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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的眼里也多了些许纠结。 他和展鸿宇之间,或许真的无法回到过去了,不管是两人之间的误会还是对立身份所产生的仇恨,都在将他们越推越远。 但是他不甘心。他好不容易正视了自己对展鸿宇的感情,他绝对不允许他的鸿宇哥哥再次从自己的身边逃脱。 是时候彻底标记展鸿宇了。只有这样,对方才会对自己生出依赖,永远乖乖地待在自己身边。 凌寒柏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展鸿宇仍安静地躺在床上,他的手里拿着一根拧干了湿毛巾,上前轻轻为展鸿宇擦起了身体。 “鸿宇哥哥,要是我十年前就标记了你,那么之后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了。或许现在我们也早已做了父亲。” 凌寒柏替展鸿宇擦干净身体之后,这才动手为展鸿宇解开了下身的贞cao笼,他推开对方的双腿,看着那根全然埋入对方体内的硅胶棒,抓住留在外面的线段一点点地拔了出来,这根rou色的硅胶棒上也早已沾了一层晶莹的液体,OMEGA的身体终究是敏感而易于yin荡的。 对于深埋在展鸿宇体内的人工结,凌寒柏必须用遥控器才能让那小家伙自己滑落出来。 他总不能一直让一个死物占据自己该有的位置。 因为此时展鸿宇处于非发情期,所以人工结的脱落也显得有些困难,凌寒柏一边揉弄着展鸿宇的yinjing,一边观察着对方下腹不太正常地抽动,过了几分钟之后,他终于看到那枚出现在展鸿宇xue口处的椭圆形金属道具。 “没事了。”凌寒柏亲吻着展鸿宇的额头,温柔地安慰着这个早已昏睡的OMEGA。 即便知道展鸿宇此时或许依旧毫无知觉,但是鉴于之前凌寒柏看到过对方生殖腔隙被强行打开的痛苦景象,他还是下意识地感到心疼。 拿起那枚人工结在手里掂了掂,凌寒柏苦笑着将这个小道具扔到了床下。 “以后我再也不会给你用这个东西了。”凌寒柏这句话不知道是说过展鸿宇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继续揉弄着展鸿宇的yinjing,直到将这根小东西刺激得开始勃起之后,他这才托起展鸿宇的双腿,将自己胯间那根东西顶向了对方的xue口。适当的性刺激,会让OMEGA的生殖腔壁会更容易打开,这是凌寒柏很久以前在AO生理课上学过的小技巧。 虽然现在不是展鸿宇的发情期,但是因为对方处于失去标记状态,所以实际上要是换了凌寒柏那根东西进入对方的体内,展鸿宇的生殖腔隙在接触到ALPHA信息素之后就会做出自然的反应。 凌寒柏的guitou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展鸿宇的xue口,他小心翼翼地摩擦着对方的肠壁,很快就找到了那处咬紧的生殖腔隙。 OMEGA的生殖腔隙并不是平滑隐藏于肠壁的,双侧腔隙合拢之后会形成一道向内略微凹下的弧线,凌寒柏的guitou耐心地碾磨着这道紧闭的隙门,在受到过度的刺激之后,这道原本紧闭的rou隙开始松动了,一缕缕透明的yin液从中缓缓流出,而随着凌寒柏持续不断的顶弄,展鸿宇的生殖腔隙也终于彻底打开了。 “唔!”在自己的guitou进入生殖腔的一瞬间,凌寒柏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展鸿宇的生殖腔将他的yinjing紧紧吮住了,这样直接的刺激是他之前戴套插入时不曾感受到的。 凌寒柏抬头看了眼仍处于昏睡状态的展鸿宇,对方英俊的面容之上神色平静而安详,似乎这一刻,所有的痛苦都远离了这具饱受折磨的身体。 “鸿宇哥哥,你不能再离开我了。你必须永远待在我的身边。” 凌寒柏喃喃自语着,在他的yinjing彻底进入展鸿宇的生殖腔后,他就开始了大力地抽插,OMEGA的身体在受到ALPHA赤裸地侵占之后,开始分泌出大量的yin水,使得展鸿宇的生殖腔也因此变得潮热不已,而他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yinjing也因为生殖腔被直接刺激而逐渐抬起了头。 很快,凌寒柏就粗重地喘了起来,他胸口的伤让他逐渐有些无法适应这样激烈的性爱模式。 但是他依旧固执地狠狠插弄着展鸿宇的生殖腔,内里柔软而光滑的rou壁、带着潮热的气息紧紧地包裹着他的yinjing,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能给他带去极度的刺激与享受。 “呃……唔……”胸口的伤痛得越来越厉害,凌寒柏的眉宇也随之紧拧,他双手用力地托着展鸿宇的大腿,早已胀满的yinnang拍打在对方的臀rou上,啪啪作响。伴随着yin靡的交合声,两人身下这张坚固的大床都随之摇动了起来。在脆弱而敏感的生殖腔被连续不断刺激的情况下,展鸿宇的yinjing已经悄然流出了jingye。 但是凌寒柏还没有完成对展鸿宇的标记,他屏住呼吸忍着痛,缓缓抽出yinjing,往前又是猛地一顶,在他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他的yinjing已经悄然成结,yinjing成结是ALPHA高潮之前的常有动作,这也是他们赤裸裸占有欲的象征。 凌寒柏固执地将身体紧紧楔在展鸿宇的体内,他偶然间瞥看到展鸿宇那张平静的睡颜,忽然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不安,他终究又一次伤害了对方。 “嗯唔……” 凌寒柏愧疚地闭上了眼,他在一阵灭顶的快感洪流之中下意识地吻住了展鸿宇,他肆意地啃咬着对方柔软的唇瓣,贪婪而绝望地想要将对方占为己有。 腰腹连同yinnang连番抽搐之后,凌寒柏确保自己的jingye完全射入了展鸿宇的体内,完成了标记。 但是由于这场性交对他来说太过刺激,导致他的精神与身体都继续维持着高度兴奋的状态,他的yinjing也依旧精神奕奕地占有着展鸿宇的生殖腔。 约莫十分钟之后,凌寒柏这才感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因为他的yinjing依旧以成结的状态死死卡在展鸿宇的生殖腔内。 他试图放松自己,也试图将yinjing从展鸿宇的生殖腔内拔出,可是他稍微一动却又担心这样会造成展鸿宇生殖腔撕裂。 无可奈何之下,凌寒柏想起了展鸿宇之前曾给自己说过的话,他默默地伸手捏住了自己饱满的yinnang,狠狠地掐了下去。 “唔!” 凌寒柏因为疼痛而发出了一声惨哼,但是下一刻他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这样会弄醒本在昏睡中的展鸿宇。 果然,疼痛的作用下,他的yinjing开始褪去兴奋,逐渐软了下来。 凌寒柏拔出yinjing之后,立即软软地倒在了展鸿宇的身边,他忽然意识到,能让耐力S级的展鸿宇都挣扎不已的痛苦那该是多么可怕,而他曾在监控器中欣赏着对方的挣扎。 高潮过后的空虚让凌寒柏的心灵也变得脆弱了,他躺在展鸿宇的身边,却没有一丝已经标记了对方的愉悦。 他只感到愧疚与难过,他曾指责展鸿宇伤害自己,而他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是过犹不及。 温柔的夜色将她洁白的轻纱披到了这张大床之上,这张床上躺着两个人,也躺着两颗孤独的心。 因为无法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