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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那些水线顺着沙发淌下,滴在地上,汇成一小摊。 陆银山灌了一口酒,热辣辣的酒水进了喉咙,他却更难受了。 什么扯鬼的喜欢大哥,什么小嫂子!通通都是屁话! 那种心里像是扎了根刺的感觉…… 他怨他的欺瞒,怨自己动了心思。 凳子腿摩擦着地面,呲丫的一声。 陆银山站起来。他目光里带了些冷漠,看着付春深。 付春深抬头,两个人目光相遇。二爷的眼睛里,有厌恶,不堪的扫视着他的周身。 “喝一口。”他把酒壶递给他,也没坐下,就站着。 “喝啊!”他把酒杯压在付春深的唇角,逼着他。 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滑进去,付春深呛的直咳嗽,可二爷不放手,硬让他整杯喝下去。 清澈透明的酒水,顺着他的下巴,喉咙,滚进衣服里。 “唔……咳咳……” 陆银山像疯了一样,一杯接一杯的灌付春深,他若不喝,他就掐着他的嘴巴,硬生生的灌进去。 “不……唔……”付春深被他灌了整整一壶酒,不胜酒力的小先生咂着舌,眼角通红的趴在那。 他手背在后面,血染红了绳子,和一截小衣。 陆银山一点都没留情,他大手抓住那段腕子,狠狠的攥着。付春深疼的脸色都变了,他闷叫了一声,身子猛的弹起来。 “嫂子,我以为,你不知道疼呢。”陆银山的指缝,淌着血,付春深的。 “骗我!嗯?”解开他的盘扣,露出里面的小衣。还是湿的,缠在身上,他的胸口,根本就不是姑娘的,只有两个凸起。 “我……我……没有。”付春深脑袋朝下,他呼吸不过来了,沙发的皮子蹭着他的脸,闷的他喘不过气。 “闭嘴!”陆银山根本不听他解释,他顺手抓了个帕子,胡乱的塞进付春深嘴里,他塞的用力,付春深几乎就要吐出来,可他根本就动不了。 “唔唔!”他叫着,用头去撞陆银山。 “呵……”二爷冷笑,趴在他身上,咬在他的后颈上。 付春深腰眼一抖,他疼的一闭眼睛。冰凉的脚以奇怪的姿势被陆二爷压着,他手腕子上的血蹭的哪里都是,陆银山的军*装,他的小衣…… 绝望的趴在那,像个母狗似的,撅着身体,被人搂着腰,高高的撑着。 他塌着肩,无力的摇头,希望陆银山放过他。 可没人能听见他的祈求。 拽掉扣子,陆银山扒下他的衣服,里面是个红色的肚兜。 “你个大男人,带这个?”用牙抽开上面的绳子,把人翻过来,他没急着把肚兜拽下来,而是隔着那层薄薄的料子,咬在一颗玫红上。他咬的狠,两颗牙齿叼着那一点,揉挑作弄。 绣着花的肚兜,湿淋淋的一块儿,陆银山粗犷的脸颊,埋在付春深的衣前。 二爷带着讽刺的语气,付春深只觉得脸上充血,他有些无地自容的难堪。 那肚兜是邻家婆婆让他带的,说是姑娘家,都带这个。 “唔!”付春深被捆着的手抵着陆银山的脑袋,他满手的血污,青紫的皮肤带着让人想折辱的红。 双腿半分,陆银山挤着他,掰着那两条颤抖的腿,付春深不得不张开。 半张的洒金裙子,裙底都是污渍,雪水混着泥,脏了精致的绣花。陆二爷的身子压过来,他一条长腿,半跪着,撑着付春深的腿,逼迫他抬着腰,把腿挂在他身上。 “呃,唔!”他只能发出短暂的声音,嘴里的帕子被津液浸透的,咽不下的,顺着嘴角淌出来,难堪的,滑落在他的下巴,胸口。 他推拒着二爷,白皙的指头去抓着他的手指。 付春深的眼睛里,充斥着绝望,他近乎惊恐的看着陆银山,瞳孔里,都是男人冷漠的神色,和绝情的模样。 陆银山勾着他的腰,把人拉的更近,急促且狂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间。 那里,还有没退下去,浅褐色的印记。 这里,他曾吻过,在他还是那个小嫂子的时候。 可他! 再顾不得其他,陆银山扯了他的裙子,拽了裤绳,露出藏在亵裤里那两条白净修长的腿。他锁着他的腿,粗糙的手掌,沿着脚腕,往上爬。 他不是没动过男人,温灯,春风馆,他碰过不少。 可到了付春深,陆银山除了满腔的怒火外,他还有别的心思在里面。 尽管他小嫂子………但是他竟还想占有他。 他想要这个人,想占有,想他是他一个人的。 “唔!”付春深没忍住,难堪的叫唤。 他不经人事的青涩着。 陆银山的手指冰凉,满是老茧,付春深轻喘了一声,他往后躲,想坐起来。 “别动!”陆银山拽着他的脚腕儿,把他按住,他掰开他的嘴巴,把帕子扯出来扔在一边。 身下的人,脸色通红,满身的酒气,明亮的眸子里藏着屈辱的泪水,却强忍着不肯落下来。 “你是我的。”陆银山粗狂凶恶的低语,他扣着他的脖子,**着他的唇,火热的舌头紧紧缠绕,分不清是侵犯还是索取。 “我不……唔,唔!” 付春深缩着头逃避,陆银山就抓着他,撬开他的牙关,像要把他吸进去般地噬吻,掠夺着他的嘴唇,卷着他的舌头,吻的他津液横流。 yin*靡的喘息,在空荡的房间里,十分清晰。 付春深胡乱挣扎,推他。 陆银山没放开,他咬着他的嘴唇,舌头互相搅动吮吸,陆银山的手上下抚摸他的腰臀,眼睛通红,带着**。 付春深怕了,他揪着衣领哼叫,然而,那下面的风光,才是陆银山掠夺的主要阵地…… 第27章 情迷 一夜,雪停了,院子里下人们扫了雪,扫帚摩擦着地面,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陆银山早早就醒了,他基本没睡。身边是裹着毯子的付春深。 撩了撩他贴在鬓边的头发,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浑圆的肩头都是牙印,脖颈上也有青紫,腰上是指头掐出的红痕。 “别生气……”陆银山低头,吻了吻他的侧脸。 门外有人敲门,二爷应了声。 悄悄起了,拿了被子,笨手笨脚的盖在付春深身上。他胡乱的套了件衣服,就出去了。 “二爷,李伯清往南边跑了。”两个人在门口,来人低声说道。 “他去南边干什么?” “好像是去找卢副官。” 一时,陆银山哑然了。 李伯清,毕竟是卢凉的哥哥。 “你们跟着,别太紧。军部那边我来。” “是。” 他蹲在檐下,看着天。 初雪已过。他知道的,大哥答应过付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