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约的私处检查医生是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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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约的私处检查医生是初恋
诊室的门虚掩着,可以听见里面低沉而温和的声线似有若无地从门缝中钻出来,未到跟前便断了。
周澜刹住有些急切的脚步,靠墙立定做着深呼吸,就在这时里面的声音忽然止了。
头顶的显示屏“叮咚”一声,几乎同时,诊室内走出来一个年轻女人,女人用宽大的驼色围巾遮住大半张脸,只一双细狭的丹凤眼略有些警惕地扫了周澜一眼。
周澜看到显示屏编号后面只剩她的名字了,是最后一个,她便轻轻在门上敲了两下,听到“请进”二字之后,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诊室里坐着的男人乍看上去有些熟悉。但由于对方带着口罩,周澜只看得见他的上半张脸。
男人抬头看了周澜一眼,清俊的眉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眉头也转瞬即逝地微微一蹙。
“名字、生日对一下。”他的视线从她眼睛上闪开,一面迅速敲打着键盘,语气有些生硬,与方才她在外面时听到的那个低沉温和的声音好像不是同一个。
“周澜。”她答,“二月十四日生。”
男人“嗯”了一声,目光已经移回屏幕,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接着说:“去里面,把衣服脱掉,躺椅上躺好。”
周澜听闻怔了怔,微微有些脸红道:“医生,您不问我来做什么吗?”
“你填写在APP上的资料都已经很清楚了。”
男人的声线此刻愈发冷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周澜默默打了个冷颤,心想这个医生话可真少,气场也不是那么好接近的。
诊室的空调开得很足,周澜坐到躺椅上,开始陷入纠结。
医生让她把衣服脱掉,那应该是全脱掉,还是只脱裤子?
思来想去还是拿不定主意,身上莫名觉得有些燥热,不知不觉间掌心竟沁出了薄薄一层细汗。
“你怎么还坐着。”
男人进来瞥了她一眼,将手上的工具箱放在台面上,开始戴一次性手套。
“只脱裤子就可以。”
仿佛猜到了她为什么紧张,男人背对着她淡淡地说。
“哦……”
周澜盯着男人的背影看,越看越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一面慢慢将裤子退下,一面时不时地偷偷看一眼。
这个英俊的背影,这个挺拔的身姿,这个漂亮的肩线,为什么那么像……
沈执。
在她愣住的时候,男人已经戴好手套,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周女士,看够了吗?”
“没……”她条件反射地否认,却在对方几不可闻地低笑了一声后,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急于解释,“我……我不看了。”
她像是xiele气一般闭上眼睛,倒回到躺椅上。
男人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看够了,我就开始。”
周澜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她听到男人的脚步声朝她走过来,在她面前顿了顿:“你留着内裤是什么意思?”
这一问问得周澜垂下了眼,脸上的温度直线飙升,她确实没有脱,是因为她实在放不下心里那份莫名的紧张。
“让我帮你脱?”他又说了一句,晦暗的眼底不辨压抑还是嘲讽,语气很轻,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她,看得她心跳加速,呼吸不稳。
她忍不住接住他的目光,只是在那种强烈注视下,她觉得自己的目光处在弱势,摇晃不定,节节败退。
周澜觉得男人的眉眼也和沈执相似,只是不似沈执那般一目了然的阳光。比起沈执,男人的面部轮廓也深了几个刻度,气质上更是冷了几分。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周澜不自然地将视线缓缓下移到男人胸前的位置。
名牌上,“沈执”二字一瞬间夺走了她全部思绪。
“医生,我不做了。”
周澜几乎是从躺椅上弹起来的,动作仓皇得连她自己都觉得蠢笨。
沈执低头看着她,眼神幽深复杂:“检查费用已经缴了,不做不觉得浪费?”
周澜一时语塞。的确,她向来是个计较成本的人。对方一句话,轻而易举戳中了她的心理弱点。
“我……”她咬了咬唇,挣扎着说道:“我换个医生……可以吗?”
她睁大眼睛看着沈执慢慢向她逼近,随着俯身的动作两手已然摁压住了座椅把手,将她整个人圈禁于椅背,声音压得很低:“周女士是怕我这个主任做起事来不够专业?还是另有原因?”
周澜整个身体被贴在椅子上。她抬了抬手,指尖慢慢够到他的下颌处,见男人没有阻止,她忽然壮起胆子慢慢将他的口罩拉了下去。
那一瞬间,周澜心里有多种情绪在翻涌,她盯着男人的脸,眼眶蓦然有些酸。
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男人冷笑了一声,眉目间看不出情绪:“周澜,现在才看清楚是谁,晚了———”
他的声音低而沉,戴着蓝色手套的手贴着她的大腿,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腰边。
橡胶手套隔绝了直接的触碰,却没能隔开那股攀升的炙热和指骨的力度。
她能感觉他的掌心似乎在迅速地跳动。她看着他,想不起来任何反抗,从前是,没想到七年过去,仍旧是。
房间里陷入难捱的寂静。
周澜紧张得头皮发麻,感觉到勾住她腰际的手指往下压了压,内裤就被掀下一块,她心里一慌:“不能在这里……”
沈执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不能在这里?周澜,你要做的是宫颈涂片,不在这里,你想去哪里?”
周澜的脸一红,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沈执的手掌移到她的臀下,内裤就在这个空档被完全拽了下去。
沈执的视线停在那处白嫩而微微隆起的阴阜,毫无避讳地与它直接相触。
“腿分开。”
他终于直起身,顺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她腿前的位置。
周澜遵循沈执的命令,慢慢将双腿打开,心脏却控制不住快速跳着,动静大到她害怕他会听到。
沈执的脸恢复了之前那股疏离,仿佛忘记了除了医生之外的任何身份,手法专业地cao作着她完全看不懂的工具。
空气像静止了一万年那么久。周澜的脸憋得通红,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怎么可以这样。
“放松些。”
他看了她一眼。
“疼……”下体忽然传来一种尖锐的疼痛,周澜忍不住叫出声。
沈执拿着工具的手顿了顿,声音有些隐忍的压抑:“你里面太窄,外面太小,怕疼的话,我只能先用手指刺激一下它。“
“另外,不要太紧张。”他又补充说,“我会做快一些。”
周澜没说话,她现在思绪太乱了,大脑根本不听使唤。
“上次房事是什么时候?”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例行问诊,全然没有任何多余的意图。
周澜还是没有说话,却有些不敢直视他。
沈执没有等到回答,但是他没有生气,手上继续做着之前的动作,仿佛不在意一般。
“结婚了吗?”
声音忽然从腿间传来,鼻唇里的气息全喷到她的双腿之间,周澜的腿心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娇哼。
“没……”她几乎是用气声在答。
与此同时,她感觉双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变软。
沈执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他还没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从她腿心的小缝已经吐出一层晶莹的湿意。
粉嫩的花心一点也不像个生理器官,倒像是用来私人收藏观赏的艺术品。
沈执有些移不开眼,喉咙也发紧,只是专业态度不允许他有多余的想法。
他用窥器慢慢撑开她的xue道,声音柔和了几分:“还疼吗?”
周澜摇摇头,此时除了有些异物感,身体并未再有尖锐的感觉。
看到他伏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专注地对着她的私处观看、动作,周澜紧张得连呼吸都要停滞了。
应该不会有味道吧……她想。
“结束了吗?”
几分钟后,她看到他将一个东西放到一个器皿中,忍不住直起身来问。
男人听闻动作微微一顿,目光扫向她那明显松了口气的神情,心里竟生出几分不悦。
她就这么着急想结束,好赶紧消失?
“还没。”
他冷冷地说,语气中透着明显的不爽。
周澜听闻只好再次躺下。
“沈医生……”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的哀求,“你能不能先把口罩戴上……”
“口罩是你亲手扯下来的。”男人看向她的眼睛晦暗了几分,“后悔晚了。”
他盯着她的眼睛,手掌覆上她的大腿根,掌心隔着薄薄的橡胶传来炙热的温度,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拇指指腹轻轻滑过她柔软的大腿内侧,触碰到她的yinchun,激起一阵酥麻的触感,周澜本能地绷紧了腿,却惹得花心处一阵难忍的颤栗。
她咬着唇,试图避开他的目光,心跳却随着那贴近的触碰变得愈发紊乱。空气里弥漫着某种压抑的气氛,她的喉咙发干,身体的血液都随着那阵酥麻往上涌。
“有男朋友吗?”
他问。
其实检查已经结束,他知道这一问问得牵强,可他控制不住要问,把这七年的疑惑一次性问清楚。
“嗯?说话。”他捏着她的腿根加重了力道,晦暗的眼底有什么在翻腾,“到底有没有男人?”
周澜垂眸,泛白的手指蜷缩在椅背后面:“我不想说……”
他的目光一震,惩罚似的用手指覆上她的小rou缝,拇指重重碾过她敏感的rou核。
“周澜,你的身体可比你更信任我。”
周澜全身触电一般颤了颤:“沈执,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几欲破碎,敏感的xiaoxue承受了绵密的刺激,不可遏制地喷出一股黏腻的汁水,汁水顺着大股延流而下,留下一道道水痕。
“你指什么?不是故意喷我一身?”周澜感觉那股充满压迫的力道又再次裹住自己,男人的身子几乎贴上了她的身体,“周澜,你知不知道,和我说话最忌讳说不清楚。”
周澜的眼神失焦,他的脸离自己太近了,一只膝盖又撑在她的两腿间,将她封锁。
她深呼吸了好一会儿,努力让自己镇定:“我不是故意让你心烦,只是没想到还会遇见你……”
“没想到还会遇见我?”沈执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种隐忍的冷笑,“周澜,你的意思是,你走的这七年间,觉得我会随便在哪个角落消失,或是无声无息死了才合你心意?”
周澜的胸口一窒,难以面对他目光中步步紧逼的压迫感,忍不住伸手在他胸前推了推:“沈执,你让我起来,我们好好说话。”
沈执却若未闻,反而更加逼近,二人的呼吸冲撞纠缠:“七年前,我想和你好好说话,你给我机会了吗?”
周澜彻底哑然,喉咙发涩,说不出一个字。
男人的眼底染上一抹猩红,低沉的嗓音掩饰着几欲破碎的防线:“还是说,我应该就这么算了?”
他的表情透着一股冷到骨子里的怒意,却又隐约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
安静的诊室里,唯一能听到的,是男人的指骨与女人的黏腻处交缠中传来的暧昧水声,带着凶狠的色情,噗叽一声接着一声,撩拨着每一根紧绷的神经。
周澜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羞耻和酸胀交织,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将那些不该发出的声音硬生生压在喉咙里。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沈执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他的手缓缓从她腿心处抽离,将那股攀升到极点的炙热与压迫从她体内带走。周澜浑身一颤,感觉失落得厉害,身体被迫停在一种上不去、下不来的难耐状态中。
她忍不住循着他的目光面色微怔,而他已经不再看她,站立着背对着她,手指微顿,迅速将一次性手套脱下,随手扔进垃圾桶。
“检查结果一周后寄出。”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例行公事,他们只是医生与病人。
周澜呆坐在椅子上,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
他就这样走了?