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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长街,和五华街隔得不远,这里更繁荣些,店面装修豪华,门前停了几辆价值不菲的车,被拉进去时一群小妹还排成一排向她们打招呼。 招娣觉得自己像临幸似的。 没想到还要脱衣服,招娣推辞,叶宝仪瞪起美目,“蒸桑拿还穿衣服?”说完三下五除二脱掉她上衣,渍渍出声,“你每次跟我讲课时我就在想你这里有多大。”说完她还比了一下,“好像还比两年前更大了。” 流氓啊! 叶宝仪脱了衣服,她保养很好,蜂腰纤腿,娉婷袅袅,胸乳圆圆,草丛丰沛,成熟迷人。转头看看招娣,“你怎么还不脱啊?”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她推开她的手,慢吞吞脱起来。 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脱衣服,感觉怪怪的,招娣忍着那股奇异感,脱完衣服后,要将浴巾披上,被赤裸的叶宝仪拉住。 “胸好大啊,那里毛真少。” 招娣是葫芦身材,肚子上有点rou,胸很大,弧度很美,乳沟很深,沉甸甸的下部仿佛可以夹住一支笔,她经常跳cao,蜜桃臀又大又翘,阴户上落着稀疏的黑发,身高恰好。 招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将浴巾一围,“不是去汗蒸吗?” “对,我们走。” 这间是单间,可以包场,只有她们两人,招娣坐在竹排上闭目养神,感受身体排出一层又一层汗。 宝仪睁开眼,若有所思。 “招娣,我离婚了。” 有点突然,招娣坐起来,“怎么了?” “我离婚也狠狠将他刮层皮。”她语气哀婉。 招娣知道宝仪的老公是位建材老板,她见过本人,目光精明,比较魁梧。 宝仪冷笑,“他嫌我不能生,医生偷偷和我说他弱精,也不知道那个狐狸精的种还是不是他的。” “算了,我现在大把钱,最近才包了个小鲜rou,在床上猛死了。”宝仪掐腰,“昨晚搞地腰都要断了,年轻人就是厉害。”又贼贼看着她,“我都觉得这样被他干下去腿都合不拢了。” 话题转换有点快。 “你不要这么正经,还是和两年前一样。”她掐住招娣的脸。 “别掐,全是汗。” 宝仪看着她湿湿的眼睫毛,觉得招娣眼睛像小鹿一样澄净。不知道那具身体有多美?她之前在千里,经常见薄云峥对她搂搂抱抱地。 伸手去扯她带子,招娣按住,颇为惊恐地看着她,“你干嘛?” “看看,就看看。”她以前的高中同桌是男班长,成绩特别好,也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宝仪很喜欢他,所以看到招娣就想起以往青春,忍不住想接近她。 “这样很难为情。”招娣窘迫,叶宝仪还是那么热情。 “怕什么,都是女人,互相看看怎么了?” 身高悬殊,招娣被宝仪按住脱了唯一一件浴衣,浑身赤裸坐在竹排上。 宝仪也脱了,两人一丝不挂。 她掂了掂招娣的奶,“我以前是学美术的,家里没钱后才辍学了,你这样的身材让我画,我肯定会思如涌泉。” 瞎扯淡! 招娣右手抚上胸部,左手按住阴部,想把衣服穿上,宝仪拉扯道,“怕什么,门都锁了,没人敢进来。”她靠近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正中间的花心雾气弥漫,两片贝rou含着,可爱秀气,上面毛发稀疏,下面一道小孔隐蔽其中,才那么一点点,不知道男人那根怎么进得去? “宝仪姐,你干嘛?”她赶紧将腿闭起来。 宝仪笑得像逛窑子的登徒子,“怕什么,都是有过男人的。说说看,薄云峥是不是很爱你这对奶?” 云峥以前很爱钻进她衣服里吸奶,有时招娣在写教案时他都在后面伸只手进来揉。。 “我没有男朋友。” “我都看见啦,他那天给你扛东西上去,好久才下来。” 宝仪当初也知道他们在一起。 宝仪拉开她的手,“不要遮了,我都没遮。”又好奇地问,“他厉不厉害?我看他人高马大的,肌rou结实,长得还那么好,主要是。”她贼兮兮凑过来,“鼻子高挺,看起来那里应该很大。” 招娣弯起膝盖,“那天没发生什么。”如果不算薄云峥自慰的话。 “那现在他是想复合吗?” 复合,是吧,每天阴魂不散。 宝仪看招娣脸色,反应过来,“我说你怎么一直不理他呢。呸,又是偷腥的猫。” 他们分手那段时间宝仪课上完了,对他们分手原因也不知道,后来招娣就走了,一切发生地那么快速。 说完又想到自己也包了情人,感觉脸上疼疼的。 “可惜了,他对你很深情,我看人很多,不会错的。你又那么好,他咬着你不放也是正常。” 咬着不放?云峥确实是这种。 宝仪对那位杰出青年还是想八卦一下的,“他在床上疼你吗?持久吗?” “不聊这个了。” “你别害羞啊,我都告诉你我的秘密了,你也说说呗。” 招娣侧躺在浴衣上,两颗奶球垂下,两腿之间花瓣紧闭,配上她那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很诱人。 “嗯。” 宝仪含着姨母笑,靠近招娣,“怎么疼?” 招娣胸上浮起层层密汗,眼睛望着头顶灯光,深远又迷茫,“浴室,阳台,地上,办公室,商场厕所。” 我去,这么劲爆。 她看着她,“那他口过你吗?你口过他吗?” 招娣点头,然后又摇头。 看不出,薄云峥衣冠楚楚的,性爱上这么放得开。 云峥很喜欢和她zuoai,但只要招娣不愿意他就不勉强。 “宝仪姐,我先回去了。”她一想起以前,就觉得脑仁疼。 “我特意叫了技师按摩,不急着走。” “我还有位朋友来了安城,这个时间他应该在等我。” 宝仪见她神色恹恹,以为她想起什么不好的事,她起身披好衣服,“好吧,要不要我送送你?” “不用,谢谢。” 回到公寓楼下已是傍晚,楚墨电话打来,声音有点疲惫,说他准备上飞机了。 “怎么这么急?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楚墨安慰她,“事务所有事,我要回去一趟,这次来看你我也休息够了。” “我很快回青州了,到时请你吃饭赔罪。” “嗯····你会回来吗?” 招娣皱眉,“当然,怎么了?” “没事,我要登机了。” 招娣脚下落着一朵紫荆花,她脚尖磨着地板,刚刚楚墨声音听起来不对劲,以往他们通话时他声调会上扬,显示着他很喜悦,而刚刚低沉,甚至有些憔悴。 发生什么了? 裂帛 招娣从昨天开始精神有些恍惚,昨晚空调开得低了,早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