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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但绝不应该包括自己喜欢的人。” “如果爱一个人,需要连自己的本质都掩盖掉,那你未免太不爱自己了。” “我就是爱林立雪胜过爱我自己,我愿意为她改变,怎么了?这难道不正是爱情吗?”他有点动气了。 “她领情多少?” “我爱我的,要她领情做什么。” “那你快不快乐?” “我快乐,快乐极了,你哪里看出我不快乐。”话音落下,贺西京又忍不住将烟往嘴里送去。 送到一半,愣住了,生生收回来。 姜灵的目光太过灼热,全然地凝聚在他的身上。 他望进她的眼底,似是受到了什么蛊惑,忍不住问出一句:“那照你这么说,我跟谁配?” 她认真地回望他,回答这个问题。 “跟我。” 贺西京身体一震,手指不自觉一松。 夹着的烟砸在地上,发着一点微弱的光,然后熄了。 “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 “为什么不许说?被戳中了心事,你觉得不好意思吗?” 她被他退避三舍的态度激怒,话语也逐渐尖锐起来。 “回去吃饭。”他转身要走。 她绕到前面,拦住他的去路:“哥,你又要逃?我到底是什么毒蛇猛兽,才会让你这样避之唯恐不及?” “不是逃,是饭菜要凉了。” “那就让它们凉!” “灵灵,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又用那种无奈的口吻叫她了。 “贺西京,我才要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姜灵一贯清冷的脸上,浮起一抹歇斯底里的痛色。 “你一时将我宠上天,一时又将我踩到地狱,到底想干什么?” “你他妈到底有没有想过要干我!” 贺西京垂首,眼底有无数复杂的情绪闪过。 震惊,痛苦,犹疑,难堪,自嘲,凡此种种,都来他的心上做客。 许久之后,他抬起头,却没看她,而是看向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车。 “我没有那样想过。”他的神色太过淡然了,几乎要到无欲无求的地步,“我对你,从没有任何兄妹之情以外的感情。” “那刚才,我手机不过是关机了半个小时,你为什么要那么急匆匆地出去找我?” “刚才已经回答过了,因为爸交代过,要我把你照顾好。” “你为什么会记得所有我爱吃的爱看的爱买的,还记得我的生理期?” “记性好。” “我被许印骁纠缠时,你为什么要对他说‘她有我,会看上你?’?” “我只是觉得你有一个这么帅的哥哥,找男友的眼光应该不会低成那样。” “为什么要收买我同桌,让她按天向你报告我的情况?” “关心meimei的在校生活。” “据说每一个给我递情书的男孩儿,之后都被你私下约谈过。” “我希望他们不要打扰你,学生应该以学习为重。说到这一点,我还后悔自己做得不够——你初中的成绩明明很好,到了高中却退步了。” “为什么回答刚才这些问题时,你不敢看着我?” “不是不敢看,是不想看。”他收回视线,重新落在她的脸上。 “灵灵,你这么无理取闹的样子,一点也不漂亮。” “你刚才所说的那些——即我所做的一切,纯粹是因为,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meimei。” 他太平静,也太坚定了,全然不似说谎话。 姜灵心里原本的笃定,在一点一点消散。 她几乎又要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 像往常无数次不经意的试探一样,在得到模糊的否定的答案之后,朝他粲然一笑,然后说对不起啦,哥,我是在逗你玩呢,你又被我骗到了。 接着他会点一下她的额头,叫她的名字,再无奈而宠溺地说一句:“你啊。” 可这一晚,与往常小打小闹的试探不一样,是真正地将话摊到明面上来说。 下过象棋的人都知道:当战鼓擂响,小卒的宿命是只许进、不许退。 因此,她今晚势必是要彻底戳破那层窗户纸的。 黏黏糊糊太久,她现在也不顾什么结果了,只想要手起刀落。 她咬唇,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你真的对我毫无男女之情,那为什么你钱包里的照片,反面写着‘我的爱’,正面的人——是我?” 他没作声,不知是懒得再回答她,还是默认了。 她心里重新燃起一点希冀,上前一步,抓住他西装外套的前襟。 如飞蛾扑火。 极其挺括的布料,带着从初冬夜里沾染的寒意,触手生凉。 她的手指瑟缩了一下,继而坚定地伸进了内侧暗袋。 贺西京没阻止,静静地看着她闹,像个冷眼旁观的局外人。 温润的面具被卸下,重新有了青春期时的不驯、冷傲。 掏出他的钱包,她展开,举到他的眼前。 他的眼神却一点也没有改变,如同秋日沉静的湖面,毫无波澜。 看着她,像看着一个胡闹的小孩。 她的心蓦地慌了,将手收回来,自己去看。 钱包里夹着的,哪里是她? 分明是林立雪。 “怎么可能!”她喃喃,“明明是我,谭叔明明说他看见过,照片上的人是我……” “看来要重新请个园丁了,谭叔老眼昏花。” 他薄唇轻启,依旧是极温润的声音。 姜灵却觉得那些再稀松不过的字眼,变成了锋利的刀,一下、一下地刺在她的心上。 只是有一点比较奇怪——相比伤心,好像更多的是自嘲,或者,难堪? “进去吗?”贺西京问。 见她不答,又平静道:“你想在这里站会儿也行,吹吹风,更清醒。” “想通了就进来吧。” “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meimei。” 他将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身上,毫不回头地进去了。 姜灵看着他的背影,像这么多年一直所做的事情一样。 眼忽然酸得厉害,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一样。 于是走到离贺家别墅远一点的地方,确认没人会看见了,背靠着一棵光秃秃的树蹲下去。 这一场战役,鸣金收兵了。 背水一战的小卒,没能守卫疆土。 迎来的是穷途末路。 她将头埋进肘弯。 渐渐地,哭出声来。 - 天还未亮,贺家的门被人打开。 随后,一个黑影出来,穿行在小花园的石子路上。 似是为了不吵醒别人,特意没有将行李箱拖着走,而是拎在手里。 那条二十多米的石子路结束,就到了大门边。 姜灵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