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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声音像是情人间耳语般的低囔,还带着些宠溺的味道,让岑裕悄悄红了耳根,还好是在黑暗中看不出来,不过他接下来不再发出一点声音,变得异常安分,只是埋在被子里的脸越发guntang。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夏拉特和小鱼儿两位小天使的营养液,原谅我每次都要过好久才反应得过来,爱你们呦,啾啾~(最近室友特别喜欢用这个,简直有毒,尤其是讲出来,效果翻倍,每次都好想打她hhhhh) 第68章 温馨倒计时 昨晚的岑裕在后来终于安分了,就算依然睡不着也只是自己翻来覆去地抱着被子,还时不时无意识地傻笑起来,嘴角扬起的弧度越发地大后便忍不住轻笑出声,在发觉自己出声后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捂着嘴,半天不敢动弹。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翻了多久才睡着,只是在第二天睁眼的时候,隐隐约约看见了站在他床前的一个背影。 身形高大挺拔,修长挺直的双腿包裹在完美剪裁的西裤中,更加将那立体感拉得更长,纯黑色的西装下,突显了腰线的细,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些许的金色,像是整个人都在发光一般。这和他在训练空间中看了无数次的背影没什么区别,岑裕甚至只需要一眼便能将那人认出,因为,那样的身影早已牢牢印在他脑海中,无法忘却。但,这却是第一次在现实当中看见对方,脱离的以往的虚幻,而是真真切切地来到了他所处的生活环境中,这和以前的感觉不同,让岑裕有了一种可以彻底把握的掌控感,而不用处在对方是否随时会消失的提心吊胆中。 “白薄。”岑裕叫了一声,果然如愿地见到那人转过身,面容倒不是说长得多么精致俊美,可就是这样一张脸,周身散发出那股冷淡的气质却把岑裕吸引地七荤八素的,狭长的桃花眼隐藏在金丝边细框眼镜之下,隐去了眼中所有的流光肆意,才能压着多情的桃花眼显得不那么喧宾夺主。白薄永远都是这幅平静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微乎其微,就算是做了什么惹他不悦的事,他也只是微微皱起眉头看着你,眼中是满满的鄙夷,而不会有什么愤怒到失控的表情。不得不说,岑裕真的很好奇,他做起其他表情来,会是怎样的模样,是依旧维持着这分冷淡的气质,还是会有什么不同的感觉。 白薄微眯着眼,抬起手用食指扶了一下有些滑落的眼镜,神色微动,开口说道,“你醒了。” “嗯。”坐在床上还盖着被子的岑裕朝他展露出一个极为满足的笑容,像只得到了小鱼干的馋猫,脸上的餍足之色满到让白薄无法忽视。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面,白薄倒不觉得有什么陌生的,现在的岑裕虽然外表看着还是瘦弱,但实则身上早已锻炼出线条,此刻连睡衣都没穿就坐起身来,上半身被看得一干二净。微微隆起的锁骨十分漂亮,锁骨下方还有颗痣,显得性感极了,全身的皮肤白得没有一丝瑕疵,整个人如同刚出产上釉的瓷器,散发着那种光滑而细腻的质感,胸口的两抹粉色的小点接触到转秋略凉的空气时,不可避免地硬了起来,颜色也变得更深了一些,红的越发鲜艳,尤其半掩盖在纯白的被子当中,更加彰显它的诱惑。 白薄移开了视线,提醒道,“你这样,不冷吗?”毕竟他穿着长袖看着都觉得冻得慌。 岑裕这才注意到自己上面什么都没穿,连忙用被子裹到了脖子那儿,脸唰得一下红了,像只熟透了的虾子,声音嗡嗡地说道,“那个,你先别看。” 面对岑裕突然害羞的模样,白薄的眼神中有一丝缓和,其实他早就看过了,每次岑裕在换衣服的时候,他都看得一干二净明明白白,只是这些不能对他说,否则对方还不跳起来。所以,白薄倒是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走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把岑裕昨天随意披在上面的衣服拿了下来,朝对方走近,随着白薄越走越近,岑裕的被子都快把他的头给盖上了,裹着被子里的一团还略微地颤抖着。白薄用手将被子扯了下来,然后把衣服盖在他头上,开口道,“拉那么高做什么,不闷吗?” 前面扯被子的时候岑裕猝不及防,紧接着就感觉到了眼前一片漆黑,自己的脑袋被衣服完完全全地罩住,听到对方取笑他的声音时,岑裕的脸颊又控制不住地烧了起来。接着,又听见白薄带着些笑意说道,“行了,我背过去,你赶紧换吧。”话语尾音上扬,像是融化在口中的香草冰淇淋般细腻,那种能触碰到内心最深处的感觉。 岑裕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接着却发现一件让他很无奈的事情,就是那个每个男人早上都会有的反应,尤其是在见到对方之后,显得更加激烈,他这样,要怎么从被子里出来,岑裕恨不得能再缩近被窝里做一只千年乌龟,好让他不要再在白薄面前丢脸。 听到背后的岑裕长时间没动静,白薄自然而然地转过身,发现对方的衣服已经换得差不多了,可整个人还是赖在被子里不起来,白薄略带疑惑地问道,“怎么,还想继续睡?” 岑裕正在思考着裹着被子去浴室的可能性,突然撞进了白薄正兴致泱泱看着他的目光,眼睛不知所措地眨了几下,只能愣愣地回道,“没、没有。” “那还不起来,是要我抱你吗?”白薄又问道,完全把岑裕当成了个赖床的小孩子在对待,眉眼中没有一丝的不耐烦,而是从头到嘴,嘴角都嗫着笑意。 不管了,死就死吧。岑裕下定决定把被子往旁边一掀,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厕所里,中途还面临着白薄的调侃,“精神不错嘛。”这让岑裕更加羞愤欲绝,这和他想象中的见面根本不一样啊,一定是哪里发生了错误! 等他往脸上狠狠扑了几捧冷水将红到不行的脸稍稍降温后,才抬起眼望向镜中的自己,双颊粉红,眼中含情,活脱脱一副娇羞的模样,这样的样子让他愣了好长一会儿,随后才伸出手不断地揉着自己的脸,忘掉、统统忘掉,他才不要用这幅模样去见白薄。待他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白薄见到的就是一只气鼓鼓的包子,一个,愤怒中带着脸红的包子。 不得不说,岑裕赶上了好时间,国庆小长假,整整七天的假期,要不是因为岑父只离开六天,岑裕肯定会将白薄留到假期的最后一天,不过这样也好,接下来的日子就是他们两人的单独相处,这,也将会是以后岑裕无法忘怀且无比怀念的一个国庆假期。 白薄坐在他的床边,一只手架在床头柜上,抬眼问道,“你想做什么吗?” “啊?”岑裕呆愣着问着,咽了口口水,想做、做什么吗? 白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是知道他想歪了,又淡淡地开口解释道,“我是说,你这几天,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