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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全无私公道的人,听到别人在她面前评价顾远彻。 “奚盼——” “项目的事我会帮你去问问的,就这样,挂了。” 她本身就够头疼的。 奚盼掐断了通话,思虑了会儿,顾远彻也从厨房走了出来。他坐到她旁边,看到她在发呆,指腹摩挲了下她下巴:“怎么了,饿了?” 奚盼敛睫,转头看他:“顾远彻,你是不是对元家做什么了呀?” 他脸色沉了沉,“谁又和你说些什么了?元宏远给你打电话了?” “……嗯,他求我,让你劝服你停止和他竞争。是因为上次晚宴上的事吗?” 他承认了。 奚盼握住他的手,“上次的事就算了吧,我懒得和他们计较了。” “你这是在为他们求情?” 听出他话之意,奚盼连忙否认,“怎么可能,只是我不想你特地为了我去做这些事,元家人怎么评价我,其实我点都不在乎……” 男人开口:“这件事你别管。” 奚盼抱住他胳膊,叹了声气,“我真不稀罕她的道歉,算了吧?” 他目光冷了几分:“他母亲做的那些事,你觉得能这样过去么?” “顾远彻,你怎么能这么幼稚呢……我说了我不在乎,我也不想再和对方有牵扯了,再说了你做这些的时候,也没有告诉过我啊。” 他直直看着她,面色无波无澜,沉默间,男人终于开了口: “你知道元宏远母亲在背后如何抹黑你么?而且项目还在竞标阶段,谁说我不出现他就定能拿到?我在乎你,不想让你受伤害,在你眼就定义为幼稚吗?” 他冰冷严肃的话语落在她耳边,奚盼指尖掐入掌心,“算了……我不想聊这件事了,”她站起身,声音闷闷的,“我去睡觉。” 她往前走,身后再次响起他的声音:“某些人向你求情,你就心软了?还是他在你面前说什么,你觉得是我的问题?” 奚盼站定在地,握紧拳心,深呼吸着来平复肩膀的抖动,“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在乎元宏远吗?你听不出来我说话的重点吗?” 身后不再响起回应。 奚盼飞快上楼,走进卧室,气得直接把门锁上。 她趴到床上,眼眶冒红,莫名觉得很委屈,过了会儿,滴泪珠子就砸在了手背上。 她吸了吸鼻子,抹掉眼泪。 其实她根本就不是在乎什么元宏远啊,只是不想他为了自己去做这些可能要添麻烦的事,他怎么就不能理解她反而还误会她还对元宏远旧情难忘呢? 不对,他们之间有个屁的旧情啊。 呜呜呜。 奚盼把脑袋闷在被子里,闷声哭了会儿,越想越觉得生气委屈。 她原本就犯了鼻炎,哭够了才发现鼻子彻底堵了,喉咙照疼,她难受得批,缩进被子里把自己变成团。 而半个小时过去了,男人也没有上楼找她。 男女双方在生气冷战的过程,女生和男生之间的表现是不同的,男人般都希望双方保持距离,彼此冷静。而类女生,以奚盼为代表,就不喜欢冷静,只希望对方快点来找她和好,旦给她冷静的时间,她总会胡思乱想,任由情绪来发酵。 就比如现在,她在生病的情况下,开始想到—— 顾远彻是不是对她不耐烦了,还是没那么喜欢她了。 奚盼尝试逼着自己睡会儿,好不容易快要睡着了,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奚盼,开门。” 他的语气似乎和刚才样严肃。 奚盼鼻尖酸,仍然带着脾气发问:“干嘛……” “粥好了。” 过了将近分钟,就在男人以为她不愿意出来的时候,门被打开。 她站在门口,看着他,眼底带着防备和抵触的情绪。 顾远彻敛睫,把手里的小紫砂煲递给她,柔声道:“把粥喝了。” 她接过,他又把药放到她手里,奚盼接过后,没有吭声,男人也迟迟没有说话。 几秒后,奚盼抬起头,声线冷淡:“还有事吗?” 他垂眸注视着她,压抑住心头掠过的情绪,“没事了,我去书房。” 男人转身离开,奚盼心头的委屈再次冒了上来。 他连句话也不想多说吗? 哪怕是解释,哪怕是安抚,什么都没有。 奚盼气得再次锁上了房门,把药和紫砂煲放到床头,又躺进被子里,把脸埋上。 个小时后。 她彻底感觉到肚子饿得不行了。 本来气得不想吃,可是还是耐不住身体的抗议,她坐起身,打开紫砂煲,就闻到股nongnong的香菇排骨味。 她看了眼,原来是顾远彻把香菇、青菜还有些排骨同炖成了这碗粥,他知道自己不喜欢喝白粥,总觉得无味,所以帮她炖成了这种。 奚盼喝碗了粥,又吃了药,起身去洗澡。 她从浴室出来,男人已经在房间里,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显示将近十点了。 她顿了下脚步,走到另边,躺了下去。 他倚在床头看书,奚盼背着他躺着,动不动。 假装是睡着了,其实直在等他先主动。 然而许久之后,房间里依然很安静,直到房间里的灯关了,她睁开眼睛,无声察觉到顾远彻也躺下了。 过了分钟,她无声攥紧心头,直到腰间突然多了双手,男人温热的胸膛就贴了上来:“对不起……” 顾远彻温柔的嗓音落在她耳边:“是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别生气了好不好?” 奚盼眼眶冒红,翻了个身拥住他,摇摇头,“我没有生气,我也错了。我不该说你幼稚的,其实我真的不太懂你工作上的事,是我今天感冒了情绪不好……” 男人笑着抚摸她的长发,缱绻的吻落在她眉心:“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怎么不知道她的小姑娘是这样个性格呢。 “以后吵架了,我们都不要冷战好不好?”冷战太难受了,她点都不想再感受了。 “好,不会再有了。” 他俯脸亲吻她,用温柔度她入眠。 - 第二天午,上班的时候,突然就接到了男人打过来的电话,她接起就听到略显嘈杂的背景音,仿佛直有人在说话。 而后那头传来顾远彻低柔的嗓音:“我临时要去趟北京。” 奚盼呆住,“去北京?” “有个投资出了点紧急问题,我必须要亲自过去处理下。” “……好。你出发了吗?” “我快到机场了。” 奚盼动了动唇,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那头男人淡声开了口:“归期未定,你这几天还要好好养病,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她声音很轻,“那你注意安全。” “好,先不说了。” 午吃完饭,她回到办公室,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