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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我身体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没个B数吗 by jiongjiongyao 【内容简介】:心机小sao攻 x 体育系强受 /小甜文,攻受灵魂互换梗,轻松无虐 【文案】: 阅前警报! 一块攻受灵魂互换后,心机小sao攻把受的男神形象黑出翔、趁机解决情敌、暗搓搓宣示占有权、身体换回来以后用黄瓜征服受的小甜饼 1v1,主受 第一人称 乐清清x杨超(受) 【关键词】:弱强,美强,年下 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面无表情地被一群刚画完妆、搔首弄姿、一只比一只sao鸡的男人围坐在中间,叽叽喳喳地听他们又聊起隔壁体育系的杨超。 十几天前,面对这种百鸭争鸣的场面,我还尚存了几分没见过世面的生涩,活像个被逼良为娼的黄花闺女,面对一群饥渴难耐的豺狼虎狈,僵硬得腿都张不开,抖抖嗦嗦地压住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严严实实地捂好裙底下的大宝贝。 是我见识少,狼还是狼,狈还是狈,不过他们饥渴的对象打死不会是我,因为我占用的这具身体是他们的小姐妹,纯洁得不能再纯洁,能凑一起讨论杨超的jiba有多大的那种纯洁。 更羞耻点的说,是可以约出来一起吃黄瓜,比赛谁吞得深,一起掀起裙底,互看丁字裤却不会硬起来的那种纯洁。 几天后,历经八方摧残,我已能做到泰山崩于前,我自岿然不动,稳稳地披着乐清清的皮子,内里装着杨超的灵魂,淡定地听这群sao鸡意yin怎么勾引我。 自从我成了乐清清,除开头几天为了掩人耳目忍着羞耻穿了几天他衣柜里的小吊带齐rou裙丁字裤,之后便不动声色地换成了黑背心、过膝裙、长裙,再过渡到衬衫、中裤、长裤,直至现在一身清爽的T恤牛仔裤板鞋。 从sao得出水的娘炮打扮,蜕变为沉稳冷清的文艺少年,崭露头角的眉眼漂亮得我都有点心痒痒。 可一想到这副漂亮的皮相是属于乐清清的,我就一分旖旎的心思都聚不起来了,甚至想掐死一了百了。 我跟他梁子结大了。 这个坑比小子,在他的小姐妹堆里地位不简单,是鸡头一样的存在,也就是说没人sao得过他,怪不得我头一回大姑娘上轿,套了他的行头去赴约,险些被看出猫腻,幸好当时我急中生智,顺着他们聊的杨超jiba有多大的话题,硬是无师自通地翻了个“你们算什么东西”的白眼,两腿一叠,斜眼不屑一顾地嗤道: “哼!这有什么好聊的,我男人的尺寸我还不知道嘛!” 这才免于被豺狼虎狈看穿老底严刑拷问的噩运,一个个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 “哎哟~~” “清清你真睡过杨超啦?” “行了行了,知道你男人大~” “说嘛说嘛,他那里有多大啊~哎呀羞死了~” “你就吹吧,杨超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老公也是他” “对啊,他凭什么是你男人啊” “你们都要点脸好不好,杨超爱的是我” “你才不要脸呢!你们都不要脸,杨超有说是你们的老公嘛,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就是,长这么丑还敢打我们家杨超的主意!” 我算看出来他们相互间虚假的姐妹情谊了,刚还激烈地讨论我是18厘米还是20厘米,下一秒就为了我到底是他们中谁的男人差点打起来了,天地良心我瞎了都不会看上这群sao鸡中的战斗鸡的。 彼时我已经知道乐清清这个小sao零对我有意思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倒不是从他小姐妹口中得知的,而是他跟我表过白。 我眼拙,误以为是个豪放的妹子跑过来求交往,但也不能全赖我眼神不好,他那天一头的长发黑直柔顺地挂在袒露的胸前,虽然小吊带下扁得一马平川,可也不能因为人家胸小就不把人家当姑娘啊。 结果他一开口我差点跪,不是没被打扮奇葩的同性示爱过,但奇葩成他这样的我是头一遭体验,如果是个妹子穿小吊带包臀裙高跟鞋,纵使再怎么无所顾忌地漏奶,我姑且能给个性情豪放的美评,可一旦这样的配置按在男人身上,还涂粉抹了口红,就不是一个辣眼睛形容得了的。 我看他一眼,不忍再看第二眼,连平日里的风度都维持不住了,直截了当地拒绝:“对不起,你不是我的菜。” 他不死心:“我们试试,试了你就喜欢我了呢?” 我:“不必了,你走吧” 他靠过来嗲声嗲气地:“超哥~” 我恶寒,往后退一步离远了点。 他越靠越近,看苗头是想扑我怀里:“超哥~~我好喜欢你的,好喜欢好喜欢,你接受我吧,我很好的,我保证你一定会很满意的,我——” 他张开嘴,伸出舌尖舔了舔涂了口红的红唇,抬手摩挲了下胸前白皙的皮肤,抛了个sao味十足的眼神给我: “我活很厉害的哦~让你欲仙欲死~” 说着就飞蛾扑火要投怀送抱,我大喝一声:“别过来!” 我是真受不了了,再待下去得被他活活sao死,跟他你追我跑僵持了好一会儿,才得以摆脱这个蛇精病。 结果我侥幸没被他sao死,当晚回到宿舍却遭遇了比被他sao死还要悲惨万分的飞来横祸: 他一通sao扰电话,在雷电交加的夜里,把我俩的灵魂隔着话筒劈了个对换。 至此,我跟他的孽缘就开始了。 适才我还能维持一副死人脸听sao鸡们花式意yin如何邂逅我、如何勾搭我、如何推倒我,从我有几块腹肌聊到我爱用什么姿势,间或夹杂一场关于我喜欢什么类型的零号的撕逼。 讨论之激烈,言辞之确凿,差点把我洗脑得以为自己真的从脖子那就有腹肌、爱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喜欢娇小可爱的零号了。 但当我左手边刚来不久的sao鸡爆了一则惊天动地的大新闻的时候,我含在嘴里的一口啤酒“噗”地喷了出来,端得四平八稳的表情终是控制不住地裂了。 这个sao鸡名字我记不住,只记得他爱穿红色,大半的乐清清的小姐妹我都靠他们穿衣的颜色来记的,毕竟有朝一日我会回到自己身体里,即使那一日遥遥无期,我也归心似箭地盼着,记不记得住他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