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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同志,从头到脚就没一处是不好看的,就跟画报上的女演员似的。 范长德本以为林菀秋已经够漂亮了,可现在看见温茵茵—— 他不由感慨,自己找的对象与她相比真是差远了。 顾副局长的眼光没话说啊! 就在范长德直勾勾地盯着温茵茵瞧时,凌芬芳已经在心底咒骂起他来。 她跌倒时,顾明煜只是没有伸手去扶,而这个司机,却是一脸愉悦地耻笑自己的! 现在再见他看着温茵茵的眼神无比震惊,嘴角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凌芬芳更加气愤。 温茵茵就真这么了不起? 凌芬芳一屁股摔在地上,本就疼得不行,好不容易才站起来,也没听见温茵茵关心一句,心里头很委屈。 果然,温茵茵虽对她好,可也是站在居高临下的角度,并不是真心诚意的。 凌芬芳闷声说道:“脚崴了。” 温茵茵勾了勾唇,笑意却未直达眼底:“快回店里,拿明煜给你的药膏抹一抹就好了。” 凌芬芳觉得她这话说得怪怪的,可无法反驳,只胡乱点了点头,揉揉自己的屁股,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温茵茵这才转身问顾明煜:“芬芳怎么从你车上下来?” 顾明煜本就是为这事来的,用简单的语句解释了一番,将在外贸局门口发生的一切告知。 话音落下,他停顿片刻,又说道:“她还对我说了不少事情,跟你有关的。” “叶锦开?”温茵茵挑眉。 顾明煜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温茵茵猜到了。 凌芬芳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老实,只是没想到,她的心这么高,觊觎自己的对象。 清晨的阳光下,温茵茵的小脸蛋绷得紧紧的,眼底也蕴着怒气。 “难过了?这段时间你在她身上了耗费太多心力。” 他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温茵茵抿着唇,心中有委屈,有愤怒,可更多的,是不解。 她做了个深呼吸。 是的,对凌芬芳,为了避免对方走弯路和岔路,她付出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温茵茵从来没有想过凌芬芳会对自己感恩戴德,更没打算得到什么回报,只希望她能好好的。 可最后,凌芬芳是怎么利用她,又是怎么伤害她? 温茵茵没有出声,眸光却已经冷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明煜揉了揉她的头发:“不伤心了。”说着,他看了一眼手表,“不早了,我先去市里开会,晚上来接你。” 温茵茵点点头,声音闷闷的:“好。” 看着她略显懊恼的神色,顾明煜无奈地拥她入怀。 他知道不管平日里别人夸她有多能干,有多雷厉风行,可骨子里,她还是当初那个小姑娘。小姑娘的心是明澈的,是纯粹的,坦坦荡荡,亮亮堂堂。 可现在,她有些失落。 “我来帮你处理。”顾明煜紧紧抱着她,温声道。 温茵茵心绪不宁。 知道凌芬芳心术不正是一回事,可亲眼看见,却是另外一回事。 这大庭广众的,她竟然想要直接往顾明煜怀里扑? 温茵茵怄得慌。 再加上凌芬芳竟还在顾明煜面前挑拨离间,将她与叶锦开之间的关系曲解…… 这人如此卑鄙,温茵茵被气坏了。 如今,就只有顾明煜温暖的怀抱,才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 她埋在他的怀中,瘪着嘴巴,看起来有些孩子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抬起头:“你不要帮忙,我自己可以的。” 顾明煜弯了弯嘴角:“我怕你跟她再纠缠下去,更生气了。” “那我也不能让她如愿。想要再跟你见面?想得美!”温茵茵气呼呼道。 顾明煜彻底被她逗笑了:“好好好。” …… 凌芬芳躲在玻璃门内,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街口的动静。 到底距离远,她听不见,也看不清,只觉得温茵茵的脸色不好看,仿佛在生气。 而顾明煜,仿佛在哄着她。 温茵茵气什么?气顾明煜送自己回来吗?什么便宜都已经让她占尽了,不出意外的话,未来的副局长夫人也是她,她还这么作? 凌芬芳的眼神冷下来。 她不愿意再看着春风得意的温茵茵,转头拿了抹布,满店铺擦着。 抹布很脏,她拿了温茵茵平时喝水用的茶杯,伸手将脏抹布塞里面一圈一圈擦拭,等到差不多了,冷笑一声,将茶杯放回到收银台。 而正在此时,风铃声又响了。 她立马回头,一眼看见温茵茵进门。 这时的温茵茵,与平常不太一样,她沉着脸,嘴角没有牵起任何弧度。 到底还想要这份工作,凌芬芳便轻声解释道:“茵茵姐,我刚才去顾副局长单位门口,想要把上次买药膏的钱还给他。” 温茵茵轻嗤:“那药膏是我让他帮忙买的。” 说完,她伸手将收银台上的茶杯丢到垃圾桶里。 凌芬芳一震,呼吸都要停滞。 她拿着抹布,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默默地考虑一个问题,从温茵茵的角度,应该看不见她做的事情,怎么会…… “本来还想多留你几天,但你做了太多卑鄙的事情,在这里也是碍我的眼。凌芬芳,你被辞退了。”温茵茵走了几步,越过凌芬芳,坐了下来。 凌芬芳浑身僵硬,许久之后,她咬牙切齿:“这就是你们有钱人的作风吗?高兴的时候招招手,不高兴的时候立马赶我走,我又不是小猫小狗。” 温茵茵勾起红唇,冷眼看着她,似笑非笑道:“小猫小狗尚且懂得忠诚。” 凌芬芳一愣,被她的话给堵回去,无法反驳。 “好,我走。” “慢着。” 凌芬芳顿住脚步,听到温茵茵拉开抽屉的声音,又听见账本被重重砸在收银台上的声音。 再开口的时候,温茵茵的声音如同结了冰:“把钱补上再走。” 凌芬芳瞪大了双眼。 她知道了?怎么可能! 她下意识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褐灰色的连衣裙,你卖人家十五元,这里记账十八。” “牛仔长裤,你卖人家二十元,这里记账十五。” “浅灰色风衣参加反季促销活动,本应该是二十三元的衣服,你收了三十。” 凌芬芳心跳如雷,她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脸色却在骤然间变得苍白。 见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温茵茵又继续将这些天凌芬芳做的假账复述了一遍。 她的记性很好,不说过目不忘,但对数字到底是敏锐的。 察觉到账目的异常,并不单单是这两天的事情,温茵茵信任她,便只当生意时好时坏,琢磨自己进的货是否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