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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全是我阿爹——全是他,他受了江潜的蛊惑,上了人家的套,收了人家的银子——” “奴婢也不想给主母饮食里下毒的,奴婢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阿爹赌输了钱,欠了几百两,再不还上,奴婢阿爹就没命了,奴婢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阿爹死啊。”说到这里喜鹊嚎啕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此事因奴婢和阿爹而起,我们罪有应得,不敢求太夫人,呜呜原谅,还请太夫人放过我外家一家吧——” 冯树跟着磕头,跟着呜呜哭,俩腿肚子一块儿转筋,心想的却是戏一个比一个好。 以后闺女也惹不得,这也是个戏精,玩死他都估计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边谢三爷早就被喜鹊那一嗓子江潜给喊懵了。 江潜,那是他三儿啊。 虽说不是他亲生的,可是跟程氏的那些年一直拿他当亲儿子看,一样的对待,哪怕是程氏死了,江潜不姓谢,没接进谢府里,银钱上是半分也没少了他的,按月他都叫人给送过去的。 而且他知道,谢宁一向与江潜走的近。 既然这事儿扯出江潜来了,难保谢宁就在岸边。 谢三爷这时心提起来了,脸也青了。 “这,不能这俩人怎么说就怎么是了吧?许是攀污……”谢三爷迟疑。 “攀污能知道江潜?”王夫人反问。 其实一进易安堂看这架式,她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可惜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证就摆在眼前,谢三爷还不死心,真真慈父之心,现在还想着回护亲儿子和非亲生的儿子呢。 跟她们在这儿里玩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大同呢? “我跟阿娘说话呢,你掺什么言?这等事非同小可,谨慎些无可厚非。否则哪个奴才做了坏事,随口往主人身上泼脏水,就这么认了?” “怎么你就这么认定是十二郎?还是此人是你指使的,就是想咬死十二郎?” 萧宝信:你猜中了开头,可惜结尾不对。 还真不是王夫人指使的,指使的人在上面坐着呢,亲。 “我说的是江潜,我记得刚才喜鹊所说的,也是江潜,可能指认十二郎的也就你一个。”王夫人冷笑道。 萧宝信这时笑道: “三叔其实说的对极了,真就是谢宁。” 十二郎这排序人家根本就不提了。 “你什么意思?”谢三爷怒,“刚刚明明说的是江潜!” “不是我什么意思。”萧宝信是真能做得出来,脸子说撂就撂下了:“三叔不妨听喜鹊说下去。可能她刚才是挨打挨傻了,一时间颠三倒四的,说的并不完全。” 喜鹊哭道:“这次的毒药就是谢宁给奴才的,新年的时候他过来易安堂给太夫人请安,就把那毒药塞到了奴婢手上,非要奴婢找时机下手……最晚也就等到萧大娘子生产当天,好下手。否则,他说就让人把我阿爹的手给剁了……” 哭的那叫一个惨烈。 “都怪他啊!” 谢三爷看向谢母:“阿娘的意思就凭这丫环的一面之词?在阿娘心里就没有任何可能这丫环是受了女干人叫唆,往十二郎身上泼脏水,想置他于死地?”说完还怕谢母听不懂似的,往一旁边看了王夫人一眼。 王夫人鼻子好悬没气歪了: “你可真抬举谢宁,凭他,也配?!” 呸! 一个外室子而已,一辈子成就有限,都十三四岁了亲事愣是没着落。知根知底的就没有人家愿意把闺女嫁过来的。 如果只是庶子还好,问题是个风浪俏寡妇的外室私生子,十几岁才进的谢家,姑且不说王夫人是个什么意思,娘子嫁进来会不会受搓摩,就是谢宁本人自小受的那得是什么样的教养??没人愿意以身试法看个究竟,探个答案。 谢三爷还怪她不用心思—— 她不用心思才是对的! 就这货,真给他找个小娘子那不是存心坑人家吗,动不动就下毒杀人。 她也没这样的仇人,给他结亲呐! 真·女干人暗中指使喜鹊的谢母被谢三爷暗戳戳地骂了个透心凉心飞扬,看亲儿子整个儿眼神都不好了,跟渗着冰碴子似的。 第854章 晴天霹雳 谢三爷是冲王夫人去的,可是架不住谢母做贼心虚。听着谢三爷指桑骂槐,含沙射影,那骂的其实就是她啊。 她这一颗脆弱的小心灵那能受得了,那能爱听吗? 骂谁呢? “和你说,就是让你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不是让你来审案的!就你,长了审案的脑袋吗?你当别人都是你呢,没证没据就随口攀污?” “你在外面好歹也是堂堂太常寺卿,别一天天只知道混吃等死!” 不能忍,怒睁:“凡事动动脑子!” 这么劈头盖脸一顿喷,谢三爷都傻眼了,王夫人自然是春风得意。 虽说人家看透了,这维护的可不是她,是萧宝信。毕竟谢宁要下手的是萧宝信,太夫人的重孙子,让谢三爷这么一说,倒像是无中生有,纯粹走个过场,意在谢宁。 还是那句话,他也配?! “阿娘说的是,到底是哪个,难道能凭个丫环和赌鬼的爹做准的?叫你过来是看在你是谢宁阿爹的份上,让你亲眼得见。不然就你这态度,只怕要怪我们一大家子看你儿子不顺眼,列开架子栽赃嫁祸呢。” 王夫人呵呵笑:“真是,知道的谢宁是个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个藏龙卧虎,为人忌惮,务必打压呢。” “行了,你也别只打嘴仗了。”谢母皱眉,看不惯亲儿子不长脑子,其实又何尝看得惯这王氏借机落井下石呢。 本来有这么个儿子就够糟心了,用得她一而再的提醒,讽刺? “三叔不必心急,太夫人已经派了齐管家去请江潜,并且家里也有前阵子江潜能他银子留下来的一张银票,正巧那阵子冯树病了,没出去赌,居然还留着呢。” 谢三爷惊诧地看向冯树,姑且不说是不是江潜的主意—— 冯树特么这也叫赌徒? 哪个赌徒得着钱不第一时间跑赌场,先输了再说? 他倒好,还给捂热乎了,留到今天做呈堂证供? “就是有银票,也不能说就是江潜给的吧?”谢三爷一口咬定:“他为什么要找人下毒毒你啊?你们又无仇无怨。” 原来这么迟钝是真没感觉到? 萧宝信捧着肚子亲自出马,也不能总让谢母挡在前面,有那么个糟心儿子面对着就够头疼的了,真跟他一直对话,她都怕谢母顶不住。 “原来三叔不知道啊,怪不得当初还能坚持己见非要将谢宁接到府里来。” “早在当初谢宁和江潜找上谢府之时,他们就争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