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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放在脑后,眼睛闭着。 然后隔壁突然有了动静。 “哎?这叹气叹的,又是你吧?”白兴旺自己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又能‘见’到这个人。 “啊?你、你谁啊?”蓝清有些迷糊,他的感冒这俩天已经好些了。 “我这不是上次踹门板的那个。你记得吧?这么巧啊,又见面了。我刚进来搬货来着!”声音是个年轻的男人的。 这声音,哦!对了,是有这么一个人呢来着,没想到又遇见了。 “是你啊。。。吓我一跳!”蓝清刚才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你,听起来有些不太好。是工作还不顺利吗?”隔壁的人声音像个高中生的,带着点关切。 蓝清道,“也,不全是工作上的吧。。。” “那,你上次说要唱歌来着,你现在不如来一首?”白兴旺想偷会懒,那些人见他是新来的,可劲的让他搬东西,腰都快断了。。。 有人主动提出要听他唱歌,蓝清心里有些奇妙的感觉,这三年已经很少有人听他唱歌了。 “好。但如果我唱得不好,你可不要笑我。” 蓝清清了清嗓子,甚至因为有了听众,挺直了脊背。 “ 踏过夜朗清空下, 提着老酒伴灯花, 清风旋儿,山尖坐看夏, 你说那世界太大, 不如对着故人看云霞。 啦啦啦 啦啦 对着故人看云霞 。。。。。。。。 ” 简短的一首歌,没有伴奏、没有麦克风,清唱着,还隔着一堵门板。 蓝清唱完了,而隔壁久久没有动静。 “是不是很难听?你怎么不说话了?”蓝清摸摸脑袋。 白兴旺还沉浸在这首曲子里,他好像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去探望故友和他把酒言欢的场景。没有世俗纷扰,只有宁静安逸的小小世界。他有些怔愣,这个人,,,太让他惊讶了。说话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一开嗓,声音溢出来,就马上不一样了。他有独特的嗓音!仿佛能吸引住人进了某种幻境一般!他不懂音乐,但他会听、会感受!他能感受到这人的与众不同。 蓝清继续道,“这首是我以前自己写的,一直没人听过,所以你若是觉得难听你可以直接说,我接受一切批评。” “不,那个,你唱得很好。”白兴旺的声音有些暴露了,他上次和蓝清聊天的时候,为了避免让人怀疑,他故意捏着嗓子说话,所以声音很像个学生。但是隔壁这个人来了这么一出,他突然用了自己原本的声音了。 “呃,我的意思是,你唱得太好了!如果你有机会,完全可以出专辑发歌的。”白兴旺说道。 蓝清苦笑,“说你是个孩子你还不信,哪有我想发就能发的啊。哎对了,你可以叫我蓝哥,我可比你大。” 隔壁安静了一会,然后就听到,“喂!我不小了好嘛!”还想让老子叫他哥?美得他了! “那你叫什么啊?” “我?我那个,你就叫我小王吧。”白兴旺随口道。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傻孩子,小王八?”蓝清好久没这么笑了,顿时觉得心肺都舒展了,“那个,哈哈,那个小王八,你真可爱!” 白兴旺都要在一边气吐血了:什么小王八?什么真可爱?!老子是你能随便给起外号的吗?! 白兴旺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快,叫蓝哥,我都给你唱歌了。”蓝清觉得自己在哄骗拐卖小孩子。 第6章 白宅 “蓝、蓝哥。”白兴旺拗口的喊了一句,哼,就让你得意一会儿。等老子一会偷偷看看你是谁,然后等我以后把你揪出来,让你每天喊我白总、白爷!白兴旺想到这心里暗笑,可他都没发现自己真的幼稚的不能再幼稚了。 “哎。”蓝清接下这一句蓝哥,不知为何心里美滋滋的。有人夸他唱的好了。 其实他在大学的时候也有过不少创作,但那时候的歌大多太过稚嫩了。适合青春时代的学生听。这几年沉淀下来,他反而能写一些更深入人心的东西了。然而这一点,怕是蓝清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改变。人的改变,也是随着环境的改变而产生的。蓝清的歌词文笔、曲调旋律,都是一种他在改变的最好证据。 “我要去忙了,还是老规矩,我先走。”蓝清站起身,“小王八,下次见!” 等白兴旺反应过来的时候,隔壁关门声都落下了。 “靠。。。”他发现在这更衣室的时间过得飞快,甚至有种舍不得的错觉,对!一定是错觉! 白兴旺快速起身,违背了和男子的约定,推开一条门缝。远远看去,是一个高瘦的背影。那人手指修长放在两侧,随着步伐摆动,那手指白净有力。笔直的腿大步迈着。头发有些长了。只可惜看不到脸。这反而像一根羽毛轻轻落在白兴旺的脸上——让他心里痒痒的想要一探究竟。 B市的北郊偏东。 布满了电网的高铁栏杆,外围是一棵棵柏树,围栏内是一片一望去就知道被打理的很好的草坪。即使在这般炎热的夏日,依旧青色嫩绿。这个栏杆一围就围了绵延几里。而里面零散却有格局安排的林立着别墅公寓。乍一看仿佛是哪个度假山庄。 然而这个块区域后方,有个小型的高尔夫球场。前方是个类似礼堂的大厅。每个建筑之间,都蜿蜒着相互连接的水泥路。路边偶有几辆类似观光车的车子停靠。接着可以看到穿着统一黑色休闲衣服的人穿梭在这些建筑之间,忙碌着什么。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来,一到这片区域的大铁门外,铁门咔嚓一声自己打开了。车主继续发动车子,沿着里面的小路继续往里走。开车的,是白兴旺。开进去的这块占地几十万坪的‘度假山庄',是他家。 白兴旺开着那辆有史以来他开的最不能体现他sao包精神的车子,驶进了地下停车库。 车库里的花花绿绿着实闪瞎了眼---不能再sao包了好嘛……就这辆车子与其他的格格不入。 白兴旺从车里出来也明显发觉,暗道:哼,要不是为了这几日上班隐蔽,他干嘛要把这些宝贝放置在家里落灰。多久没碰了?好像从出去上学时就这样了。在国外他老爷子严令禁止他开跑车;他mama严禁他别和老外乱搞。然而白兴旺还是个听话的。倒也不是什么听话,只是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从小就明白。他喜欢男的已经够糟心的了,再胡搞八搞的作死就不是他了。 白兴旺从车库走出来,赵叔刚开坐着电瓶车过来。赵叔年近五十,只比他爸爸小几岁。很早以前,当他们白家发展起来的时候,赵叔就跟着他们家了。而那个时候,白兴旺十三四岁,有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