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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诚哥哥……?” 秦皓真觉得见了鬼了,转向齐思诚道:“我到底跟你怎么了?” 齐思诚奔放得很,靠近了秦皓,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皓哥,咱俩的关系,你可别说已经忘了哦?” 他卖力地挤眉弄眼,终于在某个角度成功触到了秦皓记忆底层的开关,秦皓猛地伸出手拉住齐思诚的衣领,在众人的吸气声中,把他拖出了别墅大门。 “卧槽,好冷!”齐思诚只穿了一件睡袍,被夜里的冷风一吹,抖着声带往秦皓怀里钻。 秦皓啪一下推开他,右手青筋暴起,将对方按在墙上,“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皓哥,我都等了你三年,你能不能温柔点,别那么猴急啊?”齐思诚的声音甜得发腻。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大概是从秦皓眼底看出了货真价实的怒气,齐思诚终于收敛了一下sao气,手指在秦皓臂上刮了几下,让他松手,然后从衣兜里摸出钱包,越过十几张毛爷爷,在最后一层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张泛黄的小纸条。 “什么东西?”秦皓伸手去接,却被齐思诚躲了过去,他自己夹着纸条,炫耀一般在秦皓眼前晃了晃。 那是一张酒店床头的便签纸,上面潦草地写着时间和一个房间号,虽然字迹远远称不上美观,秦皓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没错,那千真万确,是他自己的笔迹。 ◎ “我约过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秦皓的语气让齐思诚觉得万分难受。说不上哪里不对,只不过面前这个他肖想了许多年、娱乐圈一等一的风流前辈,这会儿的表情竟然带着一点让他无法承认的……懊恼,让齐思诚心里很不受用。 被秦皓约-炮,简直是他人生二十多年来最辉煌的一刻,他一直引起为荣。虽然那一炮没打成,秦皓还flop了好一阵,让他没什么机会夸耀,可之后秦皓东山再起、其势更烈,齐思诚觉得自己作为秦皓这个优质男人的目标,也是与有荣焉。 所以他从来不藏着掖着,跟剧组的人熟稔了,也毫不避讳地把这件事作为谈资。齐思诚一点也不怕事情传到秦皓耳朵里,反正他早就接近公开出柜了,没什么可避讳的,反而是秦皓那么久没来找他打完那一炮,才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呢。 齐思诚模模糊糊地记得有人跟他八卦过,说秦皓确实是个弯的,喜欢白净瘦削的类型。白净瘦削,那不就是他本人么,在自己的白日梦里,齐思诚可是几百次梦到过秦皓骑着白马驾着祥云来接他呢。 刚才剧务的朋友敲门告诉他秦皓来了的时候,齐思诚觉得简直就像听到了南瓜马车开到门口的声音。 这种国外乡下的乡下的乡下,秦皓居然能如神兵天降般出现,除了是来找他,难道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 不,不可能,就算是为了别的事,这一次,他也一定要顺利把自己送上秦老板的床! “皓哥,这里好冷,我们进去说好不好?”齐思诚在剧中演的就是一位gay蜜,这会儿本色演出,比戏中发挥得还要撩人。 哪知秦皓并不吃他这一套,一开口,声音近乎咬牙切齿,“这件事,你是不是在剧组到处宣扬?” 齐思诚梦幻归梦幻,到底不是二百五,尤其是室外温度低,总算把他的恋爱脑降温得正常了一点,听出了秦皓语气中的愤怒。 他扁了扁嘴,小声道:“反正我又不是瞎说……” 秦皓按着齐思诚肩膀的手掌,一瞬间抵到了对方的喉结处,“白川呢?白川也听到了?!” 为什么突然提起白川?齐思诚皱了皱眉。白川是的男主角,嗯,长得跟自己有那么三分像,瘦削的身板,也算得上清秀,当然……还是自己比较帅啦~ “你管白川做什么,人家忙着应酬影帝,还是听我的,咱们——” “什么应酬影帝?”秦皓的手背都暴起了青筋。 齐思诚莫名地感觉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他咽了口口水,舌头听话地回答起来,“纪思博纪大影帝嘛~他来加德满都拍电影,特地来探过白川的班呢,今天白川不在,八成是两人上哪里鬼混去了——”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捶墙的钝响,吓得齐思诚双臂抱紧了自己,等他再睁开眼时,压迫着自己的男人已经转身走了。 “皓哥?喂,皓哥!”他跳着脚喊了几声,见秦皓头也不回地打开车门,低头看了一会儿自己光脚穿着拖鞋的模样,正想飞身追上去,车子却迅速发动起来,突突突地开走了。 “擦!别每次都光说不练啊!”齐思诚气得撅起了嘴,悻悻地推门回房。 ◎ 秦皓开车回到了市中,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他没有目的地,不知道该去哪儿,手机连着充电器放在面前,电量充得满满当当,信号也满满当当,只是他一直不敢拿起。 该打电话么?打给白小川,然后呢? 要解释吗?怎么解释?他是约过齐思诚,千真万确,就像他过去约过的那几十上百人一样。白小川没有过问过那些事,他也从来不提,侥幸地以为那些过去都能被尘封在时间的车轮底下。可是一旦真的被翻了出来,他要如何解释,他能怎么分辩? 抑或是说,白小川根本不需要他解释,如果电话的那头,除了白川还有纪思博的声音怎么办?自己该生气么?自己配生气么?秦皓一时竟想不出,他有没有兴师问罪的资格。 心脏如他脚下的车速一般,在这片异国的街道上越飙越快,终于不得不让秦皓猛踩下刹车,用力地捂住了心口。 天大概快要亮了吧。秦皓把脸埋在方向盘上,漫无头绪地想道。 这一夜,白小川到底在哪里? 像是为了回应秦皓的疑惑一般,手机铃声忽然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 秦皓猛地抬起头看向屏幕,“白川”两个字赫然出现在通话键上方,他亲手换的专属铃声仿佛催促一般,一声声回荡在狭窄的车厢内。 秦皓感到自己的太阳xue突突地跳着,手放在按键上,竟然迟疑着不敢接通。 铃声只响了五、六秒,仿佛拨打的人毫无执念,一旦没有等到回应,便戛然而止了。 未接来电的红色提示出现在通知栏,秦皓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