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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难得的大帅哥。帅得风流雅致,帅得风度翩翩,可他们从未想到,纪斯的帅气竟然还有如此靡丽的一面。 是的,靡丽。 明明穿着最圣洁的白袍,翩翩像极了黑夜中引人堕落的妖魔。这种靡丽,无关性别,只是一种纯粹的美。 队友们骤然失声,司诺城的神情很是呆滞。 纪斯见状,忽然想到了以前队伍里每一次泡澡时狐狸精都会说的名台词。他恶趣味地勾唇,低音炮一开,威力所向披靡:“想知道我这件衣服下面穿着什么吗?” 可以说是恶劣到极致了。 众人的神色一瞬恍惚,上当的傻子就有三个。姜启宁、俞铭洋和邵修当场脱口而出:“想!” 说完后自己都愣了。他们发愣倒不是因为自己说出“想”字,而是——为什么纪斯说这句话会这么熟练?为什么表情眼神都这么到位? 莫非……噫! 卓天涯黑着脸捂住邵修的嘴:“不,你不想。”接着掰过爱人的脸,“你这杀千刀的死鬼,说好要一辈子守着我过呢?怎么一看见别的狗你就走不动了?” “你要是真走不动了,那我以后就让你每一天都走不动哦。”疯狂明示。 邵修:“……老婆你天下第一美,我最爱你了。”怂得一批。 这头的恩爱狗无人理会,因为纪斯不逗人玩儿了。他的手指往下一划拉,所过之处,白袍翩然花开。真真像极了一朵层层绽放的莲,剥去一瓣,还有一瓣。 他们确实没想到纪斯是个实打实的保守派,跟套娃似的,单薄的衣服能裹上三层。长袍落下,是一件丝绸状的白色薄衣,薄衣褪去,是更透气的内衬。 待内衬落下,就是纪斯高大完美的男模骨架,线条流畅又饱含力量的肌理。 这就更出乎意料了! 纪斯平日穿着一身白袍,宽大飘逸、行走如风。他们都以为他除去外衣后应该是个瘦削的年轻人,谁知这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rou。 可靠的肩膀,分明的腹肌,完美的腰线。凡是美男子该有的一样不少,凡是猛男该有的照样不缺,同时糅杂了美与猛的特点,构筑成极为凝练的“强”。 人体是极器——这话应用到纪斯身上,真是完全贴合了事实。 眼见纪斯的手落在了白色长裤上,姜启宁不禁喃喃自语:“我一直以为纪斯啥事都不干,应该是个没有腹肌的人。没想到……没想到人家不仅有,还一点也不输给城哥。讲真,我觉得城哥的身材还没他那么好看。” 确实好看,说不上是哪里好看,可就有一种看了就挪不开眼的美感。是魅力的四射,是阳刚的张力,也是人体美与野性美的融合。 俞铭洋却脑回路清奇:“如果纪斯这个时候敢拿手机直播,你信不信直播间打赏分分钟上亿?” “我信!” “不得不信……”祁辛黎苦笑,“男人生成纪斯这样,看了都让同性感到自卑。” “自卑什么啊!”姜启宁生龙活虎,“让他扒让他扒,男人的自卑永远不在于身材,而在于——” 纪斯褪去长裤,蹚水而下。清澈的水没过他的膝盖,视线往上、在往上,他们看见了一条包裹严实的白色平角裤,规模可怕。 司诺城:…… 他总算明白这货为什么在初遇时不怕跟他同浴室洗澡,原来是个有资本的人,啧。 姜启宁:“对不起,我要自闭了。” 俞铭洋:“自闭带带我,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他们一起洗澡了。” 湖水冰凉,凉到了男人自尊心深处。而姜启宁带着他最后的倔强,说出心底的大实话:“男人的自卑永远不在于资本大小,而在于时间的持久!” “对,没错!”俞铭洋极力挽尊,“持久!” 拉基面无表情地洗斧头:“说的好像你们有女朋友一样。有本事去谈一个,让你女朋友真心实意地夸夸你。连女朋友都没有,还谈持久?” “拉倒吧。” 众人:…… 于是,吉祥物报团取暖,大佬们相谈甚欢。瀑布源源不断地冲刷着污秽,将灰尘、汗渍和血迹冲走,湖水依旧清可见底,偶有游鱼在其间穿梭。 不得不说,洗澡是个令人身心舒畅的事,但凡蹲进水里的人都不是很愿意起身。而蹲着蹲着,话就敞亮了,人也玩开了。 眼见拉基洗干净战斧,还极为温柔地继续搓它,祁辛黎难得发问道:“你怎么洗斧头比洗自己还细致?” 拉基:“不把斧头洗干净,怎么把自己洗干净?” “啊?” 拉基深深地看了祁辛黎一眼,背着他转过身,单手握住洗得锃光瓦亮的双面斧,反手往后,蹭在了肌rou虬结的脊背上。 一搓,再一搓。这把横扫四方、以龙骨为基的双面斧,在拉基洗澡时也只是个搓背器而已。 他握着斧头搓掉了背上的污渍和死皮,没划下一道血痕,没留下一丝红印。真正的男人,敢于用双面斧为自己狠狠刮泥! 众人:……你特么是个狠人! 祁辛黎嘴角一抽:“你的控制力很精准啊。” “并不精准。”拉基把栗发理到后头,横过斧头刮新冒出来的胡渣,“只是它再锋利也砍不动我罢了。” 在大楼里打了几架,拉基勉强能接受自己曾经是一只野兽的过往了。只此一点,他的皮rou筋骨就有了长足的进化。 之前耍战斧,他还要收着点防止误伤自己,而现在,他可以放心大胆地大开大合。 拉基横过战斧,把长腿蹬在岸上,决定给自己刮刮腿毛。战斗民族的血统哪哪都好,就是男性浑身“植被”比较茂盛不太好。 秉承着同伴情,拉基拎着斧头回首:“谁要刮腿毛,我帮你一起?” 众人十动然拒:“不,不用了,我的腿还要留着走路。”对于你来讲是刮毛,对我们来讲是砍腿啊! 拉基不语,在岸边孤独地刮毛。 “要搓背吗?”司诺城摇着一瓶浴盐,“是薰衣草味的。” “成。” 纪斯背过身,把长发拢到身前,露出脊背。司诺城倒了一掌心的浴盐抹在他的脊背上,触手之际一愣,随后没轻没重地抹开。 搓,就搓! 司大少爷压根没伺候过人,能把浴盐均匀抹开已经不错了,实在不能太为难他的搓澡技术。 纪斯面色如常,不言不语。直到五分钟后,他温和道:“我已经了解你搓澡的手法了,你背过去,我也帮你搓吧。” “好。” 司诺城寻思着纪斯没提意见,说明他搓得澡很舒服。既然那力道纪斯受得了,没道理他就不行。 司大少爷放心大胆地转过身,纪大少爷却冷笑一声,糊了一掌心的浴盐贴上对方的脊背,凉飕飕地说道:“你刚才,给死猪推皮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