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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手游氪金太多,所以要诈加班费。”林辰答道。 王朝嚷道:“阿辰你不能这样,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刑从连装作恍然大悟:“那怎么处理?” 林辰装作没听见王朝的抗议声,答道:“没办法了,他不愿意去也就算了,现在放下车吧?” 他们正行驶在高架上,王朝惊恐地向车外看了一眼,咽了口口水,郁闷道:“阿辰哥哥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小王同志啊……”刑从连拖长调子,“你怎么还没明白呢?” “明白什么?” 刑从连用社会学家的口吻说道:“当一个人的身份发生变化后,他的行为和处事方式也会发生相应变化。” “我阿辰哥哥有什么变化?”王朝很莫名其妙。 林辰已经猜到刑从连要说什么,忍不住摇了摇头。 但刑从连还是笑着说:“你阿辰哥哥现在是一家之主,所以我们要听话,明白吗?” …… 从高架到乐园的那段路上,王朝一直不停地研究“一家之主”这个称呼。 少年人脸上混合着“rou麻”、“敬佩”、“无语”、“狗腿”种种表情,并不停变换,在走到案发现场前一刻,王朝拉住他,问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阿辰,我以后要改叫你老大的话,那我要叫刑队长大嫂吗?” 总之这个问题收到刑队长本人的一记敲头作为警示。 林辰很清楚,刑从连挑起一家之主的话题,只是为了和王朝一起,让他不要太过压抑。 雨还在下,刑从连将伞面向他倾斜,林辰向前方看去。 眼前是熟悉的明黄色警示条,他们站在水边的廊桥外,死者尸体已被运走,现场鉴证科人员都躲在屋檐下,看着被雨刷冲洗干净的案发现场望天兴叹。 地面标识被冲得很淡了,依稀可以看到死者倒下的方向和位置,方砖铺成的小路上已然看不出血水的痕迹,暴雨差不多是冲刷证据的最好手段了。 他们在案发现场外站了一会儿,终于引起屋檐下警员的注意。 两道视线扫来,一开始的时候那两位警员只是盯着他们在看,突然间,喊声穿透雨帘响起。 声音越来越大,好几个人向他们冲了过来,林辰想,他们还是低估了这么突然出现的惊悚性。 就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张小笼同志已经冲到他们面前。 让林辰意外的是,女警没有看刑从连,反而做梦似的摸了摸他的肩膀,眼泪汪汪,语气都在发颤:“林……林顾问……你还活着,太好了!” “嗯,托刑队长的福,还活着。”林辰回答道。 “不客气。”刑从连同他点头致意。 大概是先前伞面遮住了刑从连的脸,以至于张小笼根本没意识到他身边站着什么人,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激动世界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上次也是这次也是,您怎么总遇上这种事情啊!”但她话音未落,却仿佛知觉到什么,更加见鬼似的向他身旁看去。 “队……队长!” 刑从连挑了挑眉:“是你队长我。” “您回来了?”张小笼更加不可思议。 “你这不看到了吗?” “您把林顾问救回来的?” 刑从连很满意女警的洞察力,骄傲道:“显而易见啊。” 张小笼脸涨得通红,像是再听刑从连说下去,就要激动得嗷地一声晕过去。 他们的不少同事也陆续而来,寒暄了好一阵,林辰才出言打断,他将视线移向案发现场,问:“怎么回事?” 张小笼也是成长了不少,迅速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一秒进入状态。 “死者名叫……” 刑从连打断他:“你给我的案情简报上都有,简单说说案发时的情况吧。” “这是一起发生在人流密集场所的恶性杀人案件。据目击者称,当时这段廊桥上挤满了要去观看水上魔术表演的游客。死者由南向北反向经过廊桥,走出不到10米后突然倒下,一位抱孩子的男士首先发现死者异常,叫停周围人群避免踩踏。起先他们还以为是急性心脏病发作,直到看到大量血迹从死者胸口流出……” 女警在低声叙说,林辰向水面看去,在雨幕中他都能感受到当鲜血渗出时,这段阴暗廊桥中爆发出的阵阵尖叫。 张小笼按了两下圆珠笔,将笔记本递给刑从连:“这是法医现场报告。” 【左侧第三肋骨下穿刺伤,伤口长约2.5cm,死者心脏破裂,当场死亡。】 第205章 正好 “一刀?”林辰很意外,一刀毙命并不容易,尤其在拥挤的人流中,要找准目标心脏位置避开肋骨狠狠捅入,这需要相当的技术难度。 张小笼严肃道:“只有一刀。” “很干净、很利落。”刑从连看完法医现场记录,又把笔记前后翻了两页,皱起眉头,“现场也没有发现凶器?” “凶手带走了。”张小笼说,“鉴证科已经开始翻垃圾桶了。” “这么老练的杀手,估计有一万种处理凶器的手段,别把主要精力放垃圾桶了。” 刑从连说完,他举起伞,拉开封锁线,林辰跟着他一起走入现场。 “你怎么看?”刑从连说。 “只有一刀,那么首先可以排除激情杀人。”林辰顿了顿,站在刑从连身边轻声道,“冲动犯罪不把尸体和现场弄得血rou模糊不会罢休。” “也不会是抢劫。”刑从连单手插袋,“死者的现场物品清单上,钱包手机都还在。” 林辰不经意抬头,刑从连眉眼冷硬,带着丝嘲讽意味。 他想了想,还是问道:“你认为,有多大可能是周瑞制药知悉达纳发生的变故,所以提前把关键知情者灭口?” 雨声扑洒在伞面上,发出簌簌声响,他们两人的交谈声音也仅限于伞面范围之内。 “林顾问,这概率我们都很清楚。”刑从连说,“但很可惜,我们是经历过阴暗的雨林、血腥的制毒工场、被整族当做非法药物实验对象的高孟人,但他们没见过,普通民众更难以想象,基于很多原因,那边发生的事情注定只能暂时封存起来。”他说着,回头看了眼开始的警员们,继续道,“首先,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把周瑞制药和发生在达纳雨林的非法人体实验联系起来;其次,就算我们找到了那样的证据,在三不管地区犯下的罪行,要在国际法公约内以此制裁周瑞制药,仍旧非常困难,大制药公司的律师团也绝不吃素。” “是啊。”林辰叹了口气,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司坦康尸体曾经倒下的位置,看着地上的标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林辰才说,“不过他们慌了,谋杀案总在我们管辖范围内。”他抬眼,远处欧式建筑群的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