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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钢地说:“你就拉偏架吧,早晚害了你儿子!” “这怎么能叫拉偏架呢,你这不是也同意了嘛。”傅祥邑嘿嘿笑。 “我不同意还能怎么办?儿子自己选的,难道我要当个恶婆婆搅家精?我告诉你老傅,我张竹君可不是那种人,坏人你们爱谁做谁做,我是不做。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阵子别让他俩回家,我谁都不想看见,烦。”她说完转身疾步离开,傅祥邑颠颠跟在身后絮絮叨叨地出了医院。 35、出院 ... 常青直到张竹君离开脑子都是懵的, 如同天上掉下来一张皮薄馅大的rou饼,还是刚出锅的,如梦似幻地冒着热腾腾的香气, 她有点不敢接。 等傅秋谷回来的时候, 她兴冲冲地就想说这事儿, 可发现傅秋谷脸臭臭的,整个人都散发着黑气。 “怎么了?”常青问他。 傅秋谷一屁股坐下以后烦躁地长出了口气,缓了缓,说:“我被借调到内蒙了。”就这一句话足够表达傅秋谷内心的郁闷。 “内蒙?”常青惊愕。 借调只是一个由头,按照周局的话来说, 这是个晋升的好机会, 去外省锻炼两年, 回来直接升副处级, 表现好点,用不了三年就是正处级。 可傅秋谷压根不想去什么内蒙。 常青听完傅秋谷说的,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我……能跟你一起去吗?”这一走就是一两年,她不想跟傅秋谷分开。 “你愿意跟我走?”傅秋谷没想到常青一开口说的却是这个, 内蒙那边的情况他还不清楚, 但条件肯定比不上潮海市这边。他首先想到的是找他妈走走关系,看看能不能把借调的事情让给别人。如果实在不行就把房子留给常青住着, 他有空了就回来看她。 “你去哪我就去哪。”常青声音不高, 但却异常的坚定,小脸儿紧绷着,特严肃。 傅秋谷瞬间很受用地笑了, 常青就跟贴心的小棉袄一样,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看见她就感觉浑身暖暖的。 他忽然倾身贴近常青,一只手在她下巴上搔了两下,调笑地说:“跟我走就是我的人了,你不许反悔。” 傅秋谷没别的意思,但常青明显想歪了,她脸一红,忍着下巴上的瘙痒羞涩地点头。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秀色可餐了,傅秋谷没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咂咂嘴意犹未尽,索性加深了这个吻。 缠绵的舌吻在粗喘和深呼吸中强行停止,傅秋谷抵着她的额头抚摸常青的脸颊,深情款款的说:“青青,你放心,哥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常青伸手搂住傅秋谷的脖子,嘴唇红红的笑着说:“我信。” “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傅秋谷放开常青,又给她掖了掖被角。 “阿姨来了……”常青一句话让傅秋谷动作一顿,微微蹙起了眉头。 “她说什么了?”傅秋谷隐隐觉得他妈来的似乎也太是时候了。 常青把之前的事情给傅秋谷复述了一遍,说完以后两个人都沉默了,常青也后知后觉地察觉出来这事情办的一点都不像张竹君的性格。 “我去打个电话。”傅秋谷说完又拍了拍常青,示意她安心。 傅秋谷直接打给了他爸傅祥邑,两个人断断续续聊了十几分钟,傅秋谷也明白了这里头的门道。 哪有什么借调啊,他纯粹是被他老妈公报私仇发配边疆了,理由是眼不见心不烦。 张竹君的原话是:“让那俩小兔崽子离我越远越好,不顺我心总得顺我眼吧,我瞅他俩闹心,不想看见。” 不过傅祥邑说生气只是一方面,其实最主要的是张竹君想让傅秋谷从一线上下来,哪有当娘的不担心孩子的,这次是有常青帮着挡了一枪,那下次呢?万一真出了意外,他们傅家连老带小全都好过不了。 怪不得周局跟他谈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他不着急,半个月后再出发就行,还可以带家属,那边给分房子,虽然没有产权,但保证他能住到调走。 看来张竹君已经给他安排好一切了。 如果放在以前,傅秋谷心气儿高,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他在一线干的好好的,风头正盛,凭什么被无缘无故调到鸟不拉屎的内蒙。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去趟内蒙能让他家皇太后顺心顺眼龙颜大悦,他觉得内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清净。 傅秋谷想给他妈打个电话,但被傅祥邑阻止了:“别打了,你妈现在在气头上,她那人你也知道,这个时候油盐不进,等过阵子气消了她自己就开始想你了。” 傅秋谷想想也是,张竹君女士的脾气她清楚,雷厉风行死鸭子嘴硬,丢什么都不能丢范儿。 都冷静一下也好,他妈一直都挺喜欢常青的,应该能很快消化接受,等过阵子每隔十天半个月给她打个电话安抚一下,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妈的态度就能软化。 到底是常年锻炼身体的,差不多一周时间常青就好的七七八八了,出院那天,傅秋谷特意买了一大束玫瑰花让常青捧着。 “这花最能表达我现在的心情,祝贺我女朋友出院,怎么能空着手。喜欢什么花就告诉我,我天天买给你。”傅秋谷把花塞到常青怀里,并且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 常青心里咕嘟嘟冒着蜜,甜的她眼睛都眯了起来。 伴随着周边小护士艳羡的目光,傅秋谷意气风发地拉着一脸蜜糖的常青出院了。 回家以后两人一前一后进门,傅秋谷转身蹲下给常青换鞋。 “不用。”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但对于傅秋谷的照顾,她依旧有些受宠若惊。 “别动,你伤没好,弯腰费劲。”傅秋谷头也没抬地说。 常青脸颊红红的,她其实有些怕傅秋谷的这些小温柔,总是让她无法招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能让傅秋谷满意。 乖乖地抬起脚,看着傅秋谷将拖鞋套在她的脚上,脚腕被握过的地方热辣辣地往心尖儿上窜。 傅秋谷拉着常青进屋,说:“你那房子退了吧,这几天把手续办了,东西都搬过来,咱俩下礼拜走。” “行。”常青点头应着,两个人手拉手走到沙发前坐下,然后……沉默了。 可能是感觉到了常青的拘谨,空气里有点小尴尬,两个人就这么排排坐了三分钟,傅秋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