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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混蛋!”韩韶军怒吼。 身体彻底裸露在空气中,姜辰瞳孔收缩,呼吸急促。裸呈在眼前的恐怕是世界上最诱人的身体,双目潮湿迷蒙,脸庞因为愤怒而通红,肌肤因为未退散的情欲而呈现出粉红色,两腿之间有被蹂躏的痕迹,尚未完全合拢的后xue湿漉漉的,在灯光下泛出光泽,可疑的乳白色液体沿着褶皱流淌。 也不知道姜辰怎么想的,被某种古怪的念头驱使着,他拿出手机对准这被情色渲染的身体。 “姜辰!” 在韩韶军的惊叫声中,姜辰按了下去。 “姜辰,你这混蛋!”韩韶军彻底陷入狂怒,手铐被他扯得哐哐响,连床都快被拽动,他抬腿去踹姜辰,可姜辰非但没有躲,硬生生挨了一脚,顺势抓住他的脚踝向上压,身体被折成两半,泥泞不堪的下身羞耻得抬起,姜辰又趁机拍了几张。 “你不要太过分!”韩韶军发疯似的挣脱,一脚朝姜辰脑袋上蹬去。 姜辰连忙后退,把手机塞进口袋,示威一般拍了拍口袋。 红了眼的韩韶军怒骂:“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简直无耻!我们至少曾经是朋友吧!你不能这么做!” “曾经”两个字刺激到了姜辰,他睁大了眼睛,流露出些许茫然,但又很快被倔强取代。他从床底拖出一个背包,甩在肩上:“我做都做了,你还想怎么?我走了,你要吵要闹随便你!” “你要去哪里?”韩韶军惶恐,他不能把自己铐着就这么走了! “我走了!我回学校!晚上的飞机!” 韩韶军瞪大了双眼:“你今天回学校?你都没说过!” “我没说过吗?”姜辰恶意地笑道,“无所谓,反正你以前走的时候也不告诉我,我临走时还跟你说一声,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抽屉里的润滑油,藏好的手铐,整理好的背包,原来这一切早有预谋,韩韶军心底一片冰凉。 “你把我放开!”韩韶军拉扯双臂,手腕被手铐勒得发痛。 姜辰从口袋里摸出手铐的钥匙在韩韶军面前晃了晃,随手丢在门口的花架上:“反正明天早上家政会来,钥匙我放这儿了,拜拜。” “姜辰,你回来!你不能这样!把我放开!” 韩韶军嘶吼,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姜辰得意地离开。 第36章 这一切就像一个噩梦,可韩韶军无法从梦中醒来,他不相信他爱了姜辰半辈子只换来这种结果,但残酷的现实逼迫他低头。 身上的不适感被无限放大,赤身裸体锁在床上的韩韶军被强烈的羞耻心折磨,愤怒和痛苦交替上涌。 姜辰走了,他真的就这么走了,头也不回,冷漠而无情,只留下韩韶军以屈辱的姿势被束缚。 从小到大,在姜萧韩三人中,韩韶军看似最安静温和,其实自尊心最强,他受不得胡乱批评也无法忍受他人看到自己的丑态。如今姜辰以最直接的方式将韩韶军的自尊心踩得粉碎。 还以为读懂了他的心思,还以为他已接受了自己的爱恋,没想到一切只是韩韶军的一厢情愿,最终这一厢情愿也被残忍地撕碎。 毫无保留地献出信任,甘愿让姜辰进去自己的身体,却只换来欺骗。他就像一个被困住的囚徒,天真地相信同伴会与自己同甘共苦,没想到早就被出卖,独自一人接受惩罚。 风吹过,韩韶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柔软的心被寒冷冰冻。 韩韶军发泄似的甩动双臂,试图挣开手铐。床被他摇得直响,他发了疯似的低吼,用尽全身力气。 枕头床铺被他掀翻,汗湿的身体被吹干再一次被汗水浸透,腕上被金属手铐蹭掉一圈皮,点点鲜血弄脏了白色的床被,就好像冰天雪地里的落梅。但他完全感觉不到似的继续一次次扯动手铐,金属撞击发出刺耳的声响。 怎么可能忍到第二天让一个家政看自己的丑态?韩韶军不顾一切地挣扎,拼着这双手不要,也必须要挣脱。 他好像一只被丢入油锅的小虾,卷成一团无助地扑腾。磨破的手疼得钻心,但他不得不强忍痛苦,继续拿受伤的部位去对抗坚硬的金属。 其实还有什么比深深伤到的心更痛呢? 咯哒!韩韶军听到了金属断裂声,幸亏姜辰弄来的是情趣手铐,不像警用手铐那么结实,一番发狠后有了松动的迹象。 只要再加一把力!韩韶军咬着牙,刻意无视手腕的疼痛和身体的不适。 但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令他魂飞魄散的怒吼:“韶军!” 是爸爸!他怎么会突然来的?如果这副样子被他看到……韩韶军头皮发麻,更加狂躁地拉扯双臂。 声音来自楼下,很快就听见了韩盛伟上楼的脚步声:“韩韶军,你这臭小子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人了还惹你妈生气!你给我出来!” 韩韶军这才从一片混乱中想起,他下午是失礼地中途离席,夏雯燕回家必然大光其火,现在韩盛伟替夏雯燕教训儿子来了。 可偏偏是在这个时候!韩韶军几近崩溃,越发不管不顾地挣扎,手铐被敲得当当响。 韩盛伟先是进了韩韶军的卧室,见没有人,然后听见了隔壁姜辰的卧室。就在他推门的刹那,韩韶军突然暴起,全身绷紧,奋力一扯。一只手铐被他挣断,他抽身跃起,捡起地上的被子,裹住身体。 但,无济于事。韩盛伟还是看见了赤裸的韩韶军,丢了一地的衣服和银光闪闪的手铐,房间里浓郁的情欲气息,几乎让他窒息。 韩盛伟发怒:“韩韶军,你在搞什么!” 韩韶军惶恐地拿被子盖住满是爱欲痕迹的身体:“爸、爸爸……” 韩盛伟老脸一红,无法接受被种了一身草莓、模样狼狈的儿子,他愤怒地冲进浴室,没有看到人,又退了出来:“给你五分钟时间!收拾好自己,滚下来!” 韩韶军一时还没从混乱中清醒过来,待韩盛伟离开房间后,慌乱地扑到花架上,差点还被被子绊倒。颤抖的手几乎拿不住钥匙,几次都无法对准孔洞,又因为手铐被砸得轻微变形,差一点打不开。 “韩韶军,你好了没有!”韩盛伟怒吼。 韩韶军哆嗦了一下,终于打开手铐,又冲进浴室胡乱洗了一把。冷热不均的水流过手腕,一阵阵刺痛,冲刷过身体,好像被碾压过似的酸痛。但韩韶军已顾不了那么许多,匆匆擦干身体穿上衣服。 当他跌跌撞撞下楼时,韩盛伟已等得火冒三丈。 啪!一个巴掌甩到韩韶军脸上,虚弱的韩韶军踉跄了一步,摔倒在地。 “白日宣yin,你要不要脸!”韩盛伟气得浑身发抖,他是斯文人,也只能骂出这样的话。 幸亏他以为韩韶军是丢下夏雯燕急急忙忙回来跟人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