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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摁倒。 他对她说,“腿张开。” 她惊愕不已,用力摇头,试图将腿并拢。 他往两边推开她的腿,她的抵抗显得不堪一击。 内裤被褪下。 他暂停了一帧,才把手敷上去。 他的手很烫,而且布满了汗,可想而知这两个小时几乎逼他发疯。 如果他回来没有看到她,如果那个谎言没有圆,或许,她会死在他手里。 他拨开了她的蜜唇,“唔!”她浑身一颤,下体猛然收紧。 最外面是深红,里面是惹人疼惜的rou粉,越接近xue口色泽越浅,几乎有种幼嫩的感觉。 他喉结稍稍动了动,稳住,将手指插进去。 “——啊。”她脆弱无助地叫着,手一伸,握住他腕子,试图阻拦。 然而杯水车薪,仍旧无法阻止他。 他就那样看着她的眼,手指在她温热的内里搅来搅去。 除了yinchun本来的温润触觉,他并没有摸到黏黏的爱液。 很好,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眸光暗沉。 这还远远不够,直到指尖探到那窄小的入口处。 手指插入下体,把她紧致的xue口撑开,她声音带着哀求的哭腔,“宁煊,我没有,没有!” 他稍稍停顿,但手指并没有拔出来,“我必须看看。” 闻樱被他搞的眼泪又出来,而此刻他可算温柔几分,“听话,我不会弄疼你。” 今晚犯错在先,她又心存愧疚,对视片刻,她柔软地妥协,颤巍巍地又躺回去,私密的下体控在他手里。 一根手指,缓慢地入侵,指尖抚过每一寸温热的rou壁。 她紧紧闭上双眼,轻喘着,下腹慢慢地开始泛酸。 这是他的领地。 窄窄的yindao口很快卡住了他的指根。 他知道,她这里没有被进入过。 她还是他的。 终于,占有欲得到了一丁点的释放。 只是一丁点而已,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强jian的前夜 < 肌肤之亲 ( 泱暖 )强jian的前夜 卫生间,洗手台。 贺宁煊把一双手搁在水流下冲刷,但整个人却长久地失着神。他右手掌心有一道很深的划痕,几乎横切过去,但那伤口早就结痂脱落,现在只是能看到那个痕迹。 这不是闻樱伤的,而是她救的。她永远都不会伤害别人。 其实,贺宁煊当初并没有刻意报复她,大获全胜的贺家何必再跟一个女人过不去还用下三滥的招数折磨她?就算贺家对闻樱的父亲恨之入骨,但那个派系的已经土崩瓦解,坐牢的坐牢,自杀的自杀,有的逃到国外躲一辈子,这下场已经足够凄惨,不该过多地迁怒到他们下一代头上。 闻家破败陨落,只留下一个无辜又纯洁的孤女,墙倒众人推,对闻樱不怀好意或者打她主意的人,会一夜之间多到数不过来,她马上就会见识,人到底能有多大恶意,从以前男人们叔叔们护着她,现在会变成想玷污她。 一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娇花根本防不胜防,欺骗、诱哄、威逼利诱甚至非法将她囚为性奴,这种罪大恶极的事根本犯不着鼎鼎有名的贺总亲自动手,自然有别的狠毒刽子手。所以当时贺宁煊根本连见都没见过她,也懒得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的女人身上。 他当时只下了一个指令,“让她走,给她一百万,自生自灭。” “贺家对闻家,算是仁至义尽。” 但闻樱不知道,自己终于从警局摆脱污点,终于不必待在偌大的贺家像是软禁,终于获得了一个自由身,是因为父亲跳楼自杀,是他爸拿命换来的。他跟贺家达成协议,只要不伤害他女儿,他愿意立刻去死,并且把所有秘密烂在肚子里,其中包括对贺家不利的证据。 贺家还算守信,闻父死后,他们没有为难闻樱。 闻樱被送走的那天,恰恰是贺家最热闹的那天,大摆庆功宴,从家族本部到各大公司,名流拜访,官僚谄媚,交际络绎不绝。贺家俨然成了新的权贵象征。滨江两侧灯火辉煌,酒店的大股东是他们,江面上甚至包下成排的豪华游艇。 闻樱却饿着肚子,蜷在闷热的轿车里,等待被送走。 可那开车的司机又极不负责,把她塞到车里,凶神恶煞地命令她不许乱跑。他自己说是去上厕所,结果去了半小时还没回来。 被困在那狭小的空间里,闻樱热的近乎窒息,她不管乱不乱跑了,汗透地下来,找个荫蔽处换气。 贺宁煊实在想不到,谁有那么大胆子,居然敢在他喝的酒水里动手脚。一开始,他只是头有点晕,其他的并无异样,那药应该用的很顶尖,因为药效来的悄无声息,无法令人察觉。他觉得有点燥热,动手松了松领带,一旁的女侍员看到,立马上前,恭敬地给他脱下外套,女侍员的手背隔着衬衣擦过他的肩,明明是很寻常的接触,但他却产生了一种十分异样的感觉——身体的燥热变得更显著。 他当场皱眉,甚至还闭了闭眼,把女侍员吓得连忙示弱,“贺总,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他沉沉地说:“没有。”声音竟也带上了沙哑,听起来格外醇厚磁性,女侍员又顿时红着脸,一副手足无措的娇羞样子。 然而就在这时,苏渺过来,她摆摆手示意女侍员下去,然后主动伸手,解开贺宁煊的领带。 “这酒的后劲足,你又喝了好几轮,发热是正常的。”她的指尖若即若离地划过他的喉结。 卸下他的领带后,她又再自然不过地拿起湿巾,探向他额头,轻轻擦拭。 “不要再喝了,下去休息一会儿?”她柔声问。 女下属如此体贴上司,不仅卸领带还给人擦汗,这已经远远超出正常范畴,明显带些暧昧,旁人打量苏渺的眼光也有些变,或许她是贺总身边的红人,而且是会吹枕头风的那种,那以后可要好好巴结。 苏渺听到贺宁煊略显粗重的喘息,又发现他漆黑的眸光变得炽烈,心中的喜悦简直满溢而出,但面上她仍旧不显,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伸手拿过茶壶,主动把贺宁煊杯子里的酒换成水,倾身时,礼服裙挤出来的妖娆乳沟,就一点点贴近贺宁煊的脸。 但贺宁煊是那么好掌控的男人吗?如果她能把事情设计天衣无缝,一切都按她计划的发展,那么她不会是女下属,而是苏总。 贺宁煊“哐”一下推开椅子,直接离场,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苏渺措不及防,慌里慌张地去拦他,“你去哪?” 贺宁煊一个眼刀子刺过来,“去哪还要向你汇报?” “贺总,你都醉成这样了,尽量不要走动,好好休息一下。” 那一瞬,贺宁煊的眼神蛮可怕,好像看透了一切——又或者是苏渺自己心虚,她登时忐忑不安,嗫喏着,“我只是关心您,没、没别的意思。” 贺宁煊没说什么,冷淡地收回目光,撇开她走了。 越走,他越感觉视线摇晃,脚步甚至有些虚浮——从来没有醉到这种程度。他抄走一个开过的红酒瓶,对着嘴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