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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回去了,老何顿了顿,听到她有些沙哑的声音,说了句:“给我造外孙去啦?挺好。” 还在被窝里抱成一团身体连在一起的小两口:“……”家长懂太多了撒谎都不好撒,怪羞人的=。= 何秋水囧囧的挂断电话,转头看到严星河比她更不好意思,顿时就不觉得不好意思了,嘿嘿一乐。 “你今天没有去医院啊,请假了对不对?”她摸摸他的耳朵,问了句。 严星河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抿了抿一颗莓果,嗯了声,“明天也休息。” 这话多有暗示意味呐,何秋水忍不住笑出声来,“之前你还说现在不是好时候呢,怎么样,老房子着火不好受罢?” “难受……”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要是rou一口没吃着也就罢了,偏偏吃了两口,就要吃不上了,这不是难为我么。” 她咯咯的乐了起来,翻身把他压住,“那我告诉你,今晚也只能一次哦,多了不行,我会生气的。” 严星河翻了个白眼,揉着她的腰,跟她讨价还价,“两次?好事成双么。” 她歪歪头,有些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行叭,多了不行,不叫你吃够,才会想着赶快回来继续吃。” 来来去去都是为了这件事,想尽一切办法吊着他,好叫他为了还没影的孩子,和没吃够的媳妇,好好的保重自己。 严星河感念她为自己做的牺牲,再次郑重其事的向她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回来的,倒是你,在家好好待着,不许乱跑。” “我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家里。”她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严星河信了,然而到最后,忽然发现,她的这个保证只是一纸空文:) 他们在严星河的住处待足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下午才出门,而那时的屋子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哪儿都是他们激/情过后留下的痕迹。 卧室不消说,客厅,阳台,书房,甚至是厨房,都留下了他们身影,以及男人低沉的笑女人轻促的惊呼。 离开前俩人都极为不好意思,匆匆将换下的被子枕套全都塞进洗衣机,严星河拉她一下,“走了,我晚上回来再收拾。” 说着把一把钥匙塞她手里,“呐,女主人。” 何秋水还来不及害羞,就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随即弯着眼睛笑起来,踮着脚去亲他的脸。 这座总是有些空荡荡的房子,终于迎来了它的女主人。 严星河晚上回了趟严家,同家人吃了一顿饭,然后赶回来收拾行李,第二天一早去了单位。 要开动员大会的,流程一道道走完,已经快中午,终于可以登上去高铁站的大巴——他们这次选择了高铁去江城。 蓝色的统一外套,人人戴着口罩,举着红色的横幅在高铁站拍大合照,两百多人的医疗队,显得格外壮观。 刚拍完合照,严星河就看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推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向自己冲过来,喊了句:“严医生!” 所有人都循声看过去,看见那姑娘像小炮弹一样冲进人群,停在严星河跟前。 “你怎么来啦?”严星河伸手捋捋她的头发,声音亲昵的轻嗔,“不是叫你别到处跑么,你还答应我了的。” 哦,原来是来送行的家属。 大家的目光又了然的移开了。 何秋水点点头,“知道的,我就是来给你送点东西。” 严星河一愣,还没回过神,就见她已经蹲在地上打开了行李箱,“喏,这一半是口罩,这一半是成人纸尿裤,我看新闻说你们防护服穿上了不好脱下的,脱了就没得用了,所以都不去厕所,憋着多不好呀……” 她仰起头,看见他一脸为难似的表情,哎呀一声劝道:“你别觉得不好意思,身体要紧是吧,也怪我太……前天没想到,昨晚回去了才想起来。” 严星河哭笑不得,“不用,我们有物资,而且也不用……” “要的要的,万一不够呢!?”她怕他不要,索性抱住了他的小腿,“你不用可以给贺嫦姐用啊,女生有时候好麻烦的!你不带我不给你走,反正我原本也不想让你去!” “你要是回不来了,我怎么办呀!”她说着就要哭起来了。 严星河顿时不知所措,忙蹲下来哄她,“好好好,带带带,别哭,伤眼睛。” 旁边一位省医院的医生笑道:“星河你带上罢,毕竟女朋友一片心意呢,万一用上了呢?” “就是就是。”何秋水连连点头,“万一你们物资用完了,没及时补充上怎么办?” “怎么可能。”严星河嗤笑了声,不太相信。 却不知没过多久就一语成谶。 却说这时,何秋水见他应了,立刻就笑起来,合上行李箱,推到他脚边,声音轻快又不舍,“你去了之后好好的啊,记得给我发信息打电话和视频。” “知道了。”严星河点点头,听到开始安检的提示声响起,就朝她挥挥手,“回去罢,我们要上车了。” 何秋水伸手用力抱抱他,也不叫他担心,转身就走了,走了一半,又回身,看他还在那儿站着,就也朝他挥挥手。 “走罢,过几天就回来了。”贺嫦拍拍他的肩膀,笑着催了句。 第一百一十六章 (捉虫) 容城医疗队抵达江城时, 已经是下午接近六点的光景,天色微暗。 这天是大年三十,因为晚上十点已经全面封城, 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冷清街头还挂着的几个红灯笼让人想到, 哦,要过年了。 可是这个年还需要过吗? 严星河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 叹了口气。 同一时间抵达江城的, 还有来自G省的医疗队, 湘市医疗队更早些时候已经到了,还有其他省份的队伍会在接下来几天内陆续赶到。 按照原定计划,容城医疗队接管江城第一医院,来接他们的,是第一医院的副院长和急诊科主任,四五十岁的汉子,在看到他们时红着眼眶泣不成声。 “你们终于来了,再不来, 我们就要撑不下去……”急诊科的主任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 从旧年十二月底疫情发生,到现在,满打满算一个月的光景,他亲眼看着形势越来越糟糕, 一个人接一个人倒下,没有足够的检测卡,没有足够的床位, 没有能救人的特效药。 到现在,他们连防护服都没有了,一个医生一天最多一套,有的门诊医生甚至一套都没有,穿着那种薄膜的隔离衣就上场,口罩也没能按时更换。 战场上的战士,弹尽粮绝,连武器都没有,要赤手空拳的去面对可怕的敌人。 一线的医护人员,一面是高强度的工作,另一面是只能看着同胞倒下死去的巨大心理压力,精神已经到了将要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