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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摧残过的主角强大之后第一件想干的事情便是毁灭世界。 很符合陆寒流的人设。 不过在毁灭世界之前,沈洛平得想办法稳住陆寒流的情感,不然任务没法走。 五年过去,陆寒流比从前更显内敛,几乎是任何神色都能藏得住,很难办。唯一能判断他情绪波动的,便是系统的提示音。 可是自五年前一次性猛的加了二十点,系统提示就再没出现了。 沈洛平询问过,得到的回复是“触发程度不够”。 和没说一个样,不就是不够虐呗。 这些天沈洛平也时不时从言语或者行为上刺激一下陆寒流,不过效果并不显著。 说不定真是因为时间长了,陆寒流变得铁石心肠刀枪不入了。 这让沈洛平有些发愁,不过他最怕的还是陆寒流放弃这段看不到希望的情感。 那一切都玩完了。 祁染郢进了楼家之后果然直奔楼延青的房间,他们二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在房里呆了大半个时辰后才出来。 然后是照例的祁染郢指点楼延青练剑。 祁染郢虽然使的是刀法,可毕竟也是顶尖的高手,随意指点一二还是绰绰有余的,楼延青这几年也确实达到了一个不错的高度,不过对上陆寒流就有些尴尬了。 两人明显不在一个层次。 这天祁染郢指点完后本是要亲自和楼延青演练一番,但是他却没有动。 只是说:“今日不如换个方式,你之前不是说你弟弟也是学的剑术,你们切磋试试说不定效果更好。” 作者有话要说: 坐火车去宁波实训,坑爹的公司不肯报销卧铺,15小时硬座,坐到爆炸,用手机码了一段,还是扛不住,勉强看能不能睡会儿吧,等明天到了再补更新。 第66章 弟弟他总要黑化 楼延青一瞬间脸色有些变了, 不过转瞬便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他不喜欢与人切磋,除非有我大哥在, 那家伙只听我大哥的话。” “你之前说过他年纪虽小,剑术招数却是特别, 难以招架,现下五年过去, 他是如何水平了你可知道?” 楼延青听到这话顿时就想起昨日他们两人一起比试时的场景, 毕竟输的太过难看,斟酌一番楼延青还是说:“不甚清楚。” “这时候他有在练习吗?” “也许吧,他最近常常出去,如果练习的话一般在后院的竹林,你要是想……我们可以去看看。” 话语间两人已经准备往后院去了,途中撞见了沈洛平, 沈洛平问起时, 祁染郢只说想叫楼延青观摩学习一番。 沈洛平便说:“寒流不喜欢被人打扰, 你们动静小些。” 之后情形沈洛平也没去暗中窥测,想来陆寒流自有办法应付, 昨天苏小公子将话都说到那份上了, 也不见陆寒流乱什么分寸, 怀疑自然是不可能彻底消除的,不过即便祁染郢看出什么来,没有证据也不能拿陆寒流怎么样。 但让沈洛平没想到的是,祁染郢直接动手了, 而且还伤了陆寒流。 他本来是不晓得这回事的,祁染郢临走前才与他正式道歉说:“在下出手一时失了分寸,误伤了令弟,实在抱歉,我已经吩咐下人取了特制的药膏送来,算是赔罪,还望楼公子多加包涵。” “不碍事,延青与祁公子交情本就不浅,这点小事不足介怀。”沈洛平原以为他指的是伤了楼延青。 “不,我是与三公子交手的时候误伤了他,肩上落了一道刀伤,不过楼公子不必太过担心,伤口不深,涂上我家特制的药膏,三五日即可基本痊愈,也不会留疤。”祁染郢如此解释。 沈洛平:“……” 此时沈洛平的脸色说不上好看,祁染郢定是贸然动手去试探了陆寒流,不然他们两个不可能打得起来,陆寒流为了掩饰即便能胜过祁染郢也不会完全显露出来,一个用尽全力,一个佯装不敌,陆寒流只落了一道伤口算是好的了。 祁染郢这行为实在做的不妥,有欺负晚辈之嫌。 若是没什么也就罢了,可现在陆寒流受了伤,于情于理都是祁染郢的不对,只是看他那态度,却是归咎于了寻常练手时的意外。 沈洛平有些不悦,只随口敷衍了几句,便回房去看望陆寒流,连祁染郢都懒得送了。 等看到了陆寒流的伤口,他更是十分的不悦。 伤口却是不深,但也并非皮rou伤那样简单,陆寒流已经做过了简单的包扎,却还是有鲜血不断地从纱布里渗透出来,看着很是骇人。 沈洛平进门的时候陆寒流正在试图将纱布牢牢绑住,却因为伤落在肩头,动作有些勉强,试了几次都不能绑好。 “祁公子送了药膏来,我帮你上药。” 听到身后的声音响起,陆寒流明显怔了一下,他想转过身体去看沈洛平,沈洛平却已经走到他身边了。 “我来吧。”一边说着沈洛平一边在他身后坐下,纱布绑的实在有些乱七八糟,他便说:“先拆了纱布上药。” 陆寒流只是身体微微一僵,却并没有意料中的拒绝。 沈洛平将纱布一圈圈解开,伤口渐渐显露了出来。 陆寒流大概怕他担心,解释说:“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几天就好了。” 沈洛平嗯了一声,忽然问:“你是不是受过比这个严重多了的伤?这五年里” “没有。”青年的回答丝毫没有迟疑。 沈洛平只是盯着青年的背部看,陆寒流只是将肩头露出来了一点,剩余的部分还是隐在了衣服的布料之下,但他却仿佛能透过那层层布料,看见青年背上遍布的伤痕。 怎么可能没有伤?陆寒流五年在外,遇到的东西经历的事定是沈洛平无从想象的,独身在外,再厉害也不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 只是陆寒流不想告诉他罢了。 可能是落在脊背上的目光太过灼热,陆寒流忍不住低声唤了一句:“大哥。” 他想提醒沈洛平快些上药。 “寒流。”沈洛平将纱布完全取下,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青年没有受伤的那块肌肤,guntang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手上,仿佛青年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炽热。 “你这几年在外面,过的怎么样?” “我一直很担心你。”沈洛平叹了口气,“也很记挂你。” “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都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盼着你早些回来。回来之后你我多年未见,连着感情上都生疏了许多。可是我……不想看见你再受伤了,你不说,我也猜的出,你这几年想必好过不到哪去。” “大哥……”陆寒流迟疑了一会儿,终于又接着开口道,“我已经回来了,以后,便不会再离开了。” 沈洛平听到这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