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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心底一点点漫过痛楚。 撇去那些有的没的,这个救了她许多次的人,是不是当真不值得原谅? 他不过是瞒骗了她,行事的是养父,他为此与家里闹翻了,还在外头住了那么多年。 这些年,他不苦吗? 如今为她认祖归宗,他冒着性命风险把当年的事翻出来了。 到手的军功,明明可以只手遮天的当他的权贵,他为了这件事把官职都丢了。 他拼了那么多年,在战场上用血rou换来的荣誉。 如今全没了。 她做着那个梦,许多年,是她们初次相识的场景。 他在火光中凶神恶煞地砍翻那些敌人。他宽阔的肩背,灼热的体温。他亲吻时温柔轻薄的唇…… 顾长钧拍拍她的脸颊,正色道:“我在问你,周鶯,要不要和我私奔?”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答应的二更没办到,不知说什么才好。对不起了。 推荐一本基友的仙侠甜文, 作者:迴梦逐光 冰芜是六界唯二的纯血冰夷之一,昆仑山帝女,身负延续冰夷血脉的重任。 逸虚是被冰芜嫌弃的应龙未婚夫,苍山帝君。 这两条龙是冰夷一族和应龙一族为化解两族恩怨定下的婚约。(注:冰夷和应龙都是神龙种族) 冰芜沉思:冰夷和应龙怎么才能生下纯血冰夷? 清冷的苍山帝君孵了两回蛋全是应龙后,冰芜不干了,她辛辛苦苦生的蛋凭什么…… 小剧场 冰芜怒道:你特么孵了两回蛋了怎么全是应龙? 逸虚眉角抽了抽:本座是按照你给的法子孵的,要不下一个你自己孵? 冰芜:滚!说好的这回你孵不出冰夷不许踏进主殿 感谢在2020-01-18 19:32:00~2020-01-19 18:46: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景咸很咸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itsuki 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YING颖 5瓶;换了个ID、东东西西 2瓶;冬瓜兔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55 章 私奔 若是在前段时间, 他若说带她走,想必她也会应的。 过去她总是顺从小意,什么都听他的, 讨好他。 哪怕没名分, 哪怕不应该, 哪怕要给全天下唾弃,他若真想要她, 她也会给的吧? 为着能有一个家, 她什么都能做。什么委屈都能忍。 她知道, 自己也不是对他毫无感情。 为着这份情, 她把女孩子的尊严名声都可抛却。 “去哪?”周鶯抬眼望住他, 抬手轻轻抚了抚他深浓的眉,“走不了的, 他们不会答应。” 顾长钧低低笑了下,“若我舍掉权势,与你一同归隐,你愿吗?” 周鶯顿顿地摇了摇头:“怎么舍啊, 你身后有整个顾家。你不朝前走,他们就没了指望。” 她又道:“再说,好容易找回自己的亲人,我不想缩手缩脚的活着。” 过去够小心谨慎了, 她还想为自己活两天。不用为着报答谁的恩情,去努力做一个讨人喜欢的人。 顾长钧叹了声,松开她与她一块儿靠在车壁上。 “周鶯, 我过去得罪的人不少,如今贬官南谪,必然会有许多人要给我下绊子。” 周鶯捏着袖子的手紧了紧,他转过脸来,眸色晦暗不明,一眼看穿她:“担心我了?” 周莺转过头不说话了,前面就是周家大院,车停在巷口,周莺朝外走,顾长钧拦在门边,“ 周莺。” 他的眼神在说“ 别走”。 周莺默了片刻,重新坐回去:“ 去哪儿?” 顾长钧笑笑:“我在城南有个书局。” 周莺隐约听说过,他有几个收情报的据点,旁人不知是他的产业,出面经营的是他手底下的人。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车马朝着城南去,一路听得外头嘈杂的人声,周莺余光去瞧顾长钧,他支颐靠在车窗畔,睫毛微垂,不知在想着什么。 许是察觉到她目光,他转过来,抬手握住她的手,紧紧的,一路都没有松开。 承儒书局是座小楼,上头请了几个先生专写如今流行的话本故事,书局里寄卖些儒生文士誊的手稿,再就是官方开印的经史子集。 今天不知是什么日子,对面茶楼请了戏班唱戏,在书局楼上厢房里,推开窗就能欣赏对面的戏。 顾长钧手搭在窗沿上,随着戏文伴奏的鼓点轻敲指尖。 戏里的将军打马杀入敌营,敌方将士不敌,直待后方抢出个武旦,方把那将军击退。那武旦趁胜追击,一方追一方赶,转眼就到了无人的树林里,将军飞身一扑将武旦扑下马,两人抱着滚了两滚,那将军咿咿呀呀唱了几句,惹得外头瞧戏的老老少少都哄笑起来。 大幕落下,戏文定格在敌对的男女主人公忽然而起的暧昧气氛中。 这种俗野的戏码很难出现在高门后院,大家闺秀更不可能瞧这种戏。周莺有点不自在的收回视线,一回神,见顾长钧正垂头望着她,不知打量她多久了。 顾长钧将她堵在窗台上,似笑非笑地问:“好看吗?” 周莺别过眼,给他迫得没法,低声道:“没正经的……” 顾长钧一点一点收紧箍住她腰身的手:“哪里没正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常情。” 周莺抬眼:“那你……三叔缘何与我走到这一步?” 她随口一问,也是纠结在心底许久的困惑。顾长钧低眉一笑:“真想知道?” 周莺瞧他模样,嘴角噙着笑,一脸暧昧。她先红了脸,转身想走:“你别说啦,当我没问。” 声音娇娇软软,听在耳里,叫人心也酥了。 顾长钧没阻止她走,等她移开两步,他又从后缠上来:“你与我来这儿,底下都是我的人,没周家的人和宫里的人护着你,你不怕?” 周莺去扯他紧紧拥着自己的手,磕磕绊绊地道:“三叔总不会害我……我怕什么……” “这会子喊三叔?不是顾侯吗?还说不怕?” “我……真的……” “可我到底是个男人,且对你有情。”顾长钧手臂一带,将她置在书架旁的榻上,“周莺,我就是为此忧心,你涉世未深,我怕旁的男子对你……” 周莺咬着唇,默了片刻,仰面望着他,软声道:“可他们不是你。” 因为是他,她才会随着来啊。 顾长钧心底沉沉的,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如果没有这些事……” “如若没有这些事,我定跟着你,谁劝也不听。”她答的认真,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