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4
书迷正在阅读:僵尸怀了我的孩子、穿成替嫁小炮灰、和撩过的高岭之花成亲了、无异能者该如何在修罗场里拯救世界、被渣后,我送渣攻火葬场、这周目的青花鱼大有问题、当纸片人拥有自我意识、基建指南、大少这病治不好、小干部按头抓我上清华/挖一勺心尖rou
,兼喂姜汤……” 萧朔静了一刻“好。” “……”云琅“啊? ” 萧朔含了第二口姜汤,慢慢度给云琅,又去含第三口。 唇齿厮磨,热意从姜汤点染到唇畔耳后。云琅面红耳赤,堪堪守着一线清明,勉强避开“慢着……将军夫人你也肯做?” 萧朔道“有何不好?” 云琅一时也说不出有何不好,张口结舌,看着半点不知自矜身份的琰王殿下。 “你我心意相通。” 萧朔道“谁归于谁,并无分别,总归携手百年,来世仍做眷侣。” 云琅受不了萧小王爷这般直白,心底怦然,红着脸埋在姜汤里咕嘟咕嘟吐泡泡。 萧朔看不惯他拿吃的寻开心,叹了一声,将参汤放在一旁“罢了。” 云琅愣愣道“不喝了?” “不愿喝便不喝了。”萧朔道,“躺下,我替你暖。” 云琅心说完了完了将军夫人如今要侍寝了,话到嘴边,瞄见萧朔沉静眸色,胸口热意一荡,终归没能说得出。 他素来喜欢开玩笑,嘴上占些便宜,心里从来不曾当真。萧朔自然清楚,却从来都句句回得认真,没有一句应付了事。 这些年,就在这般玩笑斗嘴里,也不知诓了萧小王爷多少的真心话。 云琅喉咙轻动了下,由着萧朔揽住肩背,仔细避开了萧朔的伤处,让他拥着躺在榻上。 拼杀一夜,此时夜色将尽晨光微明,风雪竟也暂歇下来,天开云霁。 帐外井然有序,正安排防务,人人走动间经过帅帐,都会留意压低声音,不惊动了战后歇息的少将军与琰王殿下。 “小王爷。”云琅闭了眼睛,埋进他肩头衣物,“将军夫人不好,不威风。” 萧朔揽着他,声音低柔轻缓“想要什么?” “小王妃多厉害。” 云琅含混道“回头你自己给我弄一个,就王府正妃那个印,你记得吗?上面还带着同心结的……” 萧朔微怔,慢慢抚上云琅脊背,没说话。 云琅皱了皱眉,怕萧朔又犯了败兴的毛病,事先赌他嘴“你若要说不合规制――” “不是。”萧朔道,“我只当你不喜欢。” 云琅茫然“为什么?” 萧朔抚了抚云琅额顶,将云琅揽近,将身上热意分过去,慢慢替他推捻背上xue位。 云琅是上马能战的良将,待到改天换日,只凭身上这些战功,也早该封候拜将。他原本觉得先帝处置不妥,那一封玉牒,也并没打算给云琅再看。 但今日叫云琅无意点破,才忽然想透。 谁归于谁,云琅都是只凭一人一马就能重振士气,单人独骑便能力挽狂澜的少将军。 他的少将军。 萧朔拢着他,轻声道“母妃那枚印随葬了,待此间事了,给你重做一个。” 云琅此时已极困倦,叫萧朔身上暖意裹着,轻易便被拐走了念头,打了个呵欠“要羊脂玉的。” 萧朔点了点头“好。” 云琅奇思妙想“再刻个兔子。” 萧朔“……” “还能刻别的吗?”云琅埋在他胸口,念念叨叨,“就刻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都不死’……” 萧朔实在听不下去,停了推xue,低头吻住了云少将军,将人护进怀间。 云琅满意了,舒舒服服让小王爷亲着,没了动静。 萧朔眼看着云琅没心没肺立地睡熟,按了按额头,将袖中玉牒拿出来,稍一沉吟,还是重新仔细收好,避开伤处将人揽实。 按云少将军的打法,只怕不会拖得太久,至多日,就会设下诱饵引敌入瓮,一战定鼎胜局。 接下来的几日,想必都再闲不下来。 大战间隙,好生休养精神,才能应对之后的局面。 既然云琅睡得这般安稳……这封玉牒,便也不急着交给御笔用印、明媒正娶的琰王府正妃了。 83、第八十三章 雪霁天明,京城仍静得不同往常。 汴梁城繁华,今日除夕,本该有送灾祈福的傩仪回返,满街新酒香,千家爆竹声。百姓夹道纵情欢呼,大相国寺的晨钟会响到最偏僻的城郭。 到了此时,鸡鸣过三次,城中却只见遍地焦骸、举目血色。 金水门紧闭,城楼之下,沉默着围满了数不清的黑铁骑。 “城墙还要加固,各家有水缸的,一律抬上城,越大越好。” 连胜巡城一夜,到天亮仍未解甲,逐个督守城上防卫“尽数装满火油,以蜡纸封口,再用麻布交叠着覆上三层……” 他话说到一半,看见不远处来人,目光一亮“殿下!” 萧朔深夜才赶过来,此时竟已醒了,甲胄披挂妥当,带了些人走过来。 都虞侯在一旁,没看见云琅,心头隐忧“少将军――” “无碍。”萧朔道,“只是累了,多歇一刻。” 两人这才放下心,对视一眼,松了口气。 交战只管拼杀,守城要兼顾各方,更耗精力心神。连胜悬了一夜的心,听见云琅不要紧,心头骤然一松,不由坐在了城边滚木上。 萧朔看了看连胜熬得泛青的眼底,接过亲兵手中酒囊,朝他递过去。 连胜愣了愣,低头一乐,双手接过来,极珍惜地喝了一小口。 “殿下连这个都记得。” 都虞侯看见了,不由笑道“当初在军中,连将军就老是因为喝酒挨先王的训……可到了要打硬仗的时候,好酒都是先王给的。” 都虞侯太久没这么痛痛快快打过仗,虽在昨日的拼杀里受了几处伤,却比平日更精神“能再这么过几天日子,简直畅快,倒像是在北疆了。” “哪来这么多话?” 连胜叫他揭了底,面上一赧,抬腿便踹“当初在北疆,酒你们少喝了?还不是算起账来,将我一个推出去,硬说我海量饮了一缸!” 都虞侯护着腿上的伤,吸着冷气,一瘸一拐地躲。 身后殿前司校尉立时上来,尽力拦着连将军,好声好气不住赔礼。一旁搬砂石滚木的兵士插不上手,只能兴致勃勃撺掇,偶尔看到热闹处,还有人笑着叫一声好。 驻守外围的禁军不常入宫,认不得萧朔身后那些生面孔。只知道琰王与云将军一个铁腕镇乱、平定了内城叛军,一个扭转乾坤,带着大家起死回生。但凡有两人在,便有了主心骨。 生死经过一趟,都早没了生疏忌讳,不论殿前司侍卫司,当着琰王殿下闹成了一团。 萧朔身后,换了便服出来的枢密使忍不住皱了皱眉,低声道“成何体统……” “大人的兵成体统。”参知政事冷然道,“险些冲破了右承天门,一把火烧了文德殿,好生勇猛。” 枢密使叫他一刺,脸色瞬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