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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动作,越撞越深,越撞越狠,似乎只有这种方式,才能让他身下的胀痛感减轻一些。 黎莘胸前的两团雪峰上下起伏,她的发丝已经彻底散乱,还有几绺沾在面颊上,雪肤红唇,乌发如墨。 世间最美的景致,不过如此。 情到浓时,她的双腿一勾一带,将他紧紧的箍住。 两个人的手掌十指相扣,空气中弥漫了浓郁的麝香味道,夹杂着醉人的酒意,暖昧微醺。 一时间,寂静的空间里,唯有那粗重的喘气声和rou体水渍的拍打声,清晰可闻。 红烛燃了大半,烛泪在桌面结了厚厚的一层。 连越书的脊背窜起一股强烈的酥麻,他 隐隐有所预感,不由再度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窄腰款摆间,他眼前微微空茫,带着黎莘一同,于极乐中攀上了顶峰。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六十三】(第三更) 觉睡醒,天际发白。 连越书睡的半梦半醒,但模糊的还有意识,他伸手在床榻边摸了摸,发觉空尢一人。 脑中一个激灵,他立时就醒转过来。 床榻边还有些温,残留着黎莘身上些许香气。 莫非,是刚走不久么? 连越书心中涌出莫名的失落感。 他看了看床榻边的一片狼藉,从那堆衣物中捡出了自己的外衫,随意的披在身上,下了床。 然而地上的一抹红吸引了他的视线。 他蹙了眉,弯腰将这红衣拾起,抖了抖衣身上的灰尘。 这不是一“醒了?” 发呆的工夫,耳边忽而传来一道熟悉的女音,连越书的手一颤,那红衣失去了支撑,再度飘飘摇摇的落在地上。 他侧头望去,正见黎莘靠坐在床台上,支着一条腿,格外熟悉。 记得头一回真切的见到她,也是这般模样。 只是她如今只着了一身单薄的寝衣,那条红缎被她攥在手里,并没有遮住双目。 “黎姑娘!” 连越书又惊又喜,快步走了过去。 待他走到黎莘身边时,就被她伸指在脑袋轻轻一戳,带着笑意道: “还唤我姑娘?” 作为睡了连越书的福利,系统表示这算是支线任务,就取消了她一天只能笑一次的限制。 当然了,她还是只能说五个字。 连越书的额头微微一热,她指尖的温度似乎是紧随着蔓延在了他的面颊上,即便如今天色还灰蒙蒙的,也能瞧出那两抹嫣红。 “那,那该唤什么?” 他有些紧张的望着她。 “随你。” 黎莘却存了心逗他,秀眉一挑,那潋滟的美眸闪过些许狡黠。 连越书是不知黎莘全名的,若是唤娘子似乎还不成,他就轻咳了一声,试探道: “阿黎?” 虽然有些怪,倒也不唐突。 黎莘点点头。 连越书见她同意了,心里泛了一抹淡淡的甜意,一直甜的浑身上下都暖融融的。 他见微风拂动了她的长发,想起那件红衣,就赶忙去取了来,为她披在了身“晨露寒凉,莫伤身。” 他叮嘱道。 黎莘笑望他一眼,没说什么,听话的穿了。 两个人一坐一站,静静的望着窗外堆叠的云层。 “天快亮了。” 黎莘低低的呢喃一句。 连越书转了头望她,见她拿起了红缎,交到他手中: “替我戴上。” 她略略低头,凑到连越书跟前。 连越书应了一声,心中却因为她这句话而有些好奇: “阿黎为何总覆着红缎?” 他一边轻柔的为她系上,一边问道。 红缎遮住了黎莘的双眼,也遮去了那抹流光潋滟的丽色。 他有些可惜,不自觉的抚上她眼上的红缎,轻叹了一声。 “不可见日光。” 黎莘感受着他指尖细细的触着自己面颊,就依偎在他掌心蹭了蹭: “治不好的。” 未免连越书想多,黎莘就安抚他一句。 这也是一身高强武艺的代价,她体内那物是无解的,却也好伺候,不让双眼见光,以酒喂养便是。 再说系统给的红缎就像个加强般的墨镜,对她也造不成什么影响。 连越书心中失落: “若不然……让我试试?” 黎莘摇了摇头 “无妨,” 她在他唇上轻啄一口,见他立时从脸颊红到了耳根,不由笑道: “我习惯了。”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六十四】(第一更) 转眼间天已大亮,两个人梳洗穿戴好,就预备下楼去。 临走前,连越书忽而想起自己还有东西忘了拿,就和黎莘说了一声,回身去取自己的药箱。 然而转身的刹那,他被门槛绊了脚,整个人不觉踉跄了一步。 脚下传来了轻微的“喀”一声,像是踩碎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去看。 不知何时,门槛边上出现了一朵小小的珠花,珠花上的圆珠已被他踩碎了,瞧不出原本的形状。 连越书瞥了一眼,总觉着有些眼熟。 正当他想仔细看时,楼下的药童已着急的喊了起来,连越书无奈的应了一句,伸手将碎了的珠花搁在了药箱里,匆匆忙忙的下了楼。 楼下只药童,黎莘两人,听闻罗盈袖已天刚见亮时便走了,车夫也跟着她一起,送她回罗家堡。 这本就是连越书的打算,罗盈袖主动离开,他反倒还松了一口气。 三个人不缺银两,索性买了一辆马车,让药童驾车,任选了个方向,慢慢悠悠的上路了。 连越书要去游医,黎莘的任务便是保护他,就跟着一同了。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约莫两个月的工夫,初夏将至,他们趁着天还不大热,就往凉爽的北方走。 中间寻了一小镇休整,吃饭的光景,连越书就听身边一桌人在说话。 “……你是没瞧见,那些个人哪,是一片一片的死,地里头埋不下,就随意丢在山头上,瞧着可疹人了。” 他同桌吃饭的就拿手肘撞了撞他 “吃着饭呢,说这倒胃口的做甚?” 男人不满道: “我可听说这病已染了好几个村子的人,最近的就在四喜村了,那和咱们只隔了一座山头的距离,你不怕?” 他同伴闻言哑然,一时间也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哪有你说的这么玄乎?” 话虽如此,他心中也七上八下的。 “话我就撂这儿了,信不信就看你自己。 男人扒完最后一口饭,含糊道: “得了,赶紧吃完赶紧走,趁早出去避一避。” 两个人自顾自的说话,全然没注意到连越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