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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瑶衣扑了满怀,双手环住了云清的腰,抬眸时,笑容狡黠明艳。 而云清身后是墙壁。 金瑶衣一步上前,云清后背便贴上了墙壁,他神色讶然,似有不解。 下巴便被捏住,金瑶衣将云清抵在墙壁,环住他的脖子,踮脚重重覆盖而去,在云清嘴巴上咬了口。 云清微微瞪大眸子。 此处更是陷入一片死寂,金瑶衣起身,抬眸时,紧紧盯着云清的脸,第一次见到了云清的真容。 同笙莲的温雅模样不同,云清鼻挺唇薄,眉眼细长,虽然同样好看,却让人觉得有些过了。 四下唯有风声,众魔城城主目瞪口呆。 傅东风跟容丹桐咬耳朵:“我那师侄傻了,连障眼法都忘记了。” “……哦。” 做出如此之举的金瑶衣却觉得自己没有哪里不对,笑盈盈的说:“我要回三问宗。” 云清还未回过神。 “不肯啊?”金瑶衣蹙眉,手臂撑在云清耳畔,倾身再一次将云清淹没。 “我要回去!”分开时,金瑶衣加重语气。 “……” 不行?接着上! “你到底让不让,再不说话我就扒你衣服了!” …… “……好。” 细弱蚊虫的声音溢出唇角,金瑶衣拍了拍手,缓缓后退,终于结束了自己又是咬又是啃的行为。 “自己保重。”金瑶衣在云清肩膀上点了点,回首离开时,背对着云清挥了挥手。 云清抬手捂住了脸,将脸上神色遮的严严实实。 才走出数步,重重杀机便笼罩住金瑶衣,随后是疯狂的声音:“是你!” 这是贺州词的声音,金瑶衣暗道一声倒霉。她杀了贺廷,她跟贺州词便不死不休,前头她去见容丹桐都是蒙着脸,此时是逃命,哪里会管蒙脸还是不蒙着脸。 而她如今形同废人…… 冰寒杀气笼罩而来,贺州词不管不顾直接出手,另他身边的魔城城主都惊了惊。 瞧贤者和这女子的关系,岂不是送死? 电光火石间,贺州词整个人僵在原地,连手指头都抬不起,疯狂而充斥杀意的眸子也是一片迷茫。 是云清动的手。 金瑶衣回首时,云清松开了遮住面容的手,脸上无甚神色,一双眸子比之夜色更加深黑。 金瑶衣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种神色。 云清开口:“别等我后悔。” “噗。”金瑶衣展颜,再次挥手,向着容丹桐几人飞奔而去。 云清垂眸,声线低沉:“自今日起,少双城自众魔域除名,将他们……”顿了顿,云清方道,“驱逐!” 话音一落,原处再无玄衣人影,整个暗城则在低鸣、欢呼,倒塌的建筑物开始重新复制,地面深不见底的裂缝自外围开始愈合,漆黑石柱上的锁链重新封锁……整个暗城,开始恢复原状。 从目瞪口呆中回神的魔城城主纷纷松了口气。 金瑶衣回到了容丹桐两人身边,容丹桐朝着她竖起大拇指,傅东风则看在两个两个伤员的份上,不需要他们开口,便主动将冰棺之事揽在身上,只见他一只手便将冰棺托住,又稳又平,比金瑶衣那样扛着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面前的屏障张开,漆黑之风吹来之时,傅东风展开灵力罩,将两人护住。便能看到深渊之上,以剑意修成的玉色‘桥梁’。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数声咳嗽声。 容丹桐回首,便瞧见黑发黑裙,身姿妖娆的夜姬将一身焦黑,血rou模糊的容渡月抱了出来。 “母亲……” “瞧你这样子。”夜姬也不怕脏,‘慈爱’的在容渡月脸上掐了把,疼得容渡月倒抽一口凉气。 容渡月这个样子,实在是狼狈到了极点,容丹桐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容丹桐没笑多久便听到了傅东风温和有礼的声音,笑声戛然而止。 “夜魅城主。” 夜姬抬眸,神色平静,这般平静下却深藏着对绝对实力的敬畏和恐惧,傅东风于她来说,是压倒性的实力,也是她艳羡无比的实力。 “剑尊……” 傅东风握住了容丹桐的手,十指相扣,声音柔和:“我心慕丹桐已久,愿与他结为道侣,还望伯母给我一个机会。” “……这样啊。”夜姬一时间有些惊异。 她并非没有见到傅东风和容丹桐亲密模样,然而,就跟她男宠一堆,道侣没有一般,她难免以为这位道门剑尊只是想玩一玩罢了。 毕竟这位可是‘即将飞升’。 在傅东风的目光下,夜姬说不出一个‘不’,掩唇笑答:“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全力支持自己儿子。” “谢母亲体谅。”傅东风从善如流。 “……” 作者有话要说: 金瑶衣:就没有我搞不定的事……除了那个蹬鼻子上脸的剑尊! 第252章 傅东风唇瓣笑意清浅,话语温和似春日之水,不管是从动作还是到语言都无可挑剔。 然而,夜姬笑容却越来越僵。 前头还是夜魅城主,下一句就是伯母,紧接着便叫上了母亲。这称呼变化也就短短数语罢了,容丹桐在一边看的叹为观止。 暗暗想,当初见傅东风父母时,他要是有这个本事,估计就……被撵出去了。 也就剑尊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夜姬实在开不了口拒绝。 傅东风再度开口:“来日必亲自到夜魅城拜访。” “……好,好。”夜姬连道了两声。 傅东风垂眸告辞。 三人踏出屏障之后,夜姬脸上笑意隐去,难得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角,一回头便对上了诸位魔城城主复杂难言的神色。 容渡月深吸了口气,声音嘶哑:“母亲,他到底是谁?” “上万年来,能够称为剑尊的也就那么一位。” 容渡月微愣,夜姬挑破这层纱纸:“道门三宗之一无为宗的老祖宗,清净剑尊傅东风。” 这一瞬间,容渡月脸上神色非常精彩。 夜姬把容渡月摁住,紧接着再度将容渡月抱了起来。 “母亲……”容渡月欲挣扎。 夜姬轻斥:“有什么可害羞的!我可是你亲娘。” 容渡月不动弹了。 穿过一条狭窄的道路时,夜姬抬眸,眸光轻飘飘的落在一人身上。 那人身穿赭衣华服,满头华发,容貌俊美,正低着头仿佛死了一般,半响方缓缓抬手撑着额头,眼中透出迷茫之色。 夜姬心中微动,眼角泛起三春桃花似的风情:“贺郎,你在做甚?” 贺州词稍稍停顿,面覆冰霜,拂袖离去:“干你何事?” 短短一个呼吸间,赭衣身影便不见踪迹,夜姬的眸子一瞬间冷如寒潭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