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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 紫薇花x白居易(2)

    预警:自慰,产卵,捆绑

    乖宝们过年好,因为1太怪了我以为会没人看的,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跟我一样好这口的(手动狗头)不过这个梗差不多也写到头了,榨干了我最后一点灵感

    白居易连续旷了两天的工,理由是身体不适。

    自被那株诡异的紫薇花侵犯后,他的身体就愈发不对劲起来。

    回到两天前的晚上,那天白居易被折腾得筋疲力尽,脱力地躺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过了良久发觉紫薇花没什么进一步的动作,才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拾起支离破碎的衣衫,在起身时挤压腹部肌rou的力道将体内残留的大量jingye排出,失禁般从后xue顺着腿根成股淌下。但他已然顾不上多余的羞耻感,简单擦了把身上残留的jingye与黏液,披上衣服小心翼翼向山洞口挪去,生怕过响的动静会再次惊扰那株可怖的花。

    此时已是深夜时分,明月高悬在洞口的中央,皎白的月光衬得白居易穿着破碎衣衫的身影更加狼狈。他步履蹒跚地向斋中走去,借着夜色的掩护回到了广厦。

    在清理身体的时候,白居易想到那藤蔓最后射入的jingye中似乎夹杂着什么圆珠样的东西,当时只觉得将肠道被填得满满当当,大概是在体内时间过久的缘故,竟一时感觉不出还有东西在里面。保险起见,他还是蹲在水边,双腿尽可能夹紧地下蹲,就着这个姿势让红肿的后xue自然分开,右手沿着腰际向下方探去。在手指触碰到xuerou的瞬间白居易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红着脸咬咬牙,对着尚且湿润的花芯插了进去。xue壁间的rou好像被cao得习惯一般,在手指进入途中就迫不及待贴合上去,混着残余的jingye反复润滑褶皱,带来一阵熟悉而有些令人恐惧的快感。在感受到快感的一刻,日前的yin靡场景历历在目,此刻竟有些莫名的口干舌燥,忍不住后庭一紧,将自己的手指牢牢夹在饥渴的甬道内。

    白居易脑中羞耻感和快感一并上涌,激得全身一阵短暂的颤栗。他的理智告诉他要活动手指将遗留物排出,而强烈的心理暗示反而让xuerou更加紧绷,手指更加无法动弹。白居易已是进退两难,在几下喘息定神后最终决定速战速决,强行向内推动手指。

    “嗯……哈啊啊……!”剧烈的快感伴随搅动的水声袭击白居易的理智,xuerou与手指的紧密绞合让每一寸推动都按摩敏感点,敏感的内壁不断剐蹭略微粗糙的指纹,令白居易发出一声长叹,连蛰伏着的yinjing也有了抬头的架势,半蹲的姿势险些一软哉到一边。

    此时白居易的心态已然发生变化,无意识地抻长脖梗高昂着头,微蹙眉头在混沌的边缘挣扎。他本想就此将手指抽出,但无法填补的空虚感占据了内心,将手指重新插回湿软的后xue,径直推入二指,不断伸缩抠挖模拟着根茎的顶撞,有些粗暴的动作让指甲划到rou壁,“呃嗯嗯嗯……啊………”白居易大口呼吸着空气,双目迷离地注视着天花板。

    池边氤氲雾气的水池朦胧倒映出白居易的下颌,水汽混杂汗珠顺着颌骨的轮廓落下,落在如镜的水中,涟漪随着低声的喘息不断起伏。纤长的手指混着xue内的液体搅动,自下身发出阵阵水声,不顾后xue的肿胀插入第三指,带来些许痛苦的同时又夹杂酸胀的满足感。

    在一声声长叹中,白居易舒展手指,用力向深处的花芯顶去。中指指尖顶到了一处柔软部分,激得白居易全身一震,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双膝相抵着磨蹭,让xuerou来回剐蹭体内的手指。

    那一点的位置不算深,在反复摩擦中充分与手指接触,又数次被指甲划过,不多时白居易便觉全身一紧,在自己的抚慰下射了出来,乳白的jingye落入水中晕开一团,又缓缓被冲走,白居易脱力地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过了良久方才想起xue中未抽离的手指。

    撑起身体抬手时便觉下身如同失禁一般排出一滩液体,在手指的引导下基本没有残余地流出。白居易将身体没入水中后再次检查后xue,发现并没有异常的东西排出,在责备自己实在太过贪恋欲望后,简单擦洗一番便回了房间。

    第二天醒来,白居易感到下腹微微酸胀,他只当是最近的性事有些频繁且激烈,并没有在意,照往常一样点卯上了工。

    然而第三天却已经明显感到下腹微微隆起,静坐时还能感受到一丝不适的痛感,白居易立刻想到紫薇花射进他体内后的异样,当时他分明感觉到了有圆珠状物体,却在体内消失不见,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这东西在身体里作怪。他下意识想寻求帮助,却在手搭上房门的一刻迟疑了,前几日的经历离奇而羞耻,说出来别人也未必会信,对自己而言也非常难以启齿。思考片刻后将手从门把手上耷拉下来,丧气地垂在身体两侧。

    无奈叹了口气,借着宽大的衣袍,他将腰带解宽松了些,衣服扩大的褶皱遮住了隆起的腹部,如果不贴着仔细看的话几乎与平时无异。

    到了第四天,腹部没有继续变大,但也没有好转的迹象,白居易在翻阅资料后将病症都一一排除,几天下来找寻无果,苦恼万分但也束手无策,只能硬着头皮上工,走一步算一步了。

    临近中午,白居易正在伞坊涂装伞布的花纹,突然感觉腹内一阵绞痛,起初以为只是着凉之类的普通反应,但随着时间推移疼痛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在腹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变大撑胀腹腔,一直滑进肠道内好像随时都会被挤压排出。白居易联想到了几天前莫名消失的球体,它也许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身体,悄无声息在体内发生了变化。心慌地瞥了眼周围,孟浩然正在身后组装伞骨,设想一下被看到从自己身体里掉东西的尴尬场面,白居易不由得头皮一紧,起身决定先回广厦一个人观察一下。

    才走到半路就有不少人搭话,而此时他腹内的胀感已经愈发清晰,不知是什么东西滞留在肠道内,离xue口越来越近,稍微一放松便会坠落在地。白居易咬着牙尽力让自己保持平日的状态,好在也只是闲聊两句就各自走了,白居易暂时松了口气,更加不敢多耽搁,快步向广厦走去。

    千钧一发之际,白居易气喘吁吁地打开房门,几乎是整个身体砸在房门上,向后倚靠着将门关严,大口喘着粗气,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短暂地呼吸一滞,一枚沾满黏滑液体的蛋型物体从宽大的下摆掉了出来,在地上滚出了一道极长的水痕。片刻后白居易平缓了呼吸,缓缓走向那颗物体仔细打量,远远看去似乎与鸡蛋没什么区别,但其表面较为光滑,小心将它拿起,触感是硅胶一样的材质,柔软中又有些坚韧。

    这究竟是怎样在自己身体里变化成这样的?就在白居易费解之时,忽又觉一股热流涌向下腹,随即便觉又一颗同样的物体从肠道里下落,在他连忙挣扎着站起身时正好狠狠碾过前列腺,白居易忍不住“啊!”一声叫了出来,一个趔趄没稳住身体,趴扶在了身旁的桌子上。这一行为让原本处于放松状态的肛口紧张地收缩,将那物体堵在出口处无法前进。就在白居易还没缓过神时,又一颗再次顺势落下,带着些许的冲击感撞在了上一颗上,一度差点将xue口挤压开。

    然而异物越是累积,肛内反而越收缩,rou壁紧张地绞着两颗卵形物体,它们回不去也出不来,只能滞留在体内进退两难。白居易紧张得面颊胀红,几滴汗珠从额间淌下,无可奈何只得强制自己放松臀部肌rou让“卵”排出,然而任凭他如何发力都让肌rou更加紧张,xue口一张一合地吐露着卵上挤压下来的黏液,顺着臀线的轮廓在地上滴成一滩。

    “唔……”白居易只觉腰身一软,又一颗卵在体内生成落下,他清晰地感觉到它与前面两颗间碰撞的传导,甚至能想象出肠道内三个物体的形状,几近被撑满,随着喘息在腹下顶出隐隐的椭圆形状。

    白居易正满头大汗,专心致志地琢磨着变换姿势排出这些卵,突如其来的巨大叩门声激得他周身一凛:

    “乐天啊!孟夫子说你刚刚提前走了,你怎么了?”刘禹锡在外面边砸门边大声喊叫着。

    “我……没事啊!”白居易强忍着排卵碾压过前列腺的痛爽感尽量平静地回答。

    “真没事吗?怎么感觉你声音不太对啊?”刘禹锡依然不依不饶,一墙之隔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对话,一股莫名的羞耻感瞬间涌上来。

    白居易紧咬着后槽牙,在心底乞求刘禹锡赶紧离开:“没什么啊,只是昨晚没睡好有些疲惫而已……”

    “啊这样啊!那你快睡……”

    “啊……!”

    不及刘禹锡说完,一颗卵又落了下来,白居易夹着三颗本就已经很是吃力,第四颗快速占据了内壁中所剩无几的空间,强行将最前面的一颗从xue口推出,一连串的挤压带给白居易猝不及防的快感,即使在惊呼之时及时捂住嘴也为时已晚,隔壁的刘禹锡听得真真切切,排出的卵又掉在地上很配合地发出了沉闷的啪嗒声。

    “乐天?你怎么了?”本来已经打算离开的刘禹锡又重新回来趴在门上询问。

    白居易一手捂着脸连忙应道:“被…被掉下来的笔砸到了而已,我没事的,睡一下就好了。”

    刘禹锡不依不饶地嘱咐了几句后才放心哼着歌离开,白居易忍得一度差点要锤桌,待屋外没动静后又唤了两声梦得,确认真的走了后才松了口气。

    由于卵比xue口的尺寸大上不少,在排出时还是有些撕扯的疼痛,思考了片刻试图用手稍做辅助。白居易将衣摆尽数撩起挂在腰部,雪白的臀部立刻暴露在空气中,随即上半身趴伏在书桌上以便下身借力,原本撑在身侧的双手向身后探去,顺着臀瓣探到隐秘的花xue,有些生涩地按住xue边的肌rou向两侧扒开。

    蜜xue的入口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让白居易感到无比羞耻,即使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内也觉得不自在,便将脸埋在书桌上紧闭双眼,睫毛因为紧张而不住颤抖,向面颊两边披散的头发随意铺散在桌上,只露出其中若隐若现的绯红耳垂。

    卵的排出速度越来越快,不多时便再次从体内落出一颗,在这个姿势下对腺体的挤压更加剧烈,一时间全身难以自持地抖动,连带着桌子在地面上摩擦发出细密的声响。

    “哼嗯……”在xue口放松与内部挤压的双重作用下,前端的卵紧贴着被撑到泛白的xue口,在排到尺寸最宽的地方时白居易深吸一口气,光滑的卵在黏液包裹下“噗呲”掉落出来,喷溅出的液体落在xue口周围和白居易的手指上。xue口经过过大的撑胀后还未立刻回缩,在其间露出不断张合的xuerou,中间还绞着满是黏液的卵,不断向xue口流淌透明的液体,沾在大腿根部与臀缝间一片狼狈的泥泞。

    由于疏解了腹内的压力,白居易舒爽地伏在桌上喘息,刚刚回神便觉新生成的卵又在肠道内顶起,连忙加大手上的力道,因为没有过多的准备又有些急切,在排出一颗卵后没有及时收缩肠壁,下一颗已经在xue口露出一半,稍微挤压便也迅速排出,粉嫩的xue口被挤压得一开一合,不断吞吐硕大的物体,直到四颗卵都接连落在地上,xue口处才得以有喘息之机。此时白居易体内因为不断被滚落的卵摩擦,几乎是整个身体都靠着桌子来支撑,重碾腺体的快感让他爽得蜷起了脚趾尖,微张的唇间一边滴落涎水一边发出呜咽的呻吟声,手指仍然保持着分开xue口的姿势,因为过度用力已经在臀部印出了两道血红的指印。

    幸而后来只再排出了两颗,就未继续再生产这些卵珠。卵带着黏滑的液体沾连在xue口,掉落时划出一道透明的丝。地上已经四散着七八枚蛋大小的卵,在白居易站立的地方也遗留下一滩液体。

    白居易回神后双手撑着桌子缓缓在地上站定,被攥出褶皱的长衫顺着脊背滑落下去,包裹着凌乱的下半身。白居易顾不上满手的黏液,胡乱抓起一颗地上的卵开始研究,半天却没看出个所以然。半晌后,他决定先将这些卵收拾好再从长计议,这些卵表面裹着一层很厚的黏液,落在地上后形成一滩水。

    白居易一边擦拭着这些水渍一边将卵收集到袋子里,丝毫没有注意到远处一颗卵已经掉落外壳,在里面萌发出一团鲜艳的花簇。

    白居易忍受不了手上的大滩黏液,正在一边烦闷地擦着手,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甜香味,正疑惑时忽感一个物体攀上脚腕,自下而上地迅速上升,因为蹲姿的缘故,它径直来到白居易的大腿根部,白居易迅速站起向后退去,不料撞在了屋内的一根柱子上,就这一顿的间隙给了那东西可乘之机,自腰部环住白居易,即使他及时向外逃去,最终也被一点点拉回柱子边,牢牢钉在上面。白居易面朝柱子,看不见身后的状况,只能抬手用尽全力掰腰间的物体,大概与之前类似,是稍细一些的藤蔓。在藤蔓的源头,那花吐出一缕颜色浓重的烟雾,迅速四散开来,周遭的卵便像收到信号一般迅速破壳,从一朵朵花蕊中探出细长的藤蔓,直逼白居易而来。

    藤蔓并不做多余的动作,而是先束缚白居易的四肢,坚固地将他环抱在柱子上,他尚且衣衫完整,以为还有回转的余地,下一刻便觉有东西自腿间的缝隙处直逼后庭。由于捆绑的姿势基本是垂直站立,双腿并没有太过分开,xue口处自然也难以到达。但坚韧的藤蔓精准地找到臀间的缝隙,找到那处尚且还淌着黏液的蜜xue一点点挤了进去。臀部的肌rou连带着内壁的空间,处于未放松且狭窄的状态,虽然有充分的润滑,但也十分痛苦,惹得白居易惊叫连连。

    藤蔓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冲动,它唯一的目的只有突进到最深处,发疯似的在rou壁间扭动着,剐蹭得肠rou又痛又痒。不多时它便强行挤入了身体最深处,在狭窄的甬道内翻卷躯体。

    紧接着,更多藤蔓沿着腿部蜿蜒而上,其中一根率先挤进xue口,另一根借着挤出的黏液硬是开拓一条道路冲了进去,xue中被排出的卵充分开拓过,所以并未有太多痛感,只是附近紧绷的臀部肌rou感到一阵酸疼,仿佛随时都要撕裂一样,它们彼此相互盘踞着上攀,在蜜xue的深处聚集,但却各自有冲刺的频率。

    毫无规律的冲击拍打着脆弱的敏感点,双腿未打开让xue壁与藤蔓结合更加紧密,牢牢贴在一起,藤蔓的粗头暴雨一般击打着快乐的顶点,并且三根都交替着顶撞,将白居易的小腹顶得依次出现三根藤蔓的轮廓。太过密集的快感让他连叫的间隙都没有,双眼不自觉放大地注视着前方,连呼吸都全然忘记。

    在一片啪啪的水声中,最先进入的一根藤蔓向后一缩,随即喷发在白居易体内,另外两根也相继射了进去,藤蔓喷出的液体又浓又稠,里面还夹杂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积蓄在腹中很胀。这时藤蔓突然解开了白居易身上一圈一圈的缠绕,白居易一个脱力就沿着柱子跌在了地上,xue中失禁般流出大股的白色液体,其中有密密麻麻的小透明球体。那些藤蔓看到这些球体纷纷上前抢夺,有些甚至钻进白居易的后xue里抠挖。

    藤蔓吞噬了那些透明球体,瞬间胀得如同之前那些藤蔓般巨大,发育出各自的口器。白居易再抬眼时,那些强壮的藤蔓已经再次覆上了他的身体,在白居易惊恐的目光里分泌暧昧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