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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开手心,凭空出现了当初捡的那枚磁铁,试着往石头上贴:“你试试,虽然吸不住,但我能感觉到轻微的引力。” 天阳接过两块石头,靠近后果然感受到了那一点细微的阻力。 这河边的石头,虽然算不上铁矿,但绝对距离那里很近了! “我有个猜想。”容月严肃说:“说不定,铁矿的规模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大——也许整座山都是。” 天阳顺着河流向上看,心中兀自震撼。 容月把这不能用的废石头往河里一扔,拍拍手说:“走吧,那部落没救了?” 天阳面色微沉,显然厌恶到了极点,表示太恶心。 “我在他们部落转了一圈,他们把女人关起来用。” 容月一愣,什么叫……用? 见天阳没有解释,容月忽然自己想明白了——妈呀,真的好恶心! “走走走,赶紧把俩崽掏出来,多呼吸一口空气我都怕她俩中毒了。”容月推天阳的后背,被男人捞住,一个瞬移消失在原地。 *** 无名部落内,一排草房中,一群女人正缩在一起。 有的靠着墙,有的躺着。 她们穿着极不得体的衣服,有的甚至起不到什么遮盖的作用,只得拿干草把自己裹起来。 “阿姐。”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女从墙边端了一碗水,歪歪扭扭的走到靠门那侧角落里一个躺着的女人身边。 她半跪下来,把水递过去:“阿姐,喝水。” 整间屋子里的女人看着都很年轻,放在星月部落,都还是被叫少女的年纪。 墙角的女人挣扎着坐起来,眉宇间一派愁苦,接过水对阿妹说:“去,晒晒太阳去。” 联排茅草屋空间很大,向阳那侧开了很大的空,天气好的时候,许多女人会选择坐那儿晒晒太阳。 她们平日里不被允许出门,久而久之,哪天看守者疏忽了让门大敞着,她们也不会出去了。 只是麻木地活着而已。 有些人劝慰自己,这样也挺好,每天不用干活儿,只是躺着坐着就能吃上食物,实在是梦想的生活。 也有人觉得难过,比如端水的阿妹,她始终没有服输。 只是不服输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从小没有学过战斗,连部落外的样子都没有看过一眼,让她现在踏入那凶残的世界——的确是能获得自由,但短暂的自由之后就是永恒的死亡。 日子便难熬起来,说不准谁更痛苦了。 今天外面很吵,这个部落的五十几名年轻女性都听到了。 有人晒太阳时,还透过那刁钻的角度,看到一点热闹。 “首领他们抓了两个外面的女人。”一人看完,茫然地向屋内的其他人宣布:“他们说很好看,大家都笑得很开心。” 众女一时沉默,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半晌阿妹哼了一声:“多半不会送到我们这儿了,肯定得好好伺候她们。” 墙角的女人轻声呵斥她,又说:“别这样说,人家……也很可怜。” 这颗小石子没有在众女的心头投下涟漪,入夜后,有些人睡下了,有些人则睁着眼睛。 墙角的女人今晚也睡不着,神思不属地发着呆。 不知什么时候,外头传来奇怪的响动。 她站起来,跨过地上的人,来到窗前。 什么声音呢?说不好啊。 不像风吹树叶,也不像火焰噼啪,更像是什么清脆的敲击声…… 清脆而朦胧,一直回荡。 那声音渐渐将许多人唤醒,女人听到男人们骂骂咧咧跑出来的声音。她正听得入神,一片强烈的白光忽然在部落里炸开! “啊!”她吓得尖叫一声,蹲下来抱住头。 众人被她弄醒,白光从窗户里漫进来,惊叫声此起彼伏! 接着,他们看到了更可怕的一幕——一个黑色居然的影子,正在地面上活动! “咦。”缥缈的说话声忽然把敲铃声替代:“你们部落,为什么没有祭祀?” 祭祀! 女人吓了一大跳,在他们部落竟然提了祭祀的名字!首领会把他揍死的!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没有祭祀?”“祭祀呢?”“没有祭祀?”一声声,环绕在部落上空,许多部众被骇得快要晕过去了,在部落里尖叫着抱头鼠窜,好像怕那黑影一抬手就把他们拍扁! “什么没有!” 最后一句如洪钟般响亮,落到众人耳朵里嗡嗡响。 夜晚的刺眼白光,这些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声声质问,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可能实现的,那只有一种可能——神迹,真的是神迹,神在问他们! 白天还趾高气扬的首领现在已经腿软,跪在地上,一步也挪不动了。 他们部落哪里有什么祭祀?这些没用的,弱小的,吃白饭的…… 早知道…… 那首领忽然抬头,眼中流露出狂热:“神!”他高喊:“不止我们,你去别的部落看,一样没有祭祀了!您喜欢的祭祀太弱了!他们被野兽吃光了!这不是我的错!” 其他人跟着首领跪得东倒西歪,赶紧爬起来跟着复制:“不是我们的错,不是!” 那道黑影中,渐渐走出个人来。 白衣胜雪,手持发着金光的圣剑,众人甚至不敢直视他的脸。 “一个都没有?”容月冷声问。 “真,真的没有了……”首领哆嗦着,看起来更加丑陋了:“要么神大人再等几年,会有小崽子觉醒的,那时候就有了……或者,或者你把他们,造得更强一点?” 首领希冀的抬头,却被剑上金光闪得看不清脸。 “第二个问题。”容月半晌才说:“附近哪里有石林。” “石林?”首领被问住了,半晌才发挥联想,明白了石林是什么。 他连忙说:“许多石柱子的地方,天然形成的,我知道我知道。我们部落向东北方向走一天,脚程快一天一夜就能看到,挺大的……” 容月笑了笑,收起圣光,只余下右手的金光圣剑,左手持着纯白的法杖。 “真是又蠢又坏。”容月抖了抖法杖,重重一下打在首领后背上。对方啊地一声跳起来,你你你指了半天,最后灰溜溜放下了手。 因为他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部众已经全部被人用绳子捆了起来。 *** 容月大摇大摆地搬了全部落唯一一张凳子,坐在空地中央。 天阳站在他身后,俨然一副保镖样。 该部落全员已经被全部狼狈地堆在了一起,像个巨大的垃圾山。他们不爱干净,身上散发着异味,这样一看活像一座喊着哎哟哎哟的垃圾山。 天阳下手不轻,用了巧劲,死倒是死不了,就是大多疼得生不如死。 “我最好奇的一点。”容月接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