没钱。” 没钱? 护士双眸微闪。 没钱长得帅,血液的味道还那么香甜,就算是没交钱,也没关系,反正钱也进不了她的口袋,她需要的是血。 “没关系,我先帮您抽,待会儿您通知家人过来交钱也是可以的。” 她的动作轻柔,说话也甜丝丝的,可石烂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这让护士有些尴尬,又有些高兴,“先生,您老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呢?” 感觉到护士设下的结界后,石烂的身体微微前倾,脸凑到护士的面前,护士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石烂。 “好喝吗?” “什、什么?” 护士被问得莫名其妙。 “上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