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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便道:“他受了什么刺激?” “大夫,怎么说?”万朝云忙问。 大夫吩咐药童把陈谦的手硬掰下来,他开始诊脉,就在万朝云即将失去耐心时,老大夫才慢悠悠道:“急火攻心,积郁成疾,我开个方子,抓几帖药先吃,莫要让病人受刺激。” “大夫,严重吗?”万朝云又问。 “再这般受刺激下去,过不了多久,你就得给他准备后事,病人有心病,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这老夫治不了,只能治标。”老大夫说罢指指脑袋,“他这里受了刺激,以后怕是会常痛,多注意些吧,再受刺激,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万朝云不敢质疑,默默捡了药准备带陈谦去客栈。 然而陈谦的头似乎疼痛难忍,把脉后他双手始终保持着抱头的姿势,整个人已疼得满身是汗。 “把他放平,我给他施两针,你再派个丫头跟我学些按摩头部的手法,可帮病人缓解痛苦。”老大夫经验丰富,眼里有物。 “我学。”别人她不放心。 老大夫看了她一眼,“他是你什么人?” “我老师。” 老大夫眼神古怪的再瞅了她一眼,最终没说什么,起身去给陈谦施针,说来也神奇,两针下去,原本疼得僵硬得身体,也松缓下来。 见他没那么痛苦了,万朝云立刻福身感谢老大夫,“多谢大夫。” “不必客气,你来,我教你给他按摩。” 不二妃 不二妃 ------------ 277 闹事 又一个艳阳天,金色的阳光穿过云层,穿过浓密的树荫,趁着窗户敞开,淌在打扫得溜光水滑的地面。 饶是被灌了药,陈谦也没睡得安稳,眉梢一直在动,时不时蹙眉呓语,想必是做了什么噩梦。 万朝云坐在床边,轻轻为他抚平皱成川字的眉梢,一下一下的沿着老大夫说的xue脉给他按摩。 外出的柳眉着急忙慌的从外头冲进来,在门口生生刹住,然后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压低了声音道:“姑娘,外面闹开了,祭海成了闹事,老百姓围了县衙,讨要说法呢。”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初河县也是百姓围县衙,然其实是有刺头带头挑事。 虽然不排除有百姓顿悟而揭竿而起,但绝大部分百姓若无人引导,是做不出这种与官府对抗的事的。 而且,这些年风调雨顺,家有余粮,就因为恢复人头税便大举围攻县衙?说无人刻意引导,万朝云是不信的。 “衙门那边是怎么处理的?”她忙问。 柳眉冷哼一声,“奴婢方才看得真真的,有人动手了,然后打了起来,再然后衙门又说不准打老百姓,说老百姓先动手,把人给抓了,那些人反抗,然后官府的人就地正法!” 打人? 抓人? 就地正法? 这不是官逼民反吗? 不动手还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旦动手,性质就不一样了。 “要乱了,赶紧收拾东西,我们今日便走,还有,把掌柜给我叫来。”万朝云当即吩咐。 柳眉也是经历过河县事件的,知晓轻重,得令忙小跑下去,先吩咐人收拾行礼,然后亲自去找掌柜。 此处掌柜也急得眼睛充血,眼看着生意越来越红火,他拿的工钱也越来越多,城外更是有因为做五味居掌柜后置下的百亩水田,这世道一乱,谁还在意那是不是他的?多的是强占和明抢! 听了柳眉的话,立刻便擦着汗跑到万朝云面前,屋里陈谦还没醒来,不过没那么痛苦了,睡得也安稳了些,万朝云便出门在院子里见他。 “东家,外面都乱套了,官兵到处抓人,好多人扛起锄头镰刀反抗。”他心疼刚置办的水田,那都是他一点一滴积攒下来的血汗钱啊! “打得严重吗?” “打得不可开交,今日祭海,来了很多人,乱哄哄的,东家,咋办?”他急得六神无主。 “你先别急,先把门关了,我寻思着朝廷应该会有个说法,在此期间,没事别乱开门,万一遇到打砸的,你没地说理,还有,把银子和存粮都藏好,给每个伙计发两个月的月钱和粮食,让他们跟你守好酒楼,我爹和我舅舅都是陈大人的革新派,现在对头得了势力,咱们更要小心翼翼,不过没事,咱们还有王爷撑着。” 掌柜闻言都要哭了,“东家,朝廷何时能有个说法呀?总不开门也不是个事,两个月的利润就不少。” “我知道会损失惨重,但这明显有人暗中挑事,人没事就行,银子以后还能赚,我今天便要走,船还能走吗?”她担心封海。 “船没问题,但走不了了!” 万朝云蹙眉,这么快? “衙门说有人闹事,一早就把城门关了,现在只许进,不许出。” 正说着话,本该在收拾行李的蔷薇急冲冲奔来,满脸菜色,像是吓得不轻,“姑娘,不好了姑娘,外面围了好多人,他们让先生出去给个说法。” “给什么说法?”万朝云声音突然拔高,寒声问。 蔷薇被她突然而来的怒意吓了一跳,福身后弱弱道:“有人说先生故意先取消人丁税,让他们去登记,现在登记过了,又恢复人丁税,说先生故意坑害他们,所以……讨个说法。” 闻言,那双剪水般的眸子闪过暴戾的杀气,“带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谁这般没良心,他们隐藏人口,养不起还一个一个的生,这回交不起税了,倒成了先生的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话音落下,万朝云已大步而去,穿过月亮门来到前院,果然便听到门外吵吵嚷嚷,甚至有石子从墙外扔进来,“把门打开。” “姑娘,不行啊,外面人太多,而且他们失去了理智。”抵门的揽茝扬声道。 万朝云走过去,恰好一颗石子从墙外扔进来,生生砸在她脑门上,疼得头晕目眩,心里的怒气更盛了,“打开!” “姑娘……”揽茝吓了一跳,姑娘很少表现出这般吓人的一面,许多时候都是软甜软甜的,她与余善缓缓放手,门栓瞬间被撞开飞了老远,而一群穿着各色衣着的男男女女冲进来,“我们要个说法!!” “大家快看啊,陈谦住着大房子,家里奴仆成群,吃着山珍海味,这些都是我们的血汗钱啊,他搜刮民脂民膏,罪该万死!我们把他找出来!”有人在人群中大喊。 万朝云听了这话,气得眼睛充血,不过没冲动,而是示意揽茝,揽茝意会,动作灵敏的冲到人群中,把那带节奏的男子揪了出来,万朝云的动作也很快,抽出余善腰间的弯刀,一刀砍在那男子的子孙根上。 剧痛传来,男子瞬间捂住裆部满地打滚,惨叫声一声接一声,立刻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