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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下游,是懦夫一帆风顺的归宿;上游,才是勇士劈风破浪的终点。 大众在她的报道中看到大阳网做公益的用心,更得到了鼓励。 夏静把平板从余之遇手里抽出来,告诉她:“今天的来电除了同业打来申请新闻稿转载授权的,还有此前做过捐赠的爱心 人士,他们说在视频中看到孩子们穿着自己捐的衣服,感动又心疼,要一对一资助孩子读书。还有很多企业来电,说我们若需要资金,他们捐钱,若我们需要体验营基地,他们提供公司的一切资源支持。更有多家以前我们谈不下来的公司主动来电,表示要在我们网站投放广告,广告部今晚已经要加班筛选可合作客户了。” 话至此,夏静笑了,她说:“余之遇,你的一个公益板块,撑起了我们采访部下半年的业绩。”她伸出手,“不愧是大记者,服气!” 面对这份意外之喜,余之遇笑了,她与夏静击了个掌,加入庆祝的队伍里,和记者们欢跳起来。 后台数据作不了假,真实的爱心人士捐赠作不了假,企业要投放广告更作不了假,一个临水小学图书馆的建立,一期城市体验营的活动,让大阳网的公益板块在业内掀起一股公益潮。 总部对于项目执行人余之遇给予了肯定和嘉奖,连同许东律都沾了光,集团副总见到他,都要说一句:“徒弟带得不错,早该委以重任。” 而通过叶上珠执笔的几篇体验营的报道,夏静认可了她的工作能力。余之遇认为时机正好,为她递交了转正申请。 祁南没料到一个体验营会产生如此大的反响,她后悔当时手软没压制住余之遇,现在让她在总部露了脸。事已至此,再卡叶上珠的转正申请也没意思,她毫不犹豫地签了字,递给余之遇时说:“你已经用业绩证明自己的业务能力是担得起那声余部长的,怎么样,可以交接工作了吗?我不希望再看到一部记者提交的申请还签着夏静的名字。” 余之遇笑了下:“现在我接手的工作越多,离职时越麻烦。祁总,我是为你考虑。” 祁南也笑了下,却是冷笑:“你向来懂得为别人考虑,可惜,我作为你的好朋友,没得到过任何的益处。” 余之遇看着她眼睛:“那是因为你从未真心拿我当好朋友。” 八月下旬,余之遇正式接手部长工作,交接完成的那天,她正准备给祁南发交接报告,居然停电了。由于祁南正等着她的报告要做总结,便拿了个U盘过来。 结果不知道是U盘的问题,还是余之 遇的笔记本电脑用久了恰好出问题,笔电忽然黑屏了,幸好资料拷贝成功,没有耽误祁南的工作。 鉴于电脑中有重要的资料,余之遇没有送到行政部让网管维修,和肖子校通过电话后,她带着电脑去了中医医院,要让喜树给她检查看看。 却在制剂楼前台遇见了陆沉,他像在等人。 这是订婚宴后两人第一次见,余之遇在他走过来时说:“上次我爸爸的事,谢谢你。” “他已经谢过,你就不用客气了。”陆沉注视她的眼睛:“伯父身体还好吧?” 余之遇没有隐瞒,如实说:“心脏缺血性改变,在吃中药调理,问题不大。” 陆沉闻言点了点头,沉默了几秒,他问:“她没为难你吧,我是说工作。” 既然是工作,这个“她”自然是指祁南。 余之遇违心地否认说没有,似是怕他不信,说:“前些天我还因为公益报道获得了总部的嘉奖,多亏了她的支持。” 凭陆沉对祁南的了解,并不信她的话。他别有深意地笑了下,把目光移向一边,自言自语似地说了句:“那就好。” 之后似是无话可说,两个人都沉默了。 余之遇见喜树小跑着出来,她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陆沉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没见到肖子校,眸色不动地说了声好。 喜树带余之遇进去,频频回头看陆沉。 余之遇受不了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说:“是上次惹你老师生气的那个人。” 被看穿心思的喜树挠了挠头,不解地问:“他不是学西医药的,怎么到我们院来了?” “你还知道他是学西医药的呢?”余之遇随口问完反应过来,在中医医院,尤其在制剂楼遇见陆沉,确实有点奇怪,她嘶了声:“他来这儿干嘛?” 喜树单纯地问了句:“你不知道啊?” 那意思像在说:你们都聊天了,你会不知道? 余之遇误以为他是试探,把电脑扔给他提:“替你老师审我?” 喜树:“……”我没有我不是。 余之遇来到办公室时,她家教授正站在窗前接电话,见她来,肖子校朝她招手。 余之遇过来抱住他腰,很乖地贴在他怀里。 肖子校听着那边讲话,边 把玩她头发,眼睛还在往楼下看。 余之遇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居然看见上次在食堂遇见的那个讨厌的副教授和陆沉站在一起。她偏头看了眼肖子校,无声地用口型向他确认:“杜涛?你师兄?” 肖子校点头,他接着电话,脑子却在思考陆沉为什么会和杜涛有交集,手上则捏着余之遇脖子把她脸转回来,似乎不希望她看陆沉一样。 余之遇示意他低头。 肖子校附耳过来,听见她小声说:“醋包!” 他勾了勾唇,抬起余之遇下巴轻咬了下。 余之遇见他一心二用,伸手摸他喉结,她手指柔软,指尖似有若无地碰触着,辗转反复。 肖子校垂眸,眸色渐深。 余之遇踮脚要吻他。 肖子校仰头躲了躲,匆忙说了句:“我这有点事,晚点再说。”随即挂断。 余之遇眼底的笑意里透出几分小得意,她明知故问:“教授你有什么事啊?” “你说呢?”手机被随手放在窗台上时,他双手在她腰侧一托:“最近没收拾你,要上天了是吗?” 余之遇明白他是指刚刚“醋包”的评价,她借着他手劲轻轻一跃,双腿盘到他窄腰上,贴近他蛊惑道:“我自己上不去,你带我飞啊。” 又来了。撩起他来,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