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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可疑的家伙,一下子觉得挺好笑的。 *** 我给曾弥换了药包扎好,又一起吃了饭,回到齐飒那里已经是傍晚了。 贾赋黎还在。我进门时两人凑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看到我就默契地闭了嘴。我狐疑地看了他们一会儿,进屋收拾东西去了。 第23章 支线任务?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我收拾到很晚,躺下刚要睡忽然又想起门厅有两件外套可以装起来,怕第二天忘了就起身去拿。 贾赋黎那天晚上又留宿在客厅。我琢磨着明天自己撤了他是不是就能占据客房了? 希望他们在一起能开心吧。 齐飒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亮着灯光。我路过时听见他在里面念了一声"小灰"。 我停在门前。齐飒又叫了声"小灰"。 "嗯,哥你叫我?"我推门进去。 齐飒坐在床上,握着自己勃起的yinjing迅速撸动着,在看到我的一瞬,他诧异地睁圆眼睛,手下用力一捏,突然射了出来。 我瞠目结舌。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晌,我砰地撞上门。 我非常冷静地按原计划拿了外套,回房间收在行李里,穿上外裤和衬衫拖着箱子就出去了。 "萧恢?"贾赋黎从客厅里探出头来,"大半夜的你怎么…" 我没理他,开门就要走,忽然又想起来,开始把这里的钥匙从钥匙圈上拆下来。 我的手现在才开始剧烈地颤抖,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把钥匙弄出来,丢给贾赋黎。 齐飒喘息着出了卧室向我走来。他伸出手似乎想拉住我。 "至少…洗个手先?"我淡淡地说。齐飒僵住了。 我冲两人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 夜里路上没什么车。幸好齐飒家也不远。我在温暖的夏夜里拖着箱子一路走回了公寓。 我有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好像也没有很愤怒或者很恶心吧,只是有点…失望? 果然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人是能绝对信任的么。 即使是表哥… 我不愿细想,觉得最好在专业帮助下再去考虑这么纠结的事情。 *** 曾弥第二天醒来发现我已经在家了很是开心。我却兴致不太高,懒洋洋地赖在床上不想动。曾弥还殷勤地把水和早餐给我拿到屋里,坐在旁边跟我念叨他这周一个人过得多么煎熬。 门铃响了,曾弥跳起来去开门。 我蓬头垢面窝在床上,再次见到了贾赋黎。 哎…罢了罢了,在男神面前,我只有很挫和特别挫的差别吧,反正也不大。 "你…有没有被吓到?"他坐在我床边,无限温柔地问我,"你应该很害怕吧,大半夜的都坚持要走呢。" 贾赋黎修长的手指覆在我的手背上,不冷不热刚刚好。 "你知道了么…"我觉得很囧。齐飒拒绝贾赋黎竟然是因为我。而我却又这么低微地崇拜着贾赋黎。这真是魔幻的三角关系呢。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贾赋黎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还是凑近我压低了声音,"你大概不记得吧。你知道为什么齐飒当年突然出国,七年都杳无音讯么?" "嗯?为什么?" "因为你18岁生日会上…" 哎???我觉得好像要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了。 贾赋黎忽然直起身来坏笑。 "你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吗?"他抚摸着我乱糟糟的头发,"你想知道…那天我为什么明知你已经醉了,还是控制不住灌你酒么…" 这是最最开始的那个疑问呢。 "那天灌醉你真是不好意思。"贾赋黎的指背从我的眼角滑到下巴,反复逡巡,又轻轻按揉我的太阳xue附近,"之后头很疼吧?" 不只是头疼呢。但我还是怂怂地回答:"还,还好。" "为什么我告诉你那天是易樊送你回去的,你们第二天就分手了?"他眉间微蹙,"发生了什么吗?" 我果断撒谎:"没,没什么。我们分手跟这个没关系的。" 贾赋黎并不信服地看着我。我脸上又开始发烧。 "萧恢,你喜欢我。"贾赋黎言之凿凿。我的心脏几乎要跃出胸腔。 "问题是…"他的鼻息轻轻喷在我的脸颊上。我无法呼吸,垂下眼睛。他的嘴唇离我只有…不,没有距离。"…你有多喜欢我?" (然后问题就来了…趟雷技术哪家强?咳,小天使们觉得要做这个支线任务么???) 第24章 选择的权力 (雷电警报!雷电警报!!雷电警报!!!注意避雷!注意避雷!!注意避雷!!!) 仔细想来,表哥选择性幻想对象是他的自由,他在自己房间撸管,又没来sao扰我,明明是我自己闯进他的房间撞破的。我又有什么可气的呢? 不过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我睡在他床上他那么大反应了。他并不想伤害我啊。他本来要把这个秘密藏一辈子的吧。 但还是觉得…一旦知道了,就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坦然面对他了呢… 每个人可能都有那么一个弱点,一旦被突破,就会做出各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所有男人,都是潜在强jian犯。 没有人是值得全身心信任的。 一直以来都能让你全身心信任的人,只是暂时还没来得及背叛你而已。 *** "我这么想是不是太悲观了?" 我舒服地躺在心理诊所的沙发上,平静地叙述着自己的领悟。 "我可以给你说些人性闪光点之类的鸡汤。"康思狄表示,"不过我觉得你是个明白人,就不侮辱你的智商了。" "他人毕竟是他人。即使他们真的爱你,他们依然有自己的需求和挣扎。如果你们的利益发生冲突,即使他们真的没有恶意,也没有义务完全从你的角度考虑问题。" "所以,该怎么办呢?" "相信你自己。"康思狄沉声说,"你如果认定一个人不会伤害你,就不要一厢情愿地认为那个人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而是要确定那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不会伤害到你。" "当然,你也应该给自己设定底线。如果越界了,就果断改变自己之前的判断,适应新的状况。" 我闭上了眼睛。这么说来,唯一不会伤害我的人,果然就是贾赋黎了呢。 然而我真的爱他么?无底线的迷恋真的就是爱么? "这个底线,如果妨害了公序良俗可怎么办啊?"我问,"我设定这种底线,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呢?" "心理是否有问题,取决于你自己是否会为之感到困扰,而不是别人的看法。"康思狄探究地看着我:"不过你能举出些更具体的例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