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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 余渊臻在余辜耳边低声道,“最近是不是在家里太闷了,所以才到外面东跑西跑的……认识了新朋友?” ……合着还是在耿耿于怀。 余辜瞟了他一眼,眼神忽然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那有着一块愈合了的牙印。粉色的rou长出来还未好全,跟周边的肤色格格不入,比之薄嫩上了许多。 呀,好像是他上回咬的呢。 他的心思顿时就松散开了,余渊臻没等到他的回复也不着急,低声道:“不是说等你病好了带你去好玩的么?” 余辜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一点,抬眼瞧向余渊臻等着他的后续,后者把脸颊往他这边凑近了点,余辜一巴掌刚要挥过去,余渊臻已经撇开脸眼神宠溺的低望着他,“最近有办一个慈善活动……” 这一开头出来,余辜就已经兴致缺缺的撇开脸,余渊臻锲而不舍的纠缠上来,“可以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捐赠出去拍卖,我们可以参加一下这种慈善活动……” 他是真不敢让余辜一个人在家里闲太久,一无聊就喜欢往外蹦跶,回来都不知道几点,身上还一堆烟酒脂粉味,他盘问仔细一点对方又不耐烦上,教训也不敢做的过分,说到底也就是对方认识了新的朋友让他多少有些不快跟不愉。 余辜被他说得有些不耐了,对上他的眼神问道:“慈善活动?” “是啊。”余渊臻看着他温柔道,“我最近没空闲,可能不能带你去别的地方好好玩一下,但……” 余辜接话,“但参加这个能顺便给自己积个德是么?” 这话有点不对劲啊。 余渊臻还是说了声是。 余辜顿时笑开了,“这都是放屁。” “……” 他语气好笑道,“我积下再多的德不都还是遇上你了?” ——所以积德有屁个用? 不等余渊臻脸色一僵有什么反应,余辜就忽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余渊臻眯起眼看着身上人,后者望了他一眼,随即俯下身。 他感到肩膀一阵被咬下扩散开来的疼痛感。 他没有推开这个人。 余辜一笑口齿间都染着那血,他居高临下的低望着余渊臻,唇角欢快的上扬,语气充满愉悦。 “这下好了,两边都对称了啊。” 第17章 嬉闹 余鸩果真说到做到,说要搬到外面住还真的就待在外面了,很少回一次余宅,毕竟回去了也没他的饭,余渊臻也着手让他渐渐开始处理一些事务,公开的场合也会带他出场,只是态度不咸不淡的叫人捉不透,余渊臻对余鸩都是轻描淡写的公事公办。 生分了那么多年,维系也显得另有图谋。 余鸩是憋了口气成心想让人看看他有多出色,力求把每件事都做得像强迫症一样尽善尽美,让人挑不出刺,就算累死累活也在所不惜,每天晚上躺倒在床上想得最多的就是第二天那个方案还要怎么弄以及…… 他烦躁的揉了一把头发,想努力甩脱有余辜的阴影,可不管怎么折腾都挥之不去那人的模样。 真是奇了怪了。 余鸩想,就算是长得好看点,就算是他父亲的小宠,他也没必要那么大惊小怪吧……只是恰巧碰见他们亲吻的画面而已,指不定还什么事都做过了呢。 却莫名其妙有些不舒服上了。 总是鬼使神差的想到余辜被压在墙边紧闭双眸的模样,柔软的面颊跟乌黑的睫羽,被那罕见脆弱的美感勾得心痒难耐。 白皙的肌肤跟柔滑的触感。 余鸩忽然有了一种欲望,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渴望着什么的急躁开始充斥着他。 他迫切的没由来的需要发泄一下。 于是他开始撸了。 他离开以后,余辜怎么样了呢……还是那么的趾高气昂,为所欲为随心所欲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么。 是了,毕竟对方连余渊臻都不放在眼里,还会去在乎其他人么。 这样应该会毁了自己吧。 余鸩模糊的想,想着那含讥带诮望过来的眼睛,想着那总是极其不屑的上扬着的唇角,想着…… 直到射出来的时候,余鸩才惊恐的意识到他整个过程居然想的都是余辜。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没萎,反而挺嗨的还。 这真是太可怕了。 余鸩有些惊魂未定的抽了几张面巾纸,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以前想的不都是……咳。 余鸩觉得自从回国跟余辜碰上面以后,他整个人就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在国外那么些年,他也没思想那么保守,虽然不保守但他也没乱来,一直勤勤恳恳的用双手来解决他的性福,实在是从前没被人灌输过这类方面,等长大了也没兴趣去尝试尝试,直到今天他才恍然意识到他似乎年纪也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是时候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了。 余鸩觉得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还没等他犹豫着去决定什么时候去那些场所体验体验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他老子的来电。 自从上次见识到那么一幅画面,余鸩面对余渊臻总有种心虚感,像是对方知道他看到了那些事情,却偏偏不捅破那层窗户纸,由得他胡思乱想,其实仔细想过来,余渊臻似乎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没刻意去隐瞒着什么,倒是坦荡的很啊。 纠结没一会儿,余鸩怀着心虚接起了电话,然而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稳,听上去没什么异常。 异常都埋在心里乱蹦跶。 余渊臻也没跟他含糊着扯闲话,单刀直入干脆的不浪费一点时间。 “明晚有个慈善拍卖会,你那时候有没有空。” 难得,余渊臻居然还会询问。 那边有些杂音,他似乎听见了余辜的声音,好像再说着什么,细小的难以捕捉,很快这证实了这并不是他臆想出来的,因为余渊臻似乎把手机拿远了些,低笑了一声含着宠溺说别闹。 语调是如此温柔,那仿佛是他最亲密最疼宠的爱人。 他们的关系真奇怪呀。 余鸩觉得自己才是最奇怪的,为什么心底总是时不时的冒出那么微小的不舒服,也许是因为看余辜不舒服,所以一接触到对方即使是隔着手机那端也会不舒服起来……吧。 他久久没有回答,手机那边就传来余渊臻低沉的声音。 “余鸩。” 在喊他。 这似乎是余渊臻第一次正面那么喊他,声音淡淡的毫无感情。 余鸩的心没由来的抖了一下,想起了余渊臻刚问他的那个问题,要说余渊臻如果是以询问形式的话,那么都多多少少包含了点希望对方拒绝的意思,否则最常见的都是普遍的通知而不是询问。 这并不是个必须要去的场合。 那么余辜呢,余辜会去么。 “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