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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 虽然俞铭洋招式平平, 攻击毫无章法, 全身都是破绽, 但只要他的气场绿到发光, 妖魔委实不敢碰他,也不敢被他碰到。 没看见前几只被十字架抡到的倒霉妖魔差不多快嗝屁了吗? 自然之力譬如毒素,能消融它们的防御力,侵蚀皮rou与肌骨。着了道的妖魔不停地抽搐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寸寸溶解,却无法自救。而“毒发”的过程,是一场堪比凌迟处死的酷刑。 见状,战斗现场诡异地安静了三秒。 司诺城是惊讶,妖魔是忌惮。唯有俞铭洋举着十字架,神情从震惊变成憨傻,再转成“佛祖,我开悟了”的模样。 他盯着妖魔,像是盯上了一批小白兔。忽而,他咧嘴一笑,阴森森道:“原来,给我十字架当武器,是让我送你们去见上帝啊!” 果然,奶妈什么的都是浮云!十字架最大的作用,不就是把妖魔绑起来烧吗? 俞铭洋试探性地猫了一小步,顷刻间,妖魔们自觉地后退了一大步。到这时,俞铭洋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啊! 于是,战场上最丧病的一幕出现了。某要武力没武力,要速度没速度的“吉祥物”,正兴奋地挥舞着十字架,毫无征兆地对妖魔展开了一场反杀。 他追得欢快,妖魔跑得惊慌。 “别跑啊大爷,来玩嘛!”俞铭洋彻底变态了。 司诺城:…… 纪斯:…… 这一刻,俞铭洋成为了这条街最靓的崽! 仅凭一人之力,就追撵着妖魔逃窜。而后来的妖魔压根不晓得出了啥事,它们只知道同类在跑,便本能地跟着动了。可召南就指甲盖大小,无论俞铭洋怎么跑,终会与队友再遇到。 妖魔浩浩荡荡来袭,拉基横过斧头守在大路中央。他做好了来一只剁一只的准备,却不料这群渣像水流遇到礁石般分成两股,忙不迭地从他身边“流过”,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这是……怎么了? “别跑!”俞铭洋绿光罩顶,呐喊追来。他穿过傻掉的队友,连个招呼也不打,“单挑和群殴你们自己选,我不介意!” 他凶残地追上了跑得最慢的妖魔,三下五除二抡起十字架给了它一巴掌。干完就跑,而照脑袋挨了一下的妖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表皮剥落、缓慢溶解。 远远的,他们还能听见俞铭洋精神百倍的挑衅:“没种的软蛋,爷爷我教你们重新做人!” 拉基和姜启宁:…… “那是俞铭洋?” “不,那是超级赛亚人。” “……” 沉默片刻,眼见妖魔被俞铭洋撵走,他们很干脆地向魔种振动的源头靠拢。 有时候,队友之间的默契不需要靠言语,既然手头的工作有人接手,他们自然而然地转向下一个目标。 只是,说好是一起当“吉祥物”,结果队友一言不合成了脸T。在鲜明的对比之下,姜启宁感觉自己受到了暴击。 “所以,我特么能干什么?”他一脸怀疑人生。 “在我打疯的时候拦住我。”拉基扛起斧头,跑向魔种的方位,“你的‘精神控制’应该比祁辛黎的静心咒见效更快。如果我失控冲队友下手,你就对我动手。” “那……为什么不是让我控制一下魔种?” “我觉得你会被反控制。”说着,拉基眉头一蹙,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你对我动手的话,可能也会被反控制?” 想到在医院学狗叫还想吃生rou的姜启宁,拉基面无表情。殊不知,他这话暴击值拉满,令姜启宁陷入了更深层的疑惑:“那么,我到底能干什么?” “拉拉队吧?” 死循环! 在他们身后,司诺城几个起落骤发二十支长箭,跟着俞铭洋的脚步横扫妖魔。他知道受魔种的磁场影响会催生出不少堕落者,但他没想到堕落者会被催熟得这么快、这么多。 极目远眺,他清晰地看见拉基在往振动源头进发,而南雅与祁辛黎拐上另一个方向。即使不清楚后者要去做什么,但司诺城相信祁辛黎的靠谱。 “纪斯?”回头找人。 “我在。” 不同于觉醒者的高度紧绷,纪斯的表现一贯从容。他不知何时站在司诺城身侧,与他一道俯瞰着暴雨之夜的乱象。 如今的召南已成人间炼狱,长得千奇百怪的妖魔从各个角落爬出来,场景恐怖得像电影里的丧尸围城。 可古怪的是,纵使妖魔一只比一只强,却始终被困在召南这个小地方不得出。它们好比鬼打墙似的满镇乱转,摸到村口也看不见道路。 “就像胃袋一样。”司诺城望向黑气凝聚的点,“大魔的胃袋,里头放了妖魔、人类和觉醒者,无论杀到最后剩下谁,赢家也只有大魔。” 他们会被消化,时间早晚而已。 思及此,司诺城挽弓,用尖端往脚下画了个庇护圈。 似乎是知道他的用意,纪斯不做评价也不给意见。很多时候,他只会充当一个旁观者,而不会干涉觉醒者的作战方式和计划。 他仅是自顾自地解说:“堕落永远比觉醒更容易,也更舒服。它们生前没有意志力可言,死后也不存在反抗一说。成为‘食物’,是它们该有的末路。” 正如人类服用那些容易上瘾的毒物,他们享受了精神和感官上的极致快乐,却要用一生的健康去交付代价。 “每个人命中得到的东西,一早便明码标价,有所付出才有所收获。它们一味索取,享受着舒服着,到最后都得连本带利地返还。” 如同现在—— “魂飞……” 随着纪斯的言语,丝丝缕缕的黑气从妖魔尸体上蒸腾而起,朝着远处建筑顶端的魔种汇聚。那黑漆漆的人影张开双臂,迎接食物的带来。 “魄散!” 他落下尾音。而视野的尽头,魔种的长发在空中狂舞,它深深地吸入这混浊的力量,口中溢出满足的喟叹。 【我好舒服!】 魔种还是人的模样,可已经失去了人的心智。它不再是“她”,而是“它”。 无形的力量翻涌,让黑衣的下摆垂落,分化成长长的、旋转的丝带。它没有腿脚,也萎缩了双手,只剩袖摆在风中飘荡,仿佛除了头颅和躯干,它有没有四肢并不重要。 好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 魔种搜刮着愈发模糊的记忆,总算从脑海的犄角旮旯处扒出了一个场景。那是一个怨气极重的女人含恨至深的画面,画面之中,数个人影抄起棍子打折她的手脚,再用链子把她锁在床上。 “让你跑!让你报警!” “手脚断了不要紧,别捅它肚子,得生孩子。” 熊熊业火燃烧,她抱着至深的恨意死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