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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我记得你!” 顾无忧:“……” 顾无忧把手中佩剑抽出来,哪知还未抽完,母貂便猛然扑向了他。吓得顾无忧甚至来不及把剑抽出来,就伸出脚丫子狂奔起来。 母貂显然被顾无忧两次三番的下手激怒了,当下便猛然朝着顾无忧奔过去。 一人一貂都全速跑开,寒路见他们跑远,便从后面走出来,来到紫貂巢xue面前。打开笼子,寒路点起烟,扔进了巢xue里。滚滚的浓烟从巢xue里冒出来。 三只小紫貂被烟熏了个够呛,正要冒出头来。哪知,第一只才冒了个头,便看到面朝巢xue打开的笼子,以及一脸“快进来,进来了了事”的寒路。 吓得紫貂紧急刹住脚,连同后面两只都被堵在了洞里。 寒路一愣,他万万想不到被烟熏成这样的紫貂都能控制住奔跑的步伐。当下便要伸手去抓紫貂。 牙还没长齐的紫貂使出浑身解数对抗寒路的魔爪,可是除了张口咬以外,它们完全没有反抗的招式。 万般无奈的小紫貂们使出看家本领——尖叫起来。 还在与顾无忧纠缠的母貂忽然停下脚步,因为它听到了孩子们的求救。母貂愤怒的刨起前爪,转身便想要回去。 顾无忧赶紧挡在它面前。紫貂对顾无忧怒目而视,表情分明在说:“卑鄙的人类,就会打我孩子的主意!” 顾无忧丝毫没有以人欺兽的惭愧,他拿着剑侃侃而谈:“来吧,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母貂的爪子在地上刨出深深的爪痕,它忽然仰头长啸起来,尖尖的声音在林子里传扬开去,然后一脸高傲的看着顾无忧,分明在说:“你以为就你有帮手吗?愚蠢的人类。” 顾无忧:“……”他怎么忘了有孩子的母貂是有老公的! 次哦! 顾无忧再一次不战而逃,跑了回去。 寒路还在那里嘞。 第13章 发作 一个普通的母貂顾无忧都打不过,能让母貂臣服的公貂…… 可是被顾无忧再三侵扰的母貂可不会让他这样轻易的回去,它纵力一跃跳到旁边的树上,借着这个力扑到顾无忧面前。 顾无忧回身,仗剑朝着母貂砍过去,母貂没想到这一剑会这么快,赶紧偏过头,将将躲过这剑。再要追过去,顾无忧已经脚下抹油,逃得飞快。 顾无忧才跑过来,就看见被一只黑色公貂攻击得连连后退的寒路。顾无忧大声道:“快跑!” 可是寒路被公貂逼得血气上涌,根本听不进去顾无忧的话,拿着剑便要跟公貂拼个你死我活。顾无忧正要阻止,从后面追过来的母貂已经杀了过来。 顾无忧只好cao控着手中佩剑,杀了过去。 黄昏下,却川站在院子门口左右张望。 却川是宫台的弟子,深得宫台真传,现在早已跳过打杂的水平,能自己练出不少丹药了。只是却川平日里沉默寡言,醉心于炼丹制药,很少露面。 此刻,他就被掌门从餐桌上发配过来,找寻顾无忧二人。 却川看到顾无忧二人立即就楞住了。 红色的夕阳挂在后面,小师叔与寒路相扶着过来,二人衣衫褴褛,鼻青脸肿,灰头土脸,小师叔走路不稳,寒路的脸上还留有清晰的抓痕。 完全就是一副与人恶战的模样。 却川走过来问:“你们干嘛去了?”随即往小师叔受伤的前胸一瞥,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似的震在那了。 只见小师叔一身青衣,胸前留下三条清晰的爪痕。若只单单有爪痕也就罢了,重点是爪痕的抓的部位,异常的肿了。 横起来的一块,远远看去,就跟小师叔长了乳-房似的。 虽然并不大。 却川的表情太分明了,顾无忧想故意忽视掉也不行。他哀嚎一声,苦着张脸悲愤道:“一言难尽啊。” 那只母貂不知是不是对顾无忧记仇了,只对他出爪。而公貂无毒,寒路脸上伤了都没事。就他胸前这一抓,脸都丢尽了。 顾无忧捂脸,这辈子已经没法见人了。 貂这东西,机敏而迅速,一击得胜后立马跳出攻击范围。刚开始的时候,二人着实吃了不少亏。后来还是顾无忧与寒路临时结了个二人易守难攻的阵势,这才挽回局面。 后来寒路一剑割破了公貂的腿,这才杀出一个出口,二人慌忙逃出来。 寒路假装正经,咳嗽了声道:“能不能给我们弄点药,至少把伤口遮过去,再帮我们找两套衣服过来?”天知道他忍了好久想笑又不好笑。 他们这幅样子若被老祖宗和掌门见了,训斥都是小事,关键是丢人。 却川收敛的笑意说:“成。不过现在要吃晚饭了,你们俩迟到,掌门要我来找找你们。”言外之意是,换了衣服后就要去见掌门,你们的样子再掩饰也掩饰不了。 顾无忧瘪了嘴,说:“能掩饰点是一点吧。” 房间里,却川拿出药膏:“这是我自己配的药,能快速消肿,我曾试过效果还可以。你们要不?” 顾无忧立即道:“要。”说罢,就打开药盒。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呛得顾无忧立刻关上盒子,问:“这是用什么做的?” 却川一本正经的问:“你们确定要知道吗?我建议你们还是先用,不要问的好。” 却川是不下于宫台的药痴存在,为了炼药什么都敢做。他既然这么说,顾无忧果然就不问了。 却川道:“你们先用,弄好了就去吃饭。我去和掌门汇报一声。” “好。你跟掌门师兄说一声不用等我们。” 寒路正要坐过去擦药,就瞥见小师叔坐在凳子上若无其事的解开胸前的衣服,白皙的胸口露了出来。 寒路的脑子顿时炸了,仿佛无数的虫子在他脑中嗡嗡乱叫。他拿起却川拿出来的衣服,慌忙逃了。 过了许久,已经平静下来的,不,是已经换好衣服的寒路坐过来。 才靠近桌子,就被顾无忧手上的乳膏呛了呛,问道:“这是什么,味道好难闻。” 已经往脸上涂好药膏的顾无忧忽然伸手,将手指上的黑色乳膏抹在了寒路脸上。看到寒路俊美无双的脸上又是伤痕,又是黑色的乳膏,顾无忧顿时笑了。 寒路却没有笑,因为就在刚才,顾无忧的手指分明往他的脸上擦了过去。 轻轻的一瞬,带着难以忽视的温度。让寒路的半边脸,泛起麻意。 顾无忧丝毫没有自己的动作是在调戏人的觉悟,他凑过去,继续用手上的膏药涂抹寒路脸上的伤痕,说:“幸好公貂没有毒,不然你这半张脸就得像我那天的手一样,肿成紫薯包了。” 打死顾无忧也不会说自己前胸的事。 顾无忧说话的气流扑打在寒路的脸上,软软的带着馨香。寒路的脑子顿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