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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这——神他妈,蟹壳还会有异能?” 两百年来,从未听说啊!今儿是怎么了,什么牛鬼蛇神都给冒出来了? 宁柯腿一跨,越过蟹壳粗壮的脖子,抬脚将其中一个头颅踢翻过来。 王锤瞪眼:“你恶不恶心啊,还看——” 后头的字被他吃进肚子里。 宁柯回头以示疑惑。 王锤:“不得了了,这个人,这个人我认得。”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这儿有个蟹壳胆敢烧靳忘知,听说这儿有个王锤胆敢霸占着地方不让他救人。 蟹壳:die。 王锤:晕die。 话说我只会自动档的车,所以我就写了自动档的开车方式~如果我写错了请记得提醒我,我以后一定不开车了。(不对,我好像根本没有车) 千万千万千万别看两个人的表面~他们两都藏了一箩筐的秘密。我为什么又写得这么复杂了TAT 从这篇开始日更了~向所有不嫌弃我慢的小天使笔芯~ 第12章 包扎 宁柯带着王锤赶上车队。 王锤进车说的第一句话是。 “是廖丛!” 张德:“什么?” 王锤拍着驾驶座的椅子道:“老大,那个会异能的蟹壳是廖丛!” 张德惊住:“你是说——那那一整队的人不就——” 王锤点点头。 一时间,张德的面色很沉重。 靳忘知在开车,看不见表情。 宁柯没有问,反是靳忘知开口,同他解释:“失踪的两个队伍,其中一个的队长就是廖丛。” 他们出发前看过失踪的两个队伍的人像。 人感染了cer病毒,会变成蟹壳。这个过程中,四肢躯干膨胀,头颅变小,嘴变大,衍生出镜像头颅。 按理说,就算看了照片,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可偏偏那个人是队长廖丛。 偏偏是个火系。 要知道,基地现今所有年轻火系队长,都出自二队见习生。 廖丛快结束见习生身份的时候,恰逢王锤入队。 两个人曾一度处的很好,就差同穿一条裤子去桃园结义了,却不想再次遇见,倒是这个结果。 张德叹口气,不知要说什么。 车队一路驶远,在天黑前到达了目的地——一大片浓密高耸的树林。 蟹壳体积庞大,不适宜挤进去,只要别让外头的蟹壳发现,树林是很好的藏身之所。 空间种将车子收起。 队员们进了树林,按着路线和标记,来到一个土丘旁。 几人将土丘上的土扒开,露出里面的铁门来。 那是一个老旧矮小的铁门,带着斑驳的红色锈迹,上面模糊看得见“长安”二字。 几人侧身让开。 靳忘知打开门,随手抽了根树枝,点火扔了进去。 火焰烧得很旺——里面氧气足够,想来换气系统没出问题。 张德也算舒了口气。 出现了一个会异能的蟹壳绝对是噩梦,谁都不想今晚再去修换气系统。 有个火系先一步进去,将里头的灯全部点着,笑着照护道:“快进来!” 队员们应和着,纷纷从铁门进去,有个三大五粗的汉子还差点卡住,叫几个队友费力气推了一番,看起来颇为滑稽。 宁柯原本跟在靳忘知后,却见他抬起头,盯向一处。 宁柯顺着他视线看去,那是土丘旁的一颗老树,树干粗壮结实,两个分岔的树枝得有几个人那么粗。 虽说末世之后,植物爆发式增长,可这里估计末世前就是树林,到处是参天大树。 遮天蔽日。 重重高树吞吃掉渐暗的阳光,树影森森。 空气裹着潮意和土腥气,黏在人□□的肌肤上。 靳忘知没说什么,他让了一步,示意自己殿后。 宁柯也没客气,直接坐在铁门前。他的手按在门前的土壤,正想下去,却停住。 靳忘知察觉前方人没有动静,低头,却见宁柯仰着头道。 “这里有血,人类的血。” 一时间,整个树林仿佛罩上一层阴霾,风声都带着凄厉。 靳忘知没有问宁柯是怎么确定的。 他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自己也进入了铁门,并将门结结实实合上。 这个临时停靠点十分宽敞,火把点着,昏黄的光线照得人暖洋洋的。虽说遇见了个会异能的蟹壳,但现在好歹算安全了,摆脱了紧张的心情,队员们都放松下来,各自领了睡袋什么的,吃的喝的也鼓捣起来。 宁柯靳忘知一前一后下来。 靳忘知:“手臂怎么样。” 宁柯“啊”了一声,才想起救王锤时被火烫出的水泡。 他懒散笑了笑:“还好,几个水泡。” 靳忘知看他一眼,宁柯领口被王锤拽裂了,后面又被火烧得差不多,于是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一侧锁骨,以及底下大片的肌肤。 这人随意惯了,由着破布般的衣服挂在身上,苍白的肤色暴露在暖黄的火光下。 靳忘知:“药箱。” 远远的,一个空间种扔来一个盒子,靳忘知接下。 宁柯笑了:“用不着,我修复能力挺快的。” 靳忘知:“背上怎么样。” 宁柯又笑:“也还好。” 靳忘知:“把上衣脱了。” 宁柯:“……” 其实他活了这么大,还是有点羞耻心的。 当然,这点趋近与无。 宁柯老老实实将破烂的衣服扯下来。 背上全是水泡,有的已经破了,血rou模糊。 靳忘知带他找了个角落,点了灯,对着给他消毒上药。这火光本就隐隐绰绰,靳忘知一挡其实也看不见伤口。宁柯本想说:“我自己来好了。”没想这句子里头一个“我”字还没说出,就觉得手腕一紧,被人向前一拉,直接趴在靳忘知膝上。 宁柯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笑道:“劳烦靳队了。” 靳忘知没有回答,他将针烤了烤,帮宁柯一个个挑水泡。 “谢谢你救了王锤。” 靳忘知的动作快而稳,几乎感受不到疼痛。 当然,宁柯也不在乎这点疼。 他趴在靳忘知的腿上,干脆放松下来,懒散道:“举手之劳。” 他听见靳忘知的声音:“要消毒了,有点痛,你忍着点。” 宁柯笑了。 酒精擦在伤口对他来说,其实也没什么感觉。 但今天,他偏偏觉得有点疼。 真奇怪,明明受过更多更重的伤。 这点应该不算什么。 可是靳忘知的动作越轻,他就觉得越疼。那种痛好像要从皮肤表层渗透下来,一点点流向心肺。 人的疼痛也许是个奇怪的东西,有时候说出来,反到比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