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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大叫道“张言你他娘的不要命啦!赶紧回来!”同时快速游过去想拉住张言,当看到张言已经接近青铜树,吴邪顿时急了,大脑急转“张言!你说过要带我回去的!你说话不——”说着就突然沉了下去听见话只有一半,张言立刻回头,就看见吴邪沉了下去,他犹豫了两三秒,哀伤而恍惚的看了一眼火光已经开始慢慢减弱的青铜树,最后还是向吴邪方向游去,水中,张言刚拉住吴邪,托着他游向崖壁时,吴邪突然动了,伸手就向张言脖颈砍去,张言愣了一下,但还是顺利避开了吴邪的砍击,他看了眼吴邪,目光悲凉“我真的得回去……我的过去在那里,我只剩那些了”说着就再次放手转头,却被吴邪死死拽住“不管什么过去都没有命重要!过去是不会消失的,这里没了还有别的地方能找,人死了才是真的什么都没了!为了一份过去就把命搭上,你就不为那些活着的亲朋好友考虑一下吗?!你死了他们该多难过!” 听见吴邪的大吼,张言的回答平静而冷淡“他们都死了,我早已没有亲朋,更不会有人难过,放手” “狗屁都死了!真死了你还有我!还有小哥胖子!我们就不是朋友,不是兄弟,不会难过吗?!”听见张言冷淡的话,吴邪顿时气炸了“你个伤员当初失踪后胖子念了你多久你知道吗!如果一定要冲去送死我跟你一起去!一起来的,就得一起回去!” 张言恍惚了一瞬,看了眼一脸焦急的吴邪,不言不语,直接把吴邪拽了下来,看张言一抖手就把自己抖了下来,吴邪又急又怒,拼命再次扯住张言“不能去!要去你就把我宰了!否则你现在就是拽开我了我也一定会跟过去!” “别闹了,这事跟你无关”说着张言就伸手想直接打昏吴邪“你的人生还很长,该走了” 吴邪赶紧缩脖子避开,大脑极速运转起来,想到之前那个梦境,他立刻看向了树顶,突然惊讶大叫到“你看树顶那是不是有影像,好像是你啊!” 张言一怔,立刻回头看去,若是……他看向了实际什么都没有的树顶,突然脖颈一痛,甚至有咯哒的声音传来,眼前顿时黑了下去,若是真的,该多好…… 吴邪看着真的被他偷袭得手晕过去的张言,陡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默道歉起来,但不管张言醒来会怎么样,他也不能看着张言去送死,他最后看了眼那还在燃烧的让他万分心悸的火焰,拉住在下沉的张言就想往崖壁游去,但很快吴邪就发现不对劲起来,他已经在很努力拽起张言了,却发现对方身体居然重的不行,甚至连带着他都向水里沉去,张言没这么重啊?吴邪顿时有些懵,立刻赶紧找起原因来,不然这样下去他两都得沉进水里淹死。 吴邪努力撑住张言,才发现对方重量来源是在腰侧挂着的剑上,吴邪伸手向剑抓去,感受到重量后顿时爆了粗口,他实在没想到这剑会这么重,明明剑鞘那么轻,加了把剑就死沉死沉的,也就比闷油瓶那完全抬不动的刀好一点,但都是他使唤不动的重量。 吴邪顿时犯难起来,有心想把剑解开却发现根本解不动,难道还得把张言衣服扒了不成?这时整株青铜树突然剧烈震荡起来,连带着水域和岩壁都震了起来生怕又有变故的吴邪顿时来不及纠结这些了,内心发狠的他干脆把张言绑在身上,努力向石壁方向边沉边靠近,就在这时有许多本来就布满裂缝的岩壁似乎都已经到了极限,纷纷被大片涌出的水冲的碎裂坍塌下来,吴邪赶紧沉进水里躲避碎石,可水下激流溢滚,不知哪来的暗流突然将他一冲,裹挟着他就向一道裂缝内涌去。 吴邪只来的及护住张言的头,就顺着水流就给卷进了缝隙里面。 坍塌出来的通道缝隙极深,里面一片漆黑,里面石头也很不规则,水流撞出不少漩涡,吴邪抱着张言打着转儿在里面东撞西擦,勉强感觉到自己应该是在往下游漂去。 大概转了有十几分钟,他只感到一个自由落体,接着就一头栽进水里,忙挣扎出来看,发现自己二人已经被水流带到了应该是来时候的那条地下河里。 这里水流虽然非常快,但是没有岩缝里那么多的漩涡,而且水有一点温度,吴邪得以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肢体,心里开始盘算前面的情况。按照来时候的方向,如果这水中途没有变换大的方向,他估计应该会给冲到来时候渡过的那条河里。当然前提是这一路上顺利,吴邪顺着湍急的水流紧张的看着前面,唯恐出现什么岔口,这个时候眼角的余光一闪,他看到地下河的河壁上刻着什么东西。 猜测这应该是古老壁画,好奇心大起的吴邪看准了一个机会,拉住从顶上垂下来的一颗石柱,停住身体,用手电照去,一看之下顿时惊呆了。 河壁的两边,全是和青铜树顶上的棺淳内一样的浮雕,连续成画,有些已经塌落,但是大部分还是保存的很好,线条明快流畅,衣纹飘逸,每面各异,形象生动,极具动感。 壁画上描绘的是古代少数民族祭奠青铜树的过程,其中的场景极其生动,有一幅浮雕上,是那颗巨大的青铜树上,挂满了奴隶的尸体,奴隶的血流入青铜树内,顺着上面的沟壑一直汇流而下,有一幅则是他们将奴隶的尸体抛入青铜树的内部。 还有一幅浮雕,表现得是古时候的那些先民将一些液体倒进青铜树的情形。接着下一幅,就有一条和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的“独眼蛇”从青铜树里出来。很多穿着战士一样的先民用弓箭和长矛围着它,显然是一种狩猎的场景。 吴邪越看越奇怪,这树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怎么又像祭祀又像狩猎?狩猎这蛇又是为什么? 吴邪继续往下看去,希望能从后面看到答案,后面还有一些仪式的内容,可以看到所有的先民都是带着面具。面容呆滞,但是,每一幅浮雕中,总是有一个人雕刻得特别魁梧。看这人的服饰和神态,他可以基本肯定,这个人应该就是他们的首领,而且应该就是在夹子沟的悬崖上看到的那一座雕像的原形。 吴邪拉着顶上的钟乳柱,贴近地上的岩石,抹掉上面的污渍,凑过去看,之前他一直没看到那雕像的脑袋,总觉得遗憾,这一次正好可以看个仔细。 浮雕里的首领图像,比其他都几乎大了一倍。就如一个巨人一样,就如一个巨人一样,如果按照他以前的设想,这里的雕刻都是按照正式比例,那这个首领可能真的有如此高大。 可离奇的是,所有这些浮雕上,这个首领的脖子都是长着一个蛇头,看上去也不像是带着面具什么的。 吴邪又看了好一会,还是毫无头绪,只能大致猜测这棵青铜树可能不只是用来祭祀的。而是用来进行某种狩猎仪式,那些牺牲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