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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唇,通过广播补充道:“抱歉,我不得不提前说明,这一次的护送任务,我们可能无法完成了。” 他的联络器中响起一道温和的女声:“不用自责,就算死在这里,我们也不过是回归来处。人类由许多元素组成,其中1%来自白矮星爆炸,9.5%来自大爆炸,16.5%来自熄灭的小恒星,73%来自爆炸的大恒星,我们皆是星尘。” 哈恩怔住,呐呐道:“这很浪漫。” 另一个人回答:“当然,物理学是宇宙最浪漫的学科。若我们相遇的时机恰好,你又有兴趣,我可以将那些浪漫都讲述给你听!例如,当你想到,我们穿梭在太空,其实是穿梭在那一场大爆炸的余烬里,无论是星云还是星系,都是飘渺未散的烟灰罢了。” 哈恩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这种说法太过唯美,让他一时间暂停了恐惧。 不过很快,cao纵台上不断响起的“滴滴”警报声又唤回了他的神智。 “我会努力将各位护送回托里亚!”哈恩深吸一口气,“因为我很想听你们讲宇宙的故事。” 驾驶舱后面,凌其谁笑道:“是个好孩子,要是这次能活着回去,我很愿意把我知道的故事都告诉他。” 淡金色长发的中年女人理查兹靠着金属壁:“要是肖克利没死,肯定也跟我们一样,非常乐意。” 肖克利和哈恩的上官王文新少校同在侦察舰上,两人达成共识,以自爆的方式,为他们打开一条生路。 理查兹手里握着一个光储器,里面储存有肖克利毕生的研究心血。 这时,整艘星舰重重一震,随即,广播中传出哈恩的声音:“抱歉,刚刚我闪避不及时,尾翼被敌军击中了,不过还好,损伤不严重。” 明显已经尽量镇静,但还是能听出慌乱。 他像是在跟“乘客”介绍情况,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凌其谁出声:“你今年多大了?” 驾驶舱里,哈恩听见这个问题,回答:“二十三岁,从军校毕业一年了。” 他咽了咽唾沫,很用力,一边紧握cao纵杆,一边说道,“我知道您是在排解我的紧张和恐惧,谢谢您,不过我已经不害怕了,我成为军人的第一天曾经宣过誓,以骨为刃,以血为盾,仅为联盟,一往无前。刚刚……我其实很害怕,但我把这句话念了好几遍之后,获得了一些勇气。” 就在这时,又一艘星舰在反叛军的炮火下被炸成了灰,哈恩朝向爆炸的方向,默默行了一个仓促的军礼。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完成任务,但总要竭力试试。 几分钟后,战圈中,从托里亚出发的七艘小型舰已经只剩下三艘,而反叛军仍留存有半数的战斗力,逐渐收拢了包围圈。 哈恩逐渐意识到,反叛军并不是想要直接取他们的命,甚至在避免炮火直击舰身——更像是要生擒。 思索两秒,哈恩再次打开通讯:“反叛军好像想活捉你们。” “是的,我们手里握着一项新技术,叫‘粒子逆变器’,放到前线的战场,应该能派上大用场。一开始我们还心存侥幸,现在看来,反叛军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想要抢夺这项技术。” 哈恩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课堂上也没有教过,不由问出:“那我们怎么办?” 凌其谁的嗓音是一贯的温和平缓:“你按照你的想法做就可以,我和查理兹已经达成一致,在落到敌人手里之前,所有存储资料的光储器我们都会一并清空销毁,我们也会结束自己的生命。这项技术没能送到前线是遗憾,但决不能落到反叛军的手里。” 听完,哈恩握紧cao纵杆:“结束自己的生命……不会不甘心吗?” 查理兹回答:“当然会不甘心,我们还有很多关于宇宙的秘密想知道。但我们死了,还有后来人,人类仰望星空不会停止,这就足够了。” 又一艘星舰在附近被炸毁。 危境之中,包围着他们的敌舰像张牙舞爪的狰狞野兽,露出獠牙,即将张开血盆大口。 哈恩将自己学过的应敌知识疯狂地复习了一遍。 他不想放弃! 他不甘心让凌其谁和查理兹带着遗憾死去! 对方避免击中舰身,想要活捉,那么,这或许就是一个突破口…… 敌舰的炮台升起,对准了他的右舷,哈恩快速进行预判,随即狠狠扳动cao纵杆,整艘星舰骤然移位,险险避开了攻击。 必须想到想办法、必须—— 就在这一刹,光弧如长虹般映入眼帘,由远及近,激光炮刺眼的光芒甚至令哈恩不由地眯了眯眼。 无声的爆炸。 朝他亮出炮口的敌舰被精确命中! 作者有话要说: 只亲了亲脖子~没有写脖子以下!(满满求生欲) 比一个充满求生欲的心~ --- 文中提及的元素组成出自纪录片 ---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Annha 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blindliar、Qcumber、桃小春 1个; 第八十一章 几乎是绝地逢生! 爆炸产生的光焰映照下, 哈恩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又闭紧眼睛重新睁开,才确定, 真的是援军! 可他又感到奇怪, 因为在遭遇反叛军突袭时, 所有的对外联络信号已经被干扰,他们无法向托里亚星求救, 才不得不如困兽一般。 对方明显有计划、有预谋。 那么, 这一批突然赶到的“援军”, 真的是援军,还是另一批想要抢夺粒子逆变器的人? 哈恩没有贸然驶向“援军”所在的方向, 而是趁着第三方加入战局的混乱时刻, 迅速转移到了稍微安全的位置, 保持戒备。 改装过的侦察舰上,陆封寒目睹那艘小型舰的行动轨迹, 评价了一句:“有防备心, 意识不错。”他又夸祈言,“刚刚那一炮瞄得非常准,命中率百分之百。” 祈言被夸得不好意思:“我只是计算很快。” 陆封寒已经发现, 他自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战火中锻炼出的“直觉”,而对祈言来说,无论是瞄准还是开炮,一切都可以转化为数学问题。 他的大脑就是最强大的瞄准器。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