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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的是,靳以澄喝了酒,后劲上来整个人都是神志不清的状态,根本记不得自己怎么卸的妆。 第二天醒来后,靳以澄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卞梁,吓得赶紧掀开被子,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还好不疼,身上也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卞梁昨晚照顾靳以澄一直到后半夜,这会儿睡得正沉,根本不知道靳以澄已经醒了。 靳以澄盯着卞梁看了看,原本想把人拎起来,问一问昨晚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卞梁家里。 但失算的是,他竟然盯着卞梁的睡脸,看了十来分钟。 豌豆从门缝里挤进来,想要往卞梁的床上蹦跶,靳以澄被豌豆的动静惊醒,一见到豌豆,整颗心都要化了。 他轻手轻脚的去洗脸,原本看见豌豆的好心情,全被洗手池边放着的卸妆水和化妆棉破坏。 卞梁果然是直男,而且还有带女孩子回来,说不定就是他的女朋友! 直男装gay实锤了! 妈的渣男! 靳以澄气得也顾不上洗脸,径直走出去,对着床上的卞梁狠狠踹了几脚,“渣男!” 卞梁一脸茫然,被踹得毫无防备,等他追出去,靳以澄已经穿好裙子和外套走了。 豌豆被靳以澄的动静吓得瑟瑟发抖,将自己团吧团吧,缩在床脚。 …… 燕鹤眠和燕湛买了新房子,是四层楼的别墅,前院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后院种有不少果树,安保和隐私都做得很好。 当然价格也不便宜,燕鹤眠和燕湛各出了一半钱,虽然是这么说,但其实他们家的钱,都在燕鹤眠一个人手里,燕湛几乎不怎么花钱。 因为燕鹤眠比较忙,房子的装修大部分是由燕湛和设计师沟通的,燕湛的诉求就是让燕鹤眠觉得舒服。 当然其中也藏着他的私心,比如主卧和主卧浴室之间的墙面,可以切换普通模式和透明模式,燕鹤眠如果在浴室里泡澡,燕湛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四楼有一个室内游泳池,四面的采光很好,玻璃是单向的落地窗,但三楼的天花板是透明的,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四楼泳池内的光景,偏巧泳池下面就是燕鹤眠的练功房。 靳以澄和李温他们来庆祝燕鹤眠和燕湛乔迁之喜,一看到这些设计,看他们俩的眼神都变了。 “我要有男朋友,我也这么玩。”靳以澄感觉自己差不多是颗柠檬精了。 乔明则是cao着老妈子心叮嘱燕鹤眠,“还是悠着点,保护好你的肾,别老了后悔。” 燕鹤眠只能沉默,他总不可能告诉乔明,你想太多,我们俩现在纯洁得很。 李温倒是很喜欢燕鹤眠的新家,他们家的一大特点就是回归自然,屋内屋外都种植有很多植物,特别是四楼,有一种幕天席地的感觉。 陆晔见李温满眼都是喜欢,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秘书帮他物色一下新房子。 秘书心想老板不是不喜欢屯房子吗,怎么突然要买新房子了。 当然秘书后来知道,新房子是送给老板娘的之后,只能默默的咽了这口狗粮。 燕鹤眠和燕湛搬进新家已经是盛夏,天气十分炎热,出门都会有一种会被晒化的错觉。 燕湛没有必要的事情,也不会去公司那边,就连工作量也强行降低,不是大价钱的工作,让丁羡鱼别接,丁羡鱼和满院子猫狗每天关好门窗,窝在沙发上吹着空调看着综艺节目,做做题,可以说惬意得不行。 “燕湛,上来吃西瓜。”燕鹤眠将西瓜从中间切开,一人一半,用勺子挖着吃。 变回原形在泳池里游得正欢的燕湛,闻声从水里钻出来。 虽然人形游泳比较方便,但对燕湛来说,还是原形最让他舒服。 硕大的焱雷豹从泳池里爬上来,在草地上疯狂地甩水,黑色的毛发随着他的动作,随风舞动,竟帅气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变回人形,拿起躺椅上的浴巾围在腰上,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被晒得发光。 英俊充满野性的面庞被水珠沾湿,桀骜不驯中带着令人着迷的性感。 燕湛走进屋内,燕鹤眠正好挖起一勺西瓜递到它面前,燕湛张嘴要吃,燕鹤眠却收回了手,将那勺西瓜放进自己嘴里,眯起眼睛,“好甜。” 被捉弄的燕湛也不恼,低头攫住燕鹤眠泛着水光的唇,低声道:“好甜。” 83、第 83 章 午后的时光, 正适合午睡,家里开着空调,燕鹤眠躺在沙发上, 翻看着没看完的侦探,他大概已经猜出谁是犯人,不过没有看到最后一页, 他也不知道结果到底是什么。 燕湛洗了碗走出来,抽了两张纸擦手,见燕鹤眠正全神贯注的在看书, 完全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他心念一动,变回原形, 爬上沙发, 大脑袋从燕鹤眠拿书的手下钻过去。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胸口上毛茸茸的大脑袋, 燕鹤眠忍俊不禁, 抬手在他的脑袋上揉了两把,手感很好。 他看网上说,夏天最舒服的事情,莫过于盖着被子吹空调。 现在身上虽然没有被子,但盖着燕湛这个“大毛毯”,也是同样的效果, 正好他感觉膝盖有点凉。 燕鹤眠将书放在燕湛的头顶,穿着短裤的腿,赤.裸部分, 带着一丝凉意,贴在燕湛温暖的肚皮上。 见燕鹤眠居然真的能够专心致志的看书,燕湛有些不开心的在他胸口动了动,燕鹤眠冷漠的开口,“别动。” 他正看到关键的地方,一只手拿着书,另一只手按住燕湛的大脑袋,从头顶摸到鼻子,试图安抚他,燕湛被摸到鼻子,有点痒,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燕鹤眠的手心。 燕鹤眠第一反应就是手沾到口水,没法儿给书翻页,他推开燕湛的脑袋伸手出拿纸巾,“别乱舔,手上都是你的口水。” 燕湛没想到他们俩吻都不知道接过多少次了,燕鹤眠居然嫌弃他的口水,一天不皮,就浑身不自在的燕湛,凑上前从燕鹤眠的脖子舔到面颊。 “你是狗吗?”燕鹤眠被他舔得有点痒,挣扎着别开脸,手上的书也从手里滑落,掉在地毯上。 “还嫌弃我吗?”燕湛边往前凑边逼问燕鹤眠。 他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