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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顺着沈晏文给的台阶往下,抖了抖牵引绳:“那就在院子里……走两圈?” “嗯,看你。” 他正在酝酿怎么认错会显得比较真诚;沈总八成也在酝酿怎么教训他会显得比较温柔。 两个人肩并肩,跟在金毛的身后慢慢走着,许久都没人说话。谭少琛正等着他问罪,自己好接茬道歉;可对方像是会读心,就是不说话。 在谭家生活这些年,他早认错认出了习惯,张嘴就能把错全部揽下,结束语必定是“保证没有下次”。可沈晏文不说,他反而无法开口,一肚子准备好的词憋在喉咙口,憋得他难受极了。 不愧是沈家的继承人,高,实在是高。 青年在胡思乱想,男人忽地说:“谭家对你真的很不好么。” “诶?” “我也只是听别人说起过,”沈晏文淡淡道,“说谭家有个私生子,从不露面。” “这……”谭少琛咀嚼着他的话,想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但他什么也没听出来,只能如实回答:“那要看怎么定义了。” “展开说说。” “至少不会少我的吃穿,”青年说,“只是其他的事,想都别想。不出差子就没关系,做错了事就肯定会挨罚。” “挨罚就是动手?” “有时候是。”他说着,浅浅地叹了口气,“如果对我好,会逼我嫁给你么?” “嫁给我……”沈晏文嗤笑了声,“在你眼里是惩罚?”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谭少琛道,“在你这里可比在谭家舒服多了……就是,就是我不喜欢男的啊……” 也不知为何,他刚说完这句,沈晏文衣服上残留的香味就飘进了他的鼻间。 老实说,还挺好闻。 男人接着道:“对你不好,还让你养狗?” “你说糖糖啊?”谭少琛定了定神,“糖糖是我二哥要养的;他就来了两天的兴致,嫌遛狗很烦,打算扔掉……那时候是冬天,糖糖才三个月大,小小的,扔出去肯定冻死了,就说我来照顾它……” 沈晏文说话有些跳跃,但又不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跳跃。他正说着糖糖的由来,男人下一句却没再提狗的事:“既然在我这里舒服,那就一直在我这里。” “……” “你可以不喜欢我,就当有人愿意养着你也行。”沈晏文说,“我就是喜欢看着你,没别的要求。” “……我冒昧问一句,”谭少琛皱紧了眉,表情略显滑稽地看向男人,“你是外面还有人吗,拿我当掩护?或者你父亲逼你娶谁家的小姐,然后你为了避开,所以找个省事的回来……” “都没有。”沈晏文说,“没人可以威胁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那你……” 谭少琛正想说“那你吃饱了撑着吗”,就感觉到腰上一松,有什么东西从裤腰那儿滑了下去,顺着他的裤管下去,直接掉出来落在脚边。 “这是什么?”在他有所反应前,沈晏文已经俯身捡了起来,“现金?” 谭少琛嘴角抽了抽:“……我怕在附近迷路了,没钱叫车回来……” 男人的眼神意味深长:“原来如此。” 第10章 沈老板的文件 结果他真就大半夜带着狗和男人,在凌晨三点的庭院里转悠了二十分钟。等沈晏文提出该睡了并用他的沈式强硬送他回房间时,他已经手脚冰凉,连风衣都救不了他。 显然,收拾细软跑路的“细软”里不该包含狗;他要是直接在玄关拿了钱就溜,等沈晏文发现他都已经到隔壁城市了。 今晚的跑路计划失败得很彻底,他也没了体力再折腾,进了房间便想钻被窝休息。 可他刚准备上床,才察觉男人的风衣还披在他身上。 谭少琛将衣服拿下来,打算好好挂着明天再还给他;可这衣服拿到手上的时候,他又鬼使神差地动作顿了顿,接着低头嗅了嗅。 ……也不知道沈晏文用的是什么香水,怪好闻的。 他垂着眼,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地呆滞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衣服撑开,好好挂在了衣帽架上。 隔天,谭少琛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在床上赖着不想起,佣人十二点准时过来敲门提醒他该吃午饭了。他慢吞吞地起床洗漱,顺带问了句“沈晏文在下面吗”;佣人摇摇头说:“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 对镜刷牙的青年忽地眼睛一亮:机会这不是到处都是吗,非要等半夜干嘛? 他和沈晏文比起来,最大的优势就是时间够多。对方可是每天要去辛苦赚钱的,而他可以睡到日上三竿,懒懒散散地遛狗闲逛。 谭少琛越想越觉得可行,麻溜地换了身他自己朴素的运动装,草草扒了两口午饭便兴冲冲去后院牵了大金毛出来,佯装出门遛狗。 青年刚踏出院子门,旁边便冒出一声:“太太!” 他循声看过去,司机小张正站在不远处,笑容满面地向他问好。 “小张?你今天……”谭少琛皱起眉,疑惑道,“你不用送沈晏文去公司吗?” “今天沈总自己开车出去的,”司机小张说,“沈总吩咐说,怕太太想出门打不到车,让我备着车随时跟着。” “……”这明显就是针对昨晚的事在嘲讽他,顺便实施一手监视。 “还有太太,我姓李,”司机强调道,“不是小张。” “…………” 谭少琛无言了片刻,只能深深叹气,然后解释似的说:“我就出门遛狗。” “好的太太。”司机小李一边说,一边拿出车钥匙往门口停着的车走,“我会在后面五十米左右跟着,好让太太散步累了随时可以上车。” 青年愣在原地,甚至不知道还应不应该去遛狗;但大金毛不懂他怎么了,正瞅着院子外跑过的流浪猫,眼睛发亮地往前走了几步,一副想追出去的样子。 “真有你的啊沈晏文……”谭少琛低声感叹了句,又说,“那什么小张!” “嗯?”司机道,“我姓李!” “车就别开了,”他说,“你干脆陪我出去遛狗,好吧?” “没问题太太!” 这周围相当安静,隔一段才能看到和沈晏文这里差不多的独栋别墅;他和司机小李两人走在大金毛身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他就特意让你看着我啊?”谭少琛问。 司机也不知是真迟钝,还是装迟钝:“谁?” “沈晏文啊。” “没有,先生没说让我看着太太,”小李说,“只说怕太太出行不便,让我随时帮忙。” 谭少琛翻了个白眼——这跟监视有差别吗? 小李是个话多的,也没等着他回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