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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着:“魏满!!三天期限已到,你若是不投降,便开门应敌!” 魏满嗤笑了一声,说:“陈公,你是不是被鸡子砸坏了脑袋?为何不投降便要开门应战?我们守自己的城,您要是攻城,不怕死的,便直接打来便好了。” 陈继之所以让魏满开门迎敌,那是因为城门坚固。 城池的城门乃是实心大木拼凑而成,不止如此,外面还浇灌了一层防火的金属层,如此一来想要烧掉这座大门,怎么也要用上三天三夜。 而且城池的大门之间有一条缝隙,一旦有人在外面放火,士兵就会从城门的缝隙中泼水救火,也就是说,城门想烧起来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这么坚固的城门,攻城车也很难撞开,如果是用云梯冲车等等,吴文台的士兵骁勇善战,还没到跟前,恐怕已经被射杀了。 陈继气不过,说:“魏满!有本事便与孤单枪匹马一战!” 魏满笑着说:“有种你上来,下去打算什么英雄好汉?” 陈继:“你下来啊!!” 魏满:“你上来啊。” “你下来!” “你上来。” 陈继在楼下骂战,但无论怎么骂,魏满就跟没有羞耻心似的,根本不理会,从来都是一句,“你上来啊”。 陈继的激将法对于魏满不管用,对于林让来说,那就更不管用了,林让一脸淡漠的看着陈继叫阵,一点子表情也没有。 陈继从早上骂到了中午,一看魏满就是不应战,他实在气不过,便说:“好!你不应战,孤现在就冲开城池大门!” 陈继说着,立刻回身让人做准备,下令说:“开始攻城!!” 他的话刚说完,谋主攸远便从后面挤了过来,连忙对陈继小声说:“主公,万万不可啊,此时千万不能作战!” “为何不可?” 谋主攸远说:“主公,您与魏满小儿骂战了如此之久,麾下士兵站了一上午,都有些疲惫,如今日头高升,本该是造饭的时候,此时的士兵没有士气,而且……” 他说了这么多,其实都是铺垫,重点在后面儿呢。 谋主攸远说:“而且……而且方才那奉孝贼子狡猾的很,一直辱骂主公诋毁名士,这……营中几个名士,均有些人心惶惶,恐怕难以一战啊。” 陈继没想到会这样,说:“那怎么办?!” 谋主攸远说:“不若请主公整顿回营,咱们回去造饭,令士兵吃饱喝足,动员士兵,明日再来一战!” 陈继虽不甘心就如此撤兵,但也没有办法,若是第一盘便没有打胜,恐怕会影响军心。 陈继硬着头皮说:“好,撤兵!” 魏满见他们像潮水一般退散离去,还在城门楼上笑着朗声说:“慢走!” 魏满嘴上占了便宜,心情极好,却听林让淡淡的说:“主公,可放开卑臣了么?” 魏满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方才上城门楼来,阻止林让砸鸡子,就顺势搂住了林让,意思是桎梏着他,哪知道…… 哪知道后来一顺手儿,便一直搂着,都没撒手,也没发觉。 魏满赶紧松开手来,眼看着林让只穿了中衣便跑出来,赶紧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盖在林让头上,从头兜到尾,说:“如此莽莽撞撞,这隆冬天气,天寒地冻的,你身子骨也不好,竟穿的如此淡薄便出门来,若是生病了有你好看。” 陈继第一天前来骂街,嗓子哑了,无功而返。 第二天林让刚刚起身,小灵香便冲了进来,十分焦急的说:“公子!公子!不好了鸭!” 林让十分淡定的说:“为何不好?” 小灵香焦急的说:“公子!陈继打来了鸭!已经兵临城下了,看起来士气十足,想要一举攻入城池呢!” 林让气定神闲,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香儿放心便是了,城池坚固,陈继就算想要打进来,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能耐,而且主公与吴将军可不吃素的。” 城门。 陈继大军来势汹汹,浩浩荡荡的开来,冲车与攻城车互相掩护,冲向城门,妄图打开城门杀进去。 魏满已经登上了城楼,笑容满面,似乎根本不当一回事儿,那边吴敇也登上了城楼。 魏满说:“吴公呢?” 吴敇笑着说:“我爹?我爹说了,这等子小打小闹,便有我来坐纛儿就可了,没成想魏公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还亲自来了。” 魏满一笑,说:“也是,孤这不是怕陈继看不到孤,会觉孤小瞧羞辱于他么?” “攻城!!” “攻城——” 陈营士兵潮水一般冲向城门,吴敇立刻挥手,说:“弓箭手。” 弓兵立刻换上,从城楼往下射箭,还伴随着巨石,瞬间全都砸落下去。 攻城本就极难,尤其还是对抗训练有素的队伍,一个吴文台已经够让陈继头疼,更别说还有一个阴险狡诈的魏满了。 谋主攸远一看这场面,攻城车垒得很高,可是根本无法抵达城门,上面运送的士兵就被打了下来,更别说登上城门了。 而冲车单枪匹马,也无法冲开大门,来来回回很久,一点子成效也没有。 谋主攸远赶紧对陈继说:“主公,今日形式不好,快快收兵罢!” 陈继眯眼说:“收兵?若是这么收兵去了,岂不被魏满嘲笑了去?” 谋主攸远说:“可若不现在收兵,攻城一旦拖久,损兵折将的必然是主公啊,得不偿失!” 陈继没有办法,最后只能咬牙撤退,再一次离开了。 林让在城中,很快就听到了外面鸣金收兵的声音,魏满与吴敇心情不错,两个人大步走进了府署。 魏满说:“召集诸位,大堂议会。” 虽今日打了一场胜仗,但是陈继也算是百折不挠了,如是天天这么应付下去,也是件苦恼的事儿。 众人齐聚府署,便是想要谈谈这个事儿,想办法解决一番。 “主公不必担心。” 随着一声清朗的嗓音,林让从议会大堂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蹦一跳的小灵香。 林让走进来,坐在席上,说:“主公何苦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