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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老老实实的把一碗面都给吃完了。 吃的慢, 故意拖时间一样。 林望书也不跟他说话, 就坐在那发呆。 她一点也不像个二十来岁的女学生, 手机纯粹就是用来联系人。 不会下载任何打发时间的游戏。 除了拉琴,唯一的爱好就是发呆。 谁都喜欢好看的人, 哪怕是上了年纪的老板娘也不例外。 她端着刚做好的卤子出来, 说是免费送给他的。 江丛羡咽下嘴里的面,抬眸道了声谢。 语气算不上热情,却也不会太冰冷。 卤子是刚做好的,还带着热气, 可看上去却让人毫无食欲。 就连林望书也有这种感觉。 虽然这家拉面馆离学校近,但她从没来这儿吃过。 因为实在不怎么喜欢吃面食。 看来这里生意差也不是没原因。 在她以为江丛羡会毫无不犹豫的把那碗让人没什么食欲的卤子推开的时候,他一言不发的端着碗,倒了进来。 然后低头安静吃完。 林望书看着都替他咸,于是起身去旁边的冰箱给他拿了一瓶水。 他也没客气,拧开瓶盖后一口气喝完了。 这顿饭是林望书请的,她去柜台结账。 老板娘也没收水的钱,说就当是她送的。 她一直用眼睛偷瞟后面的江丛羡,问林望书:“你男朋友啊?” 林望书摇头,否认的干脆:“不是。” “那可惜了,长那么帅,你要是不快点抓牢,以后可就会被别人抢走了。” 林望书很显然并不在意他会被谁抢走。 那都是别人的事,与她无关。 找完零后,林望书和他一起出了店门。 外面人不算多,这条街因为过于老旧,来这儿的学生很少。 路灯零零散散,甚至还没有街边的LED招牌亮。 林望书说:“饭也吃完了,你回去吧。” 江丛羡点头,嘴上说着嗯,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这次来找她,想见她是一部分,害怕也是一部分。 那个人到底是她的二叔,他可以带她走,也可以把她弟弟接回她身边。 她肯定不会犹豫。 在她心里,没人能比的过她弟弟。 一百个江丛羡也比不过。 所以他才会怕,怕她真的会走。 林望书没了江丛羡只会活的更好,可江丛羡没了林望书,活过三十岁都是奢望。 现在是他处于劣势,掌控权已经不在他这边了。 他连最后一点拿捏威胁她的条件都没有了。 他只能放低姿态。 那一点心软是基于林望书自身的教养。 江丛羡有病,在当时的情况下她不可能对他弃之不顾。 但现在就没这个必要了。 她要离开,走了两步还是犹豫的停下了。 “我并不是嫌你有病,只是我不希望以这种方式成为全校的焦点。” 江丛羡点头:“嗯。” 该说的都说了,林望书转身离开。 江丛羡就看着她的背影,一直看着。 她比之前稍微胖了一点,身上有rou了,虽然整体看上去还是很瘦。 还是胖点可爱。 江丛羡喜欢抱起来rourou的手感,她也就胸上的rou多了点,所以江丛羡很爱她的胸。 不论是手感还是口感,都很不错。 他本身就重欲,再加上他得的这个病,发作起来性/欲会高涨。 所以每次病发,他都爱没日没夜的和她做。 那种感觉很奇妙,病痛的折磨和身体的愉悦,双重感官剧烈的反差。 像是有人在他高/潮前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制止了他呼吸。 濒死前的快感最为致命。 而这一切,只有林望书才能带给他。 可他虽然重欲,但不代表他私生活混乱。 他可以没日没夜的和林望书做,但他也只能接受自己和林望书做。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洁癖,让他连手冲都只能看着林望书的照片。 他对她的喜好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 很奇怪,但又不意外。 他本身就是一个病态的人,他的喜欢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望书逃不掉了。 他这辈子都会缠着她。 女人纤细的身影隐入来来往往的人群,过了十字路口,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江丛羡点了一根烟,站在那抽。 嘴角的笑没法掩住,在林望书开始和他解释的那一刻,他就知道。 他成功了。 盛凛是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过来的,他一直没走,就在校外等着。 等着林望书给他打电话。 可他非但没等到她的电话,反而还看见他们一起进了这家拉面店。 盛凛是个正常的成熟男人,他的思维逻辑清晰,所以会从很多方面去考虑眼前所见。 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 —“江先生,我们聊聊。” -------- 最适合男人聊天的场地似乎就是酒桌上。 江丛羡不想喝酒,只要了杯冰水。 坐在那等盛凛开口。 林望书的魅力的确很大,一个徐景阳,现在又来了个盛凛。 前者他从未放在眼里过,哪怕他和林望书的交集甚至还大过面前这个男人。 但江丛羡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丝毫的危机感。 连个学生会长都要靠家里的关系才能当上,这样的人能成什么气候? 酒保过来,分别将他二人点的东西端上来。 江丛羡没动。 在机场那天他就该撕掉林望书手里的名片的。 不该让她留丝毫的念想。 哪怕面对情敌,盛凛仍旧是他惯有的温和语气。 不是出于伪装,而是教养。 在某些方面,他的确与林望书极为契合。 “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江先生和望书是什么关系吗?” “她没告诉你吗?” 盛凛摇头:“望书好像不太想谈及这段关系,所以我不想勉强她。” 望书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有些刺耳。 似乎在告诉江丛羡,他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互叫昵称的程度。 他冷笑道:“你不觉得你这话很矛盾吗?” 盛凛看着他:“愿闻其详。” 江丛羡手扶着玻璃杯,轻轻晃了晃,里面的冰块撞到杯壁,发出的声响清脆。 “你明明知道她不想谈及这段关系,却还擅作主张的跑来找我,这就是你口中的不想勉强她?” 江丛羡在勾心斗角的商界摸爬打滚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和他玩套路,实在没必要。 如果是林望书和他玩这套,他也甘愿顺着她,满足她那点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