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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我”……真渗人!”县令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更可怕的是,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这个镯子居然放在我枕头边!” 虞生烟总是跟他说玉是有灵气的,对它或是对它主人不好的人,迟早会遭到它的报复。 然后他把玉拿给虞生烟。 “对了,我听说这只血玉镯子是你卖给他的吧?”县令大人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没有错,也不算卖,只是与她做个交易而已。” “什么交易?” “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虞生烟摇摇头。 如果把这件事当做一个故事来讲的话,在此之前要加一句十年之前。 十年之前,虞生烟刚搬过来,有个女孩子来他店里卖玉,女孩子生得貌美,可是病殃殃的,她摸着自己的脸说自己还年轻,不想就这么死去。听闻虞老板卖玉的同时还收玉,便想将自己的血玉镯子卖予他,换取一些药钱。 虞生烟同意了,给她一笔绝对可观的银两,可是有银两也没用,她还是很快病死了,而血玉镯子煞气大,置于店中居然容不下其他美玉,若不是虞生烟警敏,放它旁边的几块玉早摔得粉碎。 虞生烟没办法,只好想方设法低价把它卖出去。 他卖给的人就是这次案件的受害者——那个被勒死的女人。 听闻她是被勒死的,死后变为厉鬼,再逼死牢里的那位,从某些方面来讲,应该是血玉镯子捣鬼。 “你说呀,不说我就当你知道真相却隐而不报,这可是大罪!” “随便你怎么想。”虞生烟不受他威胁。 “你说嘛,就说她是怎么从你手上买的,不涉及你从中赚了多少钱。” 眼看县令越靠越近,顾莫之挤上前,往县令腿上偷偷踹了一脚。 县令疼得龇牙咧嘴,但不敢多说什么,他不说,虞生烟就当做没看到。 “既然如此,也不是不可说。”虞生烟笑出声。 “女子最怕什么?容颜衰败,夫妻离异。那女人已四十有余,脸上的胭脂水粉遮不住斑纹,一日见到我,就叹息说自己若能恢复如此年轻相貌,夫君也不会离自己而去,成日流连风尘之地。” 她还说了一句话。 为此,付出性命又何妨? “我就将这镯子卖予她。” “就这样?” “就这样。” 县令沮丧,如此讲的话,跟本案有何关系? 他拿着镯子准备离开,“啪”一声,镯子碎成好几节。 县令摊开手结结巴巴,“我,我不是故意的。” 虞生烟叹了口气,“你把玉留我这吧,我会想方设法黏好的。” 县令同意,灰溜溜跑走了,他走后顾莫之问虞生烟,“应该不止这些吧?” “对,不止。” 拿到红玉镯子后,那个女人容貌越发年轻神情却越发憔悴,同时脾气也愈发暴躁……再然后,她死了。 的确是那个犯人杀了她,但他却本能否认这件事,原因只要一个,他想杀的,本是另一个名为魂魄的头“她”,但是“她”在关键时刻跑了,然后原身死亡。 虞生烟将玉装入小盒子,玉碎成这样子也不好黏,最好用银子融了,将其做成其他饰品,不过此事未完,还得去问问县令。 午时,顾莫之伏虞生烟膝上睡觉,闭眼呼吸缠绵,甚是乖巧,虞生烟爱不释手地摸摸他的毛脑袋,伸手将小侍卫召来。 “殿下正在歇息,你去买些吃食吧。” “好。”小侍卫乖的不得了。 “不许偷吃。”虞生烟警告。“你要是偷吃我就告诉你的头儿了。” “唔……行,行吧。”小侍卫离开。 如果他回头的话,他会发现虞生烟的眼神幽邃就像漩涡一样深不见底。 作者有话要说: 求回复求收藏~ 第51章 猫与狗 顾莫之做了一个梦,一个挺荒唐的梦。 梦中只有脚下的一条路,路径无限延伸。四周白茫茫的,是云一样的颜色。渐渐的,周围开始笼起一层薄雾,有一个人自氤氲雾气中自顾自向前走去。 那人身影过于熟悉,顾莫之追上去。 是虞生烟。 他难得穿一件黑袍,眼角微微上挑,好看妖治地让他凝住呼吸。 “喂,你怎么在这呀?”他问。 虞生烟未说话,半蹲身子捧着他的脸在他嘴上“啵”了一声。 他脸红耳赤之际居然还有点小兴奋,扑他怀里使劲蹭…… “哎呀,你是不是喜欢我呀……是不是呀……肯定是吧……是吧……” 然后被打醒了。 “殿下不可做无礼之事。”入眼虞生烟眸中怒色正浓,脸蛋微微酡红。 顾莫之心里嘀咕着什么无礼之事呀,不就是枕着你腿根睡一觉么?这么小气? 顾莫之简直招财猫附体,有他在,虞生烟的生意一连几日都不错——虽然真正买的没几个。 顾莫之心里高兴,有意无意向虞生烟表示自己想留他店里帮忙的意思。 虞生烟不为所动,说殿下您放心吧,很快会回去的。 顾莫之不想回去,真不想回去。 回去有什么意思呢?在宫里捡钱么? 顾莫之打定主意,如果他们非让自己回去……自己就耍赖,赖在虞生烟身上,回去可以,把他也带上。 虞生烟近十年时间没回去看看了,对都城的日子甚是怀念,顾莫之跟他讲这些事的时候他眼中总有一丝丝的眷恋。顾莫之超级喜欢他这幅模样,总是猜测他在想什么呢?是开了那么多年的玉器店?是与尚年轻的季昌哥哥谈花论月的那段时光?还是曾经与自己生活的那些日子? 顾莫之知晓虞生烟是个恋旧的人,恋旧就好,起码以后他遇到再多可爱的小孩子,自己仍是他心里的朱砂痣指尖上的白月光。 他讲了很多东西,实际上大部分他已经记不清楚了,记不清楚没关系,他会编。 “你说你种了一株红菊花苗,花苗茁壮成长,最后开出一朵蒲公英?” “嗯!” “……” “大殿下的猫不是公的么?怎么就一夜之间生了一窝猫仔?” “可能……它偷孩子吧?” “……” 顾莫之的话太假了,简直不能信,虞生烟哭笑不得。 “我给你讲讲大皇兄的那只猫吧……你已经近十年没见过它了。”顾莫之目中水光潋滟,“小翠说,它十多岁了,对猫而言已经算老了,但它仍然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猫。它很懒,总是一动不动,我逗它也没反应。它还老掉毛,我宫里的嬷嬷都不让我碰它。去年,去年你知道吧,下了好大场雪,纷纷扬扬,跟柳絮似的。它怕冷,躲在我宫中小厨房的灶里,宫人烧火,把它毛烧着了,那些奴才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