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4
时,苗七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只待对方出手,他便会立马调整身形,避开身上重要的xue位,尽量减轻自己会受到的伤害。 苗七等了又等,不仅没等到袭击,还反而发现,那人的气息忽然消失了! 该不会是西门吹雪出手,坏了他的算盘吧? 苗七有些纳闷儿的回过头去,视线还没落定,便被一片白影盖了个严严实实。 握住苗七的手腕,玉罗刹微微施力,一边带着苗七挥动弯刀,抵挡住来自前方的攻击,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在苗七的脑袋上拍了拍。 “别分心。” 苗七抬起头来,看着玉罗刹光滑的、没有一丝胡茬的下巴,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睛。 这咋地……还没用上苦rou计,人就自个儿冒出来啦? 尽管满脑子都是疑惑,但没多久,苗七的心神就被玉罗刹覆在自己掌上的手给吸引了过去。 又或者说,是被玉罗刹的刀法给吸引了过去。 从未有人见玉罗刹使用过任何武器。 传闻,玉罗刹修炼了一种十分诡秘的功法,能够凝聚出一种古怪的灰雾,并且可以控制其随意变化,在动手时,往往只需要挥一挥衣袖,便能用那种摸不着的雾气取人性命。 对于玉罗刹会使刀法的事情,苗七并不觉得惊讶。 刀客阳明的传人,会刀法很正常。 他只是诧异于,玉罗刹使出来的刀法,竟然和他所练的明教刀法,隐隐有几分共通之处。 有了玉罗刹这样一位厉害的角色助阵,这场战斗结束的很快。 不消片刻,青衣楼派来的这一批杀手,就全部命丧于西门吹雪的剑下,又或者是玉罗刹的掌下,倒是苗七,从头到尾都没有杀过一个人。 虽然玉罗刹一直在掌控着他手中的弯刀,但他却并未用苗七的手去杀人,只是带着指导的性质,引导苗七将自己的刀法和他的刀法融会贯通。 战斗结束,玉罗刹才放开手,退后几步,拉开了自己和苗七之间过于亲密的距离。 西门吹雪眼神有些怪异的看了玉罗刹一眼。 有句话说,知子莫若父。 这句话反过来,也能行得通。 在西门吹雪看来,玉罗刹对苗七的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奇怪到让他忍不住想起了,之前在客栈中发生的那场‘乌龙’事件。 当时,玉罗刹曾对苗七说过一句玩笑话。 “你若真想伺候我,倒也不是不行,毕竟论姿色而言,你确实要比绝大多数人赏心悦目。” 现在想来,也是十分的反常。 西门吹雪不喜和人近距离接触的习惯,这一点,在玉罗刹的身上,也多有体现。 最起码,这么多年来,西门吹雪从未听说过玉罗刹有‘亲近’过任何人,西方魔教教主的后院,也从来没有纳入过任何侍妾或者娈宠。 早年还有人在私底下传,玉罗刹‘那方面’有问题呢。 玉罗刹的身体有没有问题,西门吹雪并不清楚,但他觉得,玉罗刹对男女之事的态度,应该是跟他差不多——完全不感兴趣。 可现在呢? 只短短的时间内,玉罗刹和苗七接触的次数,就已经超过了三次以上。 还拿自己从不感冒的话题,跟苗七开玩笑。 西门吹雪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虽然还没有任何明确的线索,可以表明玉罗刹对苗七真的有什么‘不轨’的心思,但出于防备心理,他还是采取了行动。 比如说,走到苗七身边,故意隔开他和玉罗刹之间的距离。 若换作其他人,玉罗刹怎么做,西门吹雪都不会在意。 但苗七却是他已经认可的朋友。 他可不希望,有朝一日,自己的朋友被自己的父亲给拐上床去。 另一边,珠光宝气阁内。 闫铁珊和独孤一鹤正在审问上官飞燕。 这个女人的嘴太难撬开了。 早在独孤一鹤还未抵达之前,闫铁珊就对她进行过好几次的审问,哪怕威胁她,说要严刑逼供,她都没有吐出过一个有意义的消息。 因为对方是金鹏王朝仅剩无几的血脉,闫铁珊虽然放了很多狠话,却没有真正的动过手。 他到底还是念及旧情。 但在今天,闫铁珊是真的打定了主意,要下狠手了。 地牢内,除了上官飞燕、闫铁珊和独孤一鹤之外,并无第四人在场。 闫铁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去下一盘赌局。 假如独孤一鹤就是那个幕后的真凶,是那位神秘的青衣楼主,在这种情况下,闫铁珊的安危绝对是没有丝毫保障的。 对无比惜命的闫铁珊来说,做出这个决定,无疑是十分艰难的。 可他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要赌一把。 因为他想不出,如果连独孤一鹤和霍休,都不再是自己能够信任的人,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是他可以去相信的? 他愿意用性命,来验证这几十年的交情。 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打开层层上锁的牢门,闫铁珊面无表情的走到了上官飞燕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察觉出闫铁珊身上格外沉重的气息,上官飞燕直觉不妙,有些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连忙叫道:“我可是金鹏王朝的皇室后裔,你不可以伤害我!” 她的手脚上都锁着铁链,虽然有一定的活动余地,范围却不大。 所以无论她怎样挣扎,都躲不开闫铁珊。 抬起脚,牢牢的踩住牵制在上官飞燕脚上的铁链,闫铁珊不慌不忙的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寒声道:“我的耐心实在有限,你迟迟不肯交代出青衣楼主的身份,我也只好采取一些比较血腥的手段了。” “至于你的身份——” 稍稍停顿了一下,在上官飞燕目露希冀的时候,闫铁珊才扯起嘴角,冷笑着继续说道:“一个联合外人,试图谋害前朝重臣,掠夺金鹏王朝财富的人,有什么资格还自称是皇室的后人。先王若是地下有之,也一定不会认你这个后代。” 闫铁珊确实是一个忠臣,但他是忠于先王,忠于整个王朝。 绝不是愚忠。 连那个扶不上墙的小王子,他都不怎么愿意承认,又更何况是这么个旁系的后裔? 伸手扯住上官飞燕的头发,叫她无法闪躲之后,闫铁珊缓慢的抬起手臂,手中寒光凛凛的匕首,一点一点的,贴上了她的脸颊。 对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来说,脸和性命,几乎是同样重要的存在。 上官飞燕已经惊恐到无法发出声音。 她那张美丽的脸蛋,也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扭曲。 不……不要……不要…… 眼珠死死的盯着抵在自己脸上的匕首,上官飞燕忍不住颤抖起来。 “从现在起,我每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