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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闲聊几句。 不知不觉间,一天结束,二人将飞霞湾逛了个遍。 - 接下来又待了半个月,二人将渔村里的孤寡老人和留守儿童都拜访了。 有人身体不好,他们带去县城里检查; 有家庭物资紧缺,他们大量补足; 有孩子欠学杂费,他们也去学校帮忙交齐了。 时间飞快地过去,他乡景色见得差不多了,该帮忙的也都帮了。 已是年关岁末,两人便决定回景城过年。 临走时,尤大妈送了许多海产。 沈录当然不会白要,将钱给到尤淇手里。 等尤淇美滋滋进屋去数钱了,他又将尤大妈悄悄拉到一边,往她口袋里塞了一大摞钱。 大妈不肯接受,非要还回来。 他按住她的手:“大妈,这钱是给您一个人的,我不会说给尤叔知道,您也不必说。” “尤叔不肯心疼你,但你自己要心疼自己。” “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您自己去镇上买,把日子过好一点。” “大妈,您是好人,您平安。” “小沈,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这些话。”尤大妈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沈录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大妈又道:“你对我真是好得没有话说,还特意打电话给你奶奶,让老人家来教我……” “哎呀,这都小事啦。”沈录摆手道,“我奶奶是那种很会生活的女人,从不因为别人的情绪而委屈自己,我就是觉得她多少能够提供一点实用的建议——您不怪我自作主张就好,我其实还怕您觉得我多管闲事呢。” “怎么会?”大妈是个直爽、简单的人,想说的话都写在脸上,“你好心帮助我,我又怎么会不识好歹?只是我担心自己达不到你的期待——你都费心让老人家出马教我了,我如果还不能将生活过好……” “达成我的期待做什么?达成你自己的期待就好了。”沈录朝堂屋里扫了一眼,“我感觉尤叔这段时间有进步了,您觉得呢?” 尤大妈身在局中尚未发觉,此时经沈录一提醒,细细回想一番—— 以前无论大事小事,尤淇都是扯着嗓子喊她来做,现在倒学会自己做一点了;对她说话的语气,也没有以前那么凶巴巴,数落她的次数也少一些了。 今早为了帮沈录与姜灵践行,她捉了只鹅宰了,他还主动来帮忙拔毛…… 眼泪猝不及防地溢出来,在眼眶里打转。 “他对我好了很多。”她拉住沈录的手,“小沈,都是因为你……” 她知道,沈录不可能只是在她这边费了心思,一定也对尤淇做了些什么——夫妻之间的事,需要两个人共同的配合。 沈录却不承认自己暗地里的努力,只笑着道:“哎呀,大妈您别这样,我女朋友看着呢,一会儿吃醋了,我又得苦恼。” 这话自然是瞎说了——且不说姜灵那样的女孩儿根本不会胡乱吃醋,就算真吃醋了,他也根本不会苦恼,只会一边笑嘻嘻地哄,一边偷着乐呢。 尤大妈被他逗乐,含泪笑了,松开手,将他的一番心意收下了。 离别无可避免,即使不舍,她也只能小跑着送一段。 然后眼看着那两个可爱的年轻人,坐在车子里,离她越来越远。 她没读过什么书,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自二十多年前嫁到这里,就一直循规蹈矩地伺候一大家子,从没有考虑过自己是不是快乐。 是沈录和姜灵这两个年轻孩子的到来,为她灰白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 她心里蓦地难受,又难舍,只觉得尝过了被人理解、被人温柔以待的滋味,往后可能会更难过。 用书面的语言来说,她此时的心情大约就是“兴尽悲来”,一种热闹散去过后的落寞。 - 开到镇上,沈录放慢了车速。 这天是赶集的日子,路边摆满了小摊,人群熙熙攘攘,挑选着自己要买的东西,看见车子也不避让。 不远处有个大叔握着糖葫芦垛子,腿边围了不少小孩儿,个个都是垂涎欲滴的样子。 沈录看见了,不由得想到尤泳和那个孩子。 “疏忽了——我应该再去渔船上看一下的。” 姜灵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她侧头看他:“那你现在要回去看一下么?” “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人太麻烦?” “我不怕麻烦。” “姜姜,你真好。” “嗯,我知道。” 沈录看着她素净淡然的小脸,笑了。 他将车停在一家商店前面,温声道:“我先下车买点东西,人多太挤,你就留在车上吧。” “给尤泳的年货?” “知我者,莫若你了。” “可是怎么办,我不止知你,也知很多人呢。” “……” 走到店门口,沈录掀开塑胶帘子,正要走进去,忽然在货架旁边看见一个人。 一个不该独自出现在这里的人。 ——尤泳。 他在这里,那三岁的孩子呢?独自待在船上? 沈录打算走进去问个究竟,刚跨出一步,又停下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真如尤大妈所说,尤泳连逃妻的坏话都不肯说,对孩子也是捧在手里当宝,那么怎么可能狠心将孩子一个人留在船上? 他将帽檐压低,转身出来了。 尤泳正在挑选面条,比对价格、比对重量,精心计算着,也就没看见他。 回到车里,沈录将刚才所想都对姜灵说了。 姜灵也不迟疑;“走吧,去船上。” 是黑是白,去了就知道了。 - 上了渔船,沈录围着找了一圈,没看出什么异样。 他敲了敲舱门,自然还是无人应。 正猜想着会不会是尤泳将孩子托付给熟人照料了,忽然听见里面传来某种微弱的声音。 有点像是……被捂住了嘴,发出的求救声。 迟疑片刻,他从腕表里取出一根细针,往锁眼里探去。 还没来得及弄好,就被人一把拉住。 姜灵看着他的手:“你要干嘛。” “开门。” “私闯?” 如果说上次在斗星寨爬上人家屋顶去打探里面情况,还能用“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调皮来当借口,那么此时此刻,就真的是法律意义上的私闯民宅了。 万一里面一切正常,尤泳又死缠不放、甚至诬陷遗失东西的话,沈录很可能会因此承担法律责任。 沈录多聪明的人?自然也想到这份后果了。 但他坚毅地点点头:“嗯,私闯。” “等尤泳回来,再把所有的揣测与他当面对质,这样也不行吗?” “对质是一回事,孩子是一回事。”沈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