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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欲哭无泪,皇上,奴才一直是阉人啊! 邵华池想着,傅辰是正常男人,这点没人比他更清楚,那问题就来了,正常男人对夫人,呸,朕怎可与女子相提并论。 算了,不是烦恼这些的时候。 现在的问题只有一个,到现在他也没碰过朕几次! 这该死的家伙,朕除了是个男的,哪里不好? 必须要想办法,让他主动对朕有兴趣。 “宝宣王还没回来?”朕都批了一天奏折了,眼看着天要黑了,他还不来,要是没有朕还牵着,这人就是断了线的纸鸢。 宝宣王,傅辰。大部分时候定封号,是按照封地的州郡来命名,也是有取吉祥的字来表达美好的寓意,其次,王爷通常是皇帝的兄弟,或者是皇子成年后所封。像傅辰,属于外姓王,外姓王是有极大的功绩的人才能被封赏的,比如在某个战役表现突出,或是对社稷有巨大贡献等等。 邵华池也算开创先例了,其他的先不说,从古至今有哪个太监能被封王的,有是有,只是那都是非常时期,傅辰就是做了再多的事,封王是不是太过了。这事情遭到了诸多阻碍,但邵华池听不进任何臣子的劝阻,无论多少弹劾折子都置之不理,执意将傅辰立为开朝以来第一位以太监之身封为外姓王的。 “是,皇上,是否要传膳?”现在已经到皇帝平日用膳的点。 “不必。”朕、等! 邵华池想到之前他与傅辰的约定,晚膳还没回来就分、床! 呵呵,傅辰,你以为这样就能顺利和朕分开? 太天真了! 朕就不能推迟晚膳时间吗? 山不就我,我就山。 半时辰后,傅辰还没回来,邵华池在大殿上来回踱步。 王宁德也死死盯着外头,傅哥,您就快回来吧,每次你出去,皇上就像屁股,呸,是金股都像冒了烟。 他现在忍不住庆幸,还好总管太监有好几位,轮换制真好啊。 嗯?来人了! 王宁德精神一振,来人经过通报到了养心殿正殿,感受到大殿里压抑的气息和上方帝王不怒而威的威压。 一看不是傅辰,邵华池轻哼了一声:傅辰到底还记不记得朕在等他?以他的性子,八成又是钻进那什么……谷物试种植里,与工部那群人谈一些朕完全听不懂的玩意儿。 那来人是傅辰的下属,一看到皇上的脸色,连报告的声音都打着颤,宝宣王您老到底是怎么天天面对皇上还能面不改色。皇上就一个眼色,就让属下慌啊。 “皇上……宝宣王说,天气渐凉,望皇上早些用膳。” 邵华池冷笑,他就知道! 傅辰,你有种别回来了! 邵华池黑着脸,也不再看奏折。 所有养心殿的太监宫女一看到皇上的表情,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个谨小慎微。 “都下去。小德子留下。” 如蒙大赦,所有人如蒙大赦。 邵华池只是看着宫廷远处,好似在透过皇宫看向傅辰的方向,“小德子。” 王宁德上前,“小的在。” “你说药、酒,哪个好呢?” 王宁德惊慌一闪而过,左右一看,呼了一口气,还好宫人都被皇上赶下去了。 他对皇上经常这样一惊一乍还是不太适应,皇上与傅哥的事他算是少数知道真相的人。 有些欲哭无泪,皇上,哪个都不好。 傅哥要知道您敢用药,您还想下床吗?别问他皇上想用什么药,他什么都不知道。 “奴才……觉得,酒,比较好些。”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来个相对温和点的吧。 “嗯,那就酒吧,朕会记得这事儿你也有参与。”邵华池微笑,直接无视王宁德哭丧着脸的样子。 “……”皇上,不带您这样的,奴才这是被迫上贼船,您不能总拿亲友挡着吧,傅哥面上不说,但心里门儿清,您那点伎俩,那都是他玩剩下的。 觉得自己英明神武的邵华池甩了甩衣袖。 “派人取些烈酒,要那种入口清淡,后劲霸道的,今日朕要与宝宣王不醉不归。”他的嘴角扬起莫名的笑意,让王宁德闻言打了个哆嗦。 灌醉他! 这计划不是第一次执行了,咳咳,说到以前,往事不堪回首。 办法不在老,有用就行,所以邵华池已经驾轻就熟。 傅辰回宫的时候,发现皇上居然在养心殿正殿等着他。 桌上饭菜虽然冒着热气,但从色泽来看是回温过的,大为愧疚。 “不是让你先用膳吗?” “朕批奏折太久,忘了时辰,正好你回来。”邵华池亲自倒了杯酒,“宝宣王,坐。” “臣遇到……”傅辰眼皮一跳,听到邵华池对自己的称呼,知道这是生气了。 “现在不想听你解释,也不想知道你在那儿遇到了什么。”省的朕下次会忍不住跟去,邵华池淡淡地说,看不出喜怒,“膳食已经热过了,过来吧。” 本来就理亏,傅辰现在对邵华池的要求当然没有不同意的份。为邵华池净手、布菜、擦拭,傅辰做得很熟练,两人用膳时,一般旁边没有任何伺候的人,都是傅辰主动做这些,这伺候与以前做奴才时不一样,这是对恋人的,他愿意让邵华池无后顾之忧。 邵华池有时候甚至觉得,已经被傅辰养得四肢不勤,懒散到不行,什么都有人为你考虑好的感觉,简直太美好,美好得他完全无法放开这个人一分一毫。 两人喝着喝着,邵华池就有些晕头转向了,这酒后劲也太大了吧!小德子,朕是不是与你有仇? 怎么傅辰还没醉! 不管了,先上了再说! 邵华池趁着酒意,扑了上去,跨坐在傅辰大腿上。 傅辰也顾不得在吃饭,怕人掉下去,直接接住人,对方凑上来,两唇相贴,傅辰眼底含笑加深了吻,直到双方气喘嘘嘘才罢休。 清清冷冷的声音,似乎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激情而有所影响,“陛下当心。” 那清冷的声音钻入耳膜,让邵华池耳朵发麻,双眼一咪,“吻过多少人了?” 吻技那么好!总不能天赋异禀吧。 “这辈子就你。” “花言巧语!” 他恶意地蹭了蹭傅辰那个部位,感觉没一点起来,对着那部位摸了半天,他果然对朕没感觉,邵华池又是心酸,又是痛苦,加上酒的后劲,像是为自己壮胆,颐指气使:“朕,现在想要,伺候朕宽衣。” 混蛋,朕确实对不起你良多,但朕用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赔给你! 傅辰,看朕一眼啊! 邵华池拉扯着傅辰的衣服,拉得乱七八糟,那部位还不停休地磨蹭着傅辰的。 傅辰有些无奈,这么磨蹭再没反应就有问题了。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