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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奇痒,初夏好几次都想伸手去挠,立刻被茨木喝止,“如果你还想要回你自己的脸,就千万别碰!” “可是……好痒,我受不了了……”初夏难受的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 茨木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令她一定要挺住。 “唔……不行了,我得想些别的事情分散点注意力……不然真的要挺不住了!”初夏紧紧的抱住茨木,双手好几次想挠上脸的时候就狠狠的抓一下茨木的背部,茨木还算白净的背上都是横七竖八的血痕,看一眼就触目惊心。 “你想要我怎么做?” “插我,插进来!我就不会想别的了!” “求之不得!” 茨木干脆抵住她,一手往下摸去,刚触上那朵娇花,初夏就催促道:“别等了,先进来,唔,痒……快点!” “遵命。” 幸好此时是在水中,两人很快就合为一体,只是初夏还不能很好的适应,茨木耐心的等了片刻就立刻被初夏轻轻打了一巴掌,“快插!” “我可是好心等你适应诶!”茨木觉得很委屈,他那个那么大,她的xue又那么窄,根本不配套,“而且你夹那么紧,我动不了!你张张腿,我好插进去。” “不许说话了!”这人怎么能用那么平常的语气说这么下流的话啊!初夏嗔了他一眼,不过眼神毫无杀伤力,抬起双腿盘了上去,借着水的浮力半坐在他身上,“可以了么?” 茨木唔了一声,轻轻浅浅的插起来,力度恰好,可初夏觉得不够,干脆攀住他的肩膀迎合着他,一上一下的骑乘起来。 “再用力一点,哈……” 茨木就重重往上顶,捉着她的腰顺着自己的节奏往下腰,一下一下,次次戳进饥渴的花心,敏感的rouxue哗啦啦的流出水,roubang被浸泡在温暖的蜜水里,舒服得头皮都要炸掉。 “嗯,爽……舒服……” 茨木睁眼看她,此时的初夏一半脸皮已经被溶解掉了,软塌塌的一团rou块,另一半已经有了原来的雏形,只是看起来特别的怪异,宛如一只厉鬼,不过茨木并不嫌弃,意外的觉得还是原来的她看着比红叶那娘们要顺眼,找到那张红唇就吻了上去。 初夏已经被插得欲仙欲死,脸上的麻痒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小舌缠住渡过来的大舌就啧啧的舔吻在了一处,唇舌交替的快感别有一番销魂滋味,细小的电流在唇齿间断断续续的窜过,大脑亲到缺氧了也舍不得分开。 性器间的纠缠更加密不可分,roubang越插越粗大,满满当当的撑开了紧窄的xue道,进出之间还有水跟着涌进来,撑得初夏嘤嘤的叫,“好撑,好撑……水进来了……” “难道原来你里面的水不多么?嗯?简直就是水做的,那么sao!”茨木不怀好意的说:“你看这桶里的水是不是越来越多了,你猜有多少是你流出来的?” “你胡说!嗯哈……” “我胡说?”茨木故意按上她的珍珠,初夏高高的呻吟了一声,屁股抖了几下,颤抖的xiele一回,等余韵渐退,嗔怪的捶了茨木一记。 茨木笑得像一只偷到了腥的猫,“还说不是你流的?” 初夏气呼呼的,还想再说什么,忽然对上他鎏金似的眼眸,那眼眸笑意浅浅,倒映出原本模样的她,责怪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她惊喜的抱住茨木,“我变回来了,我变回来了是不是?” 茨木笑着亲了亲她白嫩的脸颊,嗯,比之前的还嫩,“是啊。” 初夏喜得眉开眼笑,前仰后倒,连带着小嘴吞吞吐吐,roubang差点没被吸出精来,茨木没好气的掐了掐她的屁股,“现在是不是该办正事了。”他可还没爽呢! “知道了~”初夏心情好,自动自发的含着roubang又开始新一轮的吞吐,小手摸上茨木胸前两粒茱萸,掐掐捏捏,茨木呼吸一下就沉了,“别招我啊!” “就招你,怎么?不喜欢?”初夏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明知故问!”茨木咬牙,健臀如马达般律动起来,插得初夏咿咿呀呀的yin叫出声。 “呀……我错了,我不舔了,我不摸了,轻点轻点……” 茨木额上青筋一跳,差点没把她钉死身上,“你敢!” “好嘛,你轻点,不然我都舔不到了……” “含住,吸!” “唔……嗯……” 浴桶的水花不断的溅出来,却怎么也流不完,水凉了又热了,一轮又一轮,毫不停息,那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也彻夜不停。 110.一个个的都瞎了 最后结束的时候,茨木很恶趣味的将jingye全数抹在了初夏身上,粉色的肌肤沾着乳白色的浊液,又yin又媚,不过在初夏的抗议下,茨木最后还是勉强允许她洗干净自己,但要含着一肚子的精水,睡觉的时候也得吃着他的roubang,这样丧权辱国的条约也不知道初夏脑子是怎么一时秀逗就给应下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初夏一沾上枕头就忍不住困倦的睡去,倒是茨木得偿所愿,怀里搂着沾染着自己气息的小人,怎么都爱不释手,舔舔奶儿,摸摸臀,偶尔还不老实的偷偷顶弄几下,初夏浅浅睡着没一会儿就被饱涨的瘙痒给弄醒。 “不是说好不动吗?”初夏噘嘴。 “我就轻轻动了一下。”茨木立刻辩解,“我都没用力气,不信你看,水都没插出来!” 初夏:“……”都被你堵住了怎么出来?肚子被搅得咕叽咕叽响,以为她感觉不到吗?这是在炫耀自己jiba大吗? “总之你不要动了,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 “不行,你一动我就睡不着了。” 茨木打着商量,“那你睡着了我就可以动?” 初夏没好气的打了他一巴掌,“睡着了也不可以!” 茨木垂头丧气,闷闷不做声。 初夏看看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忽然这样乖巧的样子,倒令她觉得不忍心了,像是现世时邻居家养的一只大型萨摩,被主人责怪了就垂下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睫毛一颤一颤,令人立刻就不忍心了。 “你就不能等明天吗?” 茨木眼睛一下就有了光亮,啄了啄她的唇,一把把人按进胸膛,闭上眼睛,“快,睡觉。” 初夏顿时哭笑不得,茨木又说:“再不睡就天亮了。”roubang暗示的顶在花心上磨了磨,初夏双腿一酸,立刻说:“睡了,这就睡了。” …… 不过一场好梦好似昙花一现,便被不速之客惊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